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门把门关上,孟喻承一把将辛甜压在玄关处的墙壁上,低下来头,吻她,像是压抑了许久一般,像是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啃咬。
辛甜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这并不管用,直觉得浑身的血液要沸腾了一般,热得快要受不了,耳边也嗡嗡作响,临近窒息的边缘。
嘴上一凉,孟喻承终于吻完。
辛甜还没来得及大口吸气,就被抱起朝房间走去,脚步很稳,却走得急。
刚把辛甜丢上床,孟喻承就开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解开自己的衬衫,双眼望着辛甜,仿佛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下一秒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想起前几次都没有做好措施,辛甜急忙双手捂住胸口,“药还没买。”
“薄荷味,波纹的。”孟喻承说着就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三个小小的袋子。
辛甜下意识地往后蹭,讨好地笑着问:“那能轻点吗?”还有,能快点吗?这句话,辛甜愣是硬生生吞了下去,毕竟有前车之鉴在。
“能。”孟喻承把衬衫脱掉,淡淡地说,眉头微挑,嘴角弯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孟喻承绝对是个说到做到身体力行的人。
于是,接下来的一场要命的好戏,让辛甜悔青了肠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辛甜没有因为运动量过大昏死过去。直到孟喻承心满意足地躺到她身边,她还能伸手过去搭在他的胸口上,娇小的身子被他捞进怀里。
床上凌乱,阳光里飞扬的尘土,宛如流质,空气里带着似麝非麝的味道。
辛甜闭眼,小心翼翼地记着他的味道,他的温度,心头软绵。
“你愿意跟我同居吗?”孟喻承手指缠着她的秀发,嗓音沙哑地问。
辛甜一怔,内心纠结:两个选择都有风险,一个是死得快,一个是死得慢,这怎么选择?
这种时候,一直秉承面对不了就躲的人生哲学的辛甜,坚定地眼睛紧闭。
“我在你们学校附近买了套公寓,你搬过来住。”孟喻承气定神闲,五指为梳陷进辛甜的发丝里,语气淡然地说:“我不喜欢梓皓去找你。”
辛甜错愕地抬眸,“你怎么知道他来找过我?”
孟喻承双眸微眯,“他真的去找过你?”
这是个疑问句,辛甜知道自己掉套路里,随即暗自叫苦,跟孟喻承斗,她果然还嫩了点。
收回眼神,辛甜悻悻地说:“他就找过我一次,送早餐而已,我们也没聊什么,更何况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我们就只是好朋友,你总不能连自己侄子都信不过吧?”
“信不过。”孟喻承不假思索地回答,眼里掠过淡淡的阴霾。
辛甜无奈,不再搭话,不得不说孟喻承实在是不太会聊天。
“我找人帮你搬东西。”孟喻承揽过辛甜的肩膀,手下用力,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
“可是我学校管得严”
“已经打点好,我捐赠筹建新实验楼。”
“可是张晓怡怎么办”
“不在范围之内。”
“同居的话,天天见面会腻的”
“睡够了再说。”
“我吃饭吧唧嘴,饭后打嗝,睡觉放屁”
“憋着。”
一场床上辩论,以辛甜惨败收场。
与此同时,距离孟氏大厦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里。
杜未雅坐在卡座里,趴在桌上埋头痛哭,声音极大,不少顾客前脚刚进门,听到这快要断气的哭声,都神色怪异地环顾店内后转身离开,老板拦都拦不住,唯有叫苦不迭。
身边的s只好朝老板投以抱歉的笑意,时不时塞张纸巾给杜未雅,抬手轻抚她的后背,“小雅,你别哭了好不好?”
杜未雅哭了许久,突然抬头看向s,脸上的妆容防水效果极好,只有眼下淌着淡淡的黑色痕迹,却也是狼狈不堪,抽泣着问:“思铃你说我哪里比不上辛甜那个野丫头孟喻承凭什么这么对我”
“小雅”s为难地望着杜未雅,支支吾吾地没再开口,杜未雅问的问题,事实上,她自己私下也思考过很多遍。跟在孟喻承身边三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完全不按常理地宠溺一个女人。
见s不讲话,杜未雅再次埋头痛哭。
s手足无措地搭在杜未雅的肩上,“也许孟总只是图个新鲜呢?指不定哪天这新鲜劲就过去了,就不要她了。小雅,你可是孟老爷子认定的儿媳妇,你这样就认输会不会太早了?”
杜未雅从双臂里抬起眼睛看着s,红肿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愫后迅速地冷静下来,用力吸了下鼻涕,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眼泪,“对,你说的没错,我才是孟家认定的儿媳妇。辛甜算个什么东西,我不会让她得意太久。”
看着杜未雅闪着恨意的眼睛,s内心惶惶然,“你打算怎么做?”
杜未雅冷冷一笑,“捉奸在床的好戏如何?”
这一笑,笑得s心里更加不安,“可是孟总要是知道了,后果”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辛甜的身体也已经脏了,只要她被抛弃,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杜未雅幽幽地睨着s的脸庞,“不过,你可得帮我保密,别背后给我捅刀子。”
“好。”s点头答应,又不放心地问:“你打算怎么做?”
“迷梦你知道吧?”谈到这个,杜未雅身子稍稍靠前,挨近了些,“我找个时间把她约出来,就在迷梦附近,弄晕她,然后把她交给迷梦的人就行了。”
“可是,迷梦是孟梓玚的地盘,这”s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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