顾宝荷可真是气坏了,咬着牙,面容微微扭曲了几分。
“古教授,您这么说,会不会太矫枉过正了?!你只看到我们在实验室里,凭什么说我们在行苟且之事?你并没有真凭实据。再说了,哪个实验室里没有丢几件实验员的衣服,背心,帽子,裤子什么的。”
古教授心头失望不矣,冷哼一声,“要证据吗?那我拿我自己30年的教员名誉做保,我看校长和教务主任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顾宝荷一听更怒了,一改小可怜儿态,叫了起来,“古教授,你为什么非要逮着我们不放?难道任莲盈也给你什么好处了?就像刑丽他们一样要给他们申请立项?”
“胡说八道!任莲盈算什么,我还不需要一个小丫头片子来左右我的视听和判断。你们认错如此不诚心,还胡乱攀扯无关的人,私德堪忧,还目无尊长,公然威胁老师了,要是不把你们这种祸乱校园风气的学生公之于众,无法正我锦西医大的校风、校纪!”
“古教授,你这根本就是诬陷,我也可以告……”
顾宝荷气坏了,也把卢副教授吓坏了,忙让周冲拉着她暂时离开了。自己腆着脸继续软磨硬泡古教授求原谅。
古教授直言道,“老卢,那女学生天生眼神不正,心胸淫邪,戾气昭昭,根本不适合从事我们医药行来。若未来真让她走出去,怕会惹来大祸啊!”
卢副教授又气又无奈,“老古,瞧你说的,有些威言耸听了。那孩子的父亲可是孙子誉,不是普通人家。这龙生龙,凤生凤,能差到哪儿去了。实在是人家太委屈,才会失了分寸,您看这事儿不如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古教授的表情更冷,“卢副教授,你要是真想早点儿把那个‘副’字头衔摘掉的话,还是少和那些过于功利、缺乏行医用药之德的人交往的好。那个孙氏集团,也不是什么值得攀交的。”
卢副教授停留在这个“副”字头上已经很多年了,最讨厌人家拿这事说话。可古教授向来是个直脾气,一戳就来,根本不给人留半点脸面儿,若非为了顾宝荷身后的势利,他是绝不会傻得跑来碰这颗死钉子。这下可被气得不清。偏偏,还得忍着!
“老古,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事实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听我……”
卢副教授的手机又响了,正是顾宝荷来催促,咬咬牙只能暂时结束了谈话。
这人一走,古教授也仿佛打了一场大仗似地,黑着脸,坐回办公桌,看着上面的检讨信,眉头的褶子更深了。
刚才他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才故意说出“风纪委员”的事情。若是那姑娘诚心改正,就该继续认错,大胆承担。可惜……
……
校办大楼,工作总结会即将开始,管理人员及各院系重要教员纷纷到场。
一辆黑色红旗教车缓缓驶来,停在大楼下的临时停车点。楼下立即涌出一泼人,为首的正是校长,校长秘书、教务处杨主任等人。
勤务兵打开门,第一个出来却是一位中年人,身着军常服,一站定便躬身向车内伸手要搀扶一人,车内却传出一声哼哼,他只得苦笑退后一步,但见车里的人自己扶着门把,下了车。
校长等人已经一脸惶恐地等在车前,见到下车来的正是一头白发苍苍,却红光满面的老人,率先开口问好,伸出双手去握老者的手,“欢迎卫军长莅临检察学校工作,欢迎欢迎啊!”
校长秘书忙接道,“老军长,新年快乐啊!您的气色还是那么好,都让我们这些人老羡慕了。”
卫老军长哈哈一笑,中气十足,“羡慕啥!你们这些小青年儿才是我们羡慕的,天天想干嘛干嘛,想吃啥吃啥,哪像我!诺,这还跟着个盯梢儿的。”
最先下来的中年人苦笑一声,“卫老,我们也是为了您好啊!校长和大家,也希望你能年年如今日,都来学校走走看看不是。”
顿时一片应是声,惹得老人大笑一阵儿,随即又是一收,故做严肃道,“小李,咱们这是在工作。行了行了,别哄我这老头儿了,搞得跟出迎皇帝王爷似的。学校管理的事儿,我就是个门外汉,一切还得听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的。走走,都回去忙自己的去。”
校长等人也很清楚这老军长的性格,不多拘泥,招呼众人上了楼。
那被叫“小李”的正是隔壁疗养院的李主任,屠峥和任莲盈的李叔。李主任扶着卫老军长上了电梯,同行的有教务处的杨主任,双双照面时也点头示意,眼神里各有所思。
那时候,卢副教授站在人群之后,还在苦苦琢磨古教授的事情,一脸的阴郁。
随即他找到周冲和顾宝荷,“今天老军长在,上半场应该都是工作总结汇报,学生工作方面的汇报肯定是留在下半场的。这有个中场休息,你们再好好跟古教授做个思想检讨。要装哭,就装得彻底一些,明白吗?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周冲很是紧张,刚才他们在楼下看到竟然有军人出现,愈发不安。
顾宝荷这会儿似乎恢复正常,十分自责,谦卑,表示不会再犯错。
待卢副教授一走开,顾宝荷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拿出手机一边刷论坛,一边嘲讽,“这个系主任看起来也真心靠不住了。之前在医院任莲盈说要换组员就换,他也没起啥作用,看来我得让爸爸帮忙我找个更靠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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