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位游历艾泽拉斯的冒险者,那么你一定亲手屠戮过这么一种生物——风蛇。这种有着蛇的身躯,却长着翅膀的怪物,尽管外形可笑,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来历。
所有风蛇源于同一个祖先,哈卡,当然,它也有着其它的名字,血神,夺灵者。从这些别名来看,完全可以想到哈卡能力和它的恐怖之处。
哈卡位于扭曲虚空,没人知道它如何诞生,没人知道它如何诞下风蛇这种子嗣,更没人知道它怎么成为的艾泽拉斯半神。它是诅咒与贪婪化身,拥有无限的力量,它也是古老巨魔所崇拜的神灵。
巨魔们认为哈卡是远古智慧和厄运惩罚的化身,当它愤怒,就会抽干敌人的鲜血,撕碎敌人的躯干。它还会降下毒云毒雨,使大地寸草不生,让胆敢冒犯它的部族绝种绝代。巨魔们坚信荆棘谷繁茂的丛林就是哈卡恩赐给巨魔们的礼物,只有崇拜它,献祭它,巨魔才能世世代代在这里生存繁衍下去。
这真是可笑愚蠢的盲目崇拜,一言不合就让人家灭种灭族的神明拜他有什么用?此等做法简直比上古邪神的行径还恶劣,信奉这种邪神的种族,智商也真是底的没救了。
本来这次救人行动非常成功,毁就毁在疏忽大意上,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些巨魔之所以会睡的这么安稳,是因为早就放置了岗哨守卫图腾在这里负责报警,所以他们才会睡的高枕无忧。我还愚蠢的认为血顶巨魔是毫无警惕意识和危险意识的种族,大错特错。
我们四个将官二代护在中间,严阵以待,看来现在我们若想活命,只有奋力杀出条血路,这唯一的方法了!
“德拉诺什,加尔鲁什,做好战斗的准备了吗?”我低声问道。
“嘿嘿,我的战斧刚才告诉我,它想尝尝巨魔鲜血的味道!”加尔鲁什恶狠狠的回答。
“这群血顶巨魔,总有杀尽的时候,不如我们还计算计算耳朵数量吧!”尽管他的话里也许有吹牛的成分,但却能看出德拉诺什没有把这群巨魔放在眼里。
计算耳朵数量,是部落一种古老的统计战功的方式,很早之前,计算一名部落战士的战功用的是敌人头颅,以证明在战场上英勇的个人表现。可是头颅那么大个,打一次仗,身手好点的家伙能砍下十几个,如果是和恶魔或者巨大的野牛人作战,砍下的头想提回去都难,就别说计算奖励了,所以后来,渐渐演变成割下敌人右耳,替代头颅,用右耳的数量来计算这名战士在战役中的战功大小。
在我看来,这种方法血腥野蛮,可是既然是部落军事传统,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一口答应下来。
德拉诺什嘴上露出微笑,但面容却极其严肃:“嘿嘿,那么现在,杀戮时间马上开始!”
德拉诺什抽出身后武器,准备大干一场。
可是,当我们准备先发制人,主动出击时,情况再次恶化,伽什废墟的巨魔越聚越多,不对,围聚在这里的,不光是血顶巨魔,还有以头骨做装饰的劈颅巨魔,喜欢羽毛围裙的古拉巴什巨魔,他们不知何时,也不知因为什么,居然全部聚在伽什废墟。
这不可能,我得到的消息明明是这些巨魔部族从不往来,可是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我们动手,那就意味着,我们是三个人对战三个大巨魔部族。这么多巨魔,就算累死我们也冲不出去啊!显然,德拉诺什和加尔鲁什也意识到面临的危机,本来喊打喊杀的俩人,现在没了动静。
我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几乎转了一千两百多次,怎么办?这群巨魔连巨大的食人魔都能吃,我们这几个家伙,还不够他们宵夜的食量啊。
就在我们三个拿捏不准,不敢率先行动时,那群围着我们成百上千的巨魔,竟然全部面对我跪了下来,只见它们双手高举过头,低声唱诵着压根听不懂的咒语,整齐的摇着脑袋,仿佛中邪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与两个老哥手足无措,不明所以。
为首的一只巨魔,双膝跪地向我蹭了过来,他轻轻触摸我的脚,仿佛我的脚无比神圣珍贵,接着,他把头凑近,不止一次亲吻脚尖。其他巨魔见到首领如此,全部附下身子,脸贴地面。我的天呐,浑身鸡皮疙瘩抖一地,他们是把我当神灵了吗?
德拉诺什与加尔鲁什用诧异的眼光盯着我,加尔鲁什悻悻的问道:“喂!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和巨魔勾搭上的?”冤枉啊,真没有啊,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巨魔,哪来勾搭一说啊!我的嘴唇在颤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现象。只能一副懵相,使劲摇头。
为首的巨魔把我脚尖亲个够,这才直起腰,胆怯的指指我胸口,我低头发现,胸口处有个东西正在绽放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我急忙伸手进去掏,一摸之下,恍然大悟,这个东西,正是我认为没啥大用,只能充当摆设的铜须国王赠送我的那块镶嵌宝石的古怪腰牌。
我将腰牌掏出,腰牌上镶嵌的彩色宝石熠熠生辉,光效不停游走,一道血红的能量线将那条蛇纹形状勾勒的越发明显,血线时明时暗,就仿佛生命呼吸般那样富有节奏。
这个形状……难道是……….我急忙抬头,就在我正前方,伽什废墟中矗立的古老石碑之上,雕刻着一模一样的蛇纹形状。石碑正中,缺了一块,缺口大小恰好适合这块腰牌。这应该是个什么机关,我心里暗暗想到。
就在我想把腰牌安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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