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大牛、华强强和村委会的干部们紧锣密鼓为温泉旅游项目建设奔忙的时候,一条要阻止他们前进的暗流在涌动。
徐德才把跟踪黄大牛一晚上获得的信息,整理了一下,策划出了一个险恶的阴谋。他决定从李春桃这个单纯的女人那下手。
这一天,春桃嫁到外乡镇的小姑子要生孩子,所以婆婆一大早的就去了看女儿,孩子交给儿媳春桃自个来带。
春桃想着自个家的菜园子里有一垄闲置着的菜地,秋天了,应该把地整理出来,然后撒下萝卜籽,这样到冬天就有萝卜吃了。
春桃将儿子背到了后背上,拿起锄头就往菜园走去。
春桃去到菜园子里先是把原来种的已干枯了的茄子老苗一条一条拔起来,丢到一旁,然后挥锄翻起土来。
“春桃,你这么一躬一躬地锄地,咋就不怕把孩子给折腾坏了哦?”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菜园外叫了进来。春桃回眸一看,原来是徐德才。
徐德才虽然和春桃的丈夫同姓,但平常时间春桃很少与他来往,见面只是点个头打个招呼而已,因为她觉得他总会给自己一个不舒服的感觉。
徐德才进到菜园里来,双眼死死地盯着春桃那因背孩子的背带勤出来圆润得像两个大柚子似的胸部看,春桃不禁一阵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上流露出反感,这也是平常她不喜欢徐德才的原因。
徐德才发现春桃的表情反应,收起了那不安分的眼神,他走近春桃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锄头,很关心地说道:“春桃,你这么背着孩子锄地,不仅累着自己还累着孩子,来,我帮你锄吧!”
“不用。”春桃想抢回锄头。
徐德才已挥起锄头,大锄大锄地锄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停了下来,说:“春桃啊,虽然我们两家不是亲房,但同样是徐姓家族的,果儿他爸爸平时都管我叫大哥,你就不用客气了,这点活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就举手之劳的事情吗!”
徐德才说完又挥起锄头继续锄了起来。
春桃站在一旁看着,开始有些感动了。
徐德才锄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说:“春桃,听说雨欣要到温泉工地上帮工人们烧茶煮饭,每天工钱八十块哩,就在家门口打工,其实你也可以找牛村长要份工作做做啊!”
提起这事,春桃就很是不畅快,她嘟了嘟嘴,气恼地说:“牛村长说只要一个人就够了。”
“只要一个人为啥就能让雨欣去而不是你呢?上回修路工地上不是已经叫她去了吗,就算风水轮流转也该转到你去了啊?”徐德才说。
“哎呀,德才哥别提这事了,提起这事我就烦!”春桃恼怒地说。
这时徐德才丢下手里的锄头,走到春桃身边,神秘兮兮地悄声说道:“春桃啊,我听孩子他妈就你艳霞嫂子说,有一个晚上,这黄大牛走到了林雨欣的房间里,许久都没有出来,你嫂子还从窗口外听到他们在里头打情骂俏的声音哩,你说这雨欣为啥就能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地得到那份美差,我想肯定是投桃送李的结果。”
春桃听着徐德才酸溜溜的话很不是滋味,说道:“管他们哩,他们愿投桃送李就投桃送李,关我什么事!”
徐德才这时长长地叹息一声:“唉,春桃妹子啊,我说啊这你就不懂了,其实,这里头大有文章的,而且关系到我们以后的日子是否能过得舒坦呢!”
“关系到我们以后的日子?”春桃这会儿心思全都集中到了徐德才的身上,她皱着双眉歪着脑袋,想听他说下去。
徐德才也摸到了春桃的心思,他暗自窃喜,说道:“春桃啊,在我们美溪村有两大姓氏,一是黄姓,二是我们的徐姓。去年的村级两委换届选举时,为什么黄大牛能当上村长,我却落选了呢,归根结底,不就黄姓家族人多吗!你以为他黄大牛有多么的优秀多么的了得,屁!他表面看似对村里人人都热情,其实骨子里派姓意识很强的,歪门邪道也多,一旦美溪村旅游业建成,到时所有的好工作好岗位他都会安排他们黄姓的人做,而我们徐姓的也只能做些打扫卫生洗马桶的低级工作。”
春桃惊愕了,但无奈地说:“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咋就没有办法呢,只要我们把黄大牛扳倒,让他把村长的位置让给我们徐姓人坐,那就万事大吉了。”
“那我们怎样才可以扳倒他,让他把村长的位置让出来啊?”
“春桃啊,只要我们把黄大牛所做的坏事捅到上头去,他就会被受到审查,然后被开除。你看哈,他先是和周雅芳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又以职务之便要挟林雨欣和他发生关系,这些罪名就可以让他这个村长坐不稳。”
“不不,不是说,周雅芳是被人强暴的吗,咋和黄大牛还有关系哩?”春桃不解地问。
“春桃啊你真单纯啊!周雅芳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被人强暴这是她编出来的弥天大谎,你说如果她承认了和黄大牛有问题,那黄大牛就要下台,这黄大牛下台了对她有啥好处,别忘了她的老公也是姓黄的!她这么做可是一箭三雕啊,一是保住黄大牛的村长职位,为日后自己在山庄里找份好工作打基础;二是能保持和黄大牛勾魂鬼混取乐;三是被强暴不是自己的错,为自己推脱罪名……”
春桃听着徐德才的解释,不禁点头表示说得有道理,不过她又来犯迷糊了,说道:“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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