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绵绵这样,元书心疼地皱了皱眉。
她动了动被席幕臣扣住的手腕,示意席幕臣放开她,但是席幕臣似乎没有领略到她的意思,反而在她摇动手腕的下一刻,五指倏然又加了力。
就好像这3年来,元书每一次稍微表现出要更加远离他的意思,他就用他的方法将她困得更紧。
“席幕臣。”元书温声叫他的名字,在他的目光跟自己对上的时候,她弯唇笑了笑,用眼角的余光示意了下脚边站着的绵绵。
席幕臣的喉结滚动了下,这才偏头去看一边站着的绵绵醢。
绵绵刚好也看着他,见他看向自己,忙松开一直咬着的奶嘴,咧起小嘴吧、露出细米白净的牙齿朝他可爱地嘻嘻一笑。
席幕臣那被愤怒一时蒙蔽的心因为绵绵的这一笑,顿时散开云雾,恍然回神般地也朝绵绵笑了笑。
绵绵这才一手抱着奶瓶,小跑到席幕臣脚边,主动拉住席幕臣垂在身侧的那只手的小手指缇。
见席幕臣还没松开元书,绵绵仰头看了眼席幕臣后,只用嘴巴用力地咬住奶瓶,踮起脚尖、朝席幕臣展开双臂,奶声奶气地轻哼:“席鼠鼠,抱抱。”
席幕臣怎么会不懂绵绵的小心思,一时间觉得愧疚异常。
他歉疚地深凝了眼元书后,没有将元书的手放开,而是就这么握着元书的手蹲下身来,将绵绵抱在怀里后站起身,原本扣住元书手腕的那只手也改为圈住元书的肩膀、将母女两个都搂抱进自己怀中。
“我刚刚上楼的时候,萱萱已经在准备早餐了,我们一起下去?”席幕臣恢复一贯雅润的样子,柔声询问元书的意见。
见席幕臣的情绪似乎真的消散下去了,元书自然也释然一笑:“你没有吃过萱萱做的早餐,等会儿不要太惊讶就行了!”
席幕臣左手抱着绵绵、右手牵着元书往楼下走,却全心全意地凝着元书的笑:“这是在夸萱萱呢,还是在提醒我?”
“噗……”想到萱萱的早餐,元书忍不住笑,随即用下巴指了指绵绵正抱着的奶瓶,“以前林妈在家的时候,我们绵绵早上可从不闹着要喝奶的,可你看看现在……”
席幕臣理解到元书的意思,恍然地低笑了声,但还是说:“你这么说,我怎么反而更想试试看呢?”
元书撇撇嘴,低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受虐狂啊?”
席幕臣眉眼微挑,凑到元书耳边压低声音道:“被你说对了,我还真是。等我们结婚以后,尽管虐我,我都受着。”
他凑得太紧,说话时属于男人的热息喷洒在元书的耳垂上,让元书微微僵了下,下意识地就去看绵绵的反应。
还好,绵绵正抱着奶瓶,正专心致志地大口大口地吞。眼见着,一瓶奶就快要见底了。
席幕臣原本圈在元书肩上的手在这时候下滑,横落在元书的细腰上。
元书怔然抬眸去看他的时候,席幕臣手臂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搂了搂,依旧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补充了句:“,刚才的事,是我错怪,对不起,我向你赔罪。”
元书眨了眨眼睛,笑:“这也算是我俩第一次吵架,算是开了个头,没什么好道歉的,哪儿来那么多对错嘛,是吧?”
席幕臣深看了元书,最后也只是笑着将绵绵放下,然后替元书拉开一张餐椅,等元书坐下后他才在元书身边坐下。
……
席幕臣走后,元书立刻回答房间,将自己之前塞在抽屉里的衣服拿出来细细检查了遍。
衣服的确是被撕破了,那证明她记忆中的事情,确实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可席幕臣的态度太模糊了,她有点搞不清楚昨晚到底是……
仔细考虑了下,元书将电话打给了钟离。
钟离看了眼备注名字,起身挪到楼郁霆身边坐下:“哥,你昨晚败露行踪了?”
楼郁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腔:“她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别人。”
钟离长长地“哦”了声;“小时候喝醉了就有这毛病,现在还没改掉?原来是把你当成了席幕臣,这就说得通你怎么偷了这么多录像资料回来,还看了一晚上不睡。”
“……”楼郁霆冷瞥了钟离一眼,“接电话,别让她等久了。”
“……”钟离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定,才滑了接听。
“钟离哥,你……离开郦城了么?”
钟离偏头瞥了眼靠在沙发上假寐的楼郁霆,不动声色地笑答:“怎么这么问,莫非是咱家突然舍不得我这个钟离哥哥了?”
“……”元书咬了下唇,“毕竟是旧相识嘛,现在几年不见,好不容易重逢了,即便是装模作样,也要例行寒暄一下,你说是不是,钟离哥?”
钟离没有再跟元书绕弯子,而是直接道:“可惜你钟离哥哥最近忙啊,不然我直接闯到你的小别墅,赖个十天八天,让你例行寒暄个够。”
元书立即接话:“有那么忙么?总不会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吧?不过我听你的声音倒是有点疲惫过后的沙哑,怎么,昨晚出去做事了,一夜没睡么?”
钟离低头,无声地笑了笑后才一本正经地答:“那倒不至于一夜没睡。昨晚我和我哥在会议酒店里加班到一点钟,回房间后伺候着我哥又跟分部总裁搞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会议,累得够呛。我哥是累得连洗漱都没做,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夜开会?”
“你知道国内国外是有时差的,有时候为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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