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了亏心事怕雷劈?或者,其实是想借机揩我的油?”
徐冉辩解:“我从小就怕打雷,每次一打雷我就会不由自主抱住旁边的人,时间久了,就成了条件反射了。”
她也很无奈的好吗。
只听许啸呵呵一声:“要是你旁边是堵墙呢?”
“那就抱墙。”
话音还未落下,忽听“咔嚓嚓”一声雷声又响起,徐冉尖叫一声又想往他身上跳,被许啸眼疾手快抢先一步用手撑住了她的头,使她动弹不得。
许啸:“你确定你脑子没毛病吗?现在是冬天,会打雷吗?”
咦,徐冉愣了一下,确实啊:“可是我明明听到了……”
只见许啸淡定地从兜儿里掏出手机:“那是我的手机短信声。”
徐冉呆呆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手机铃声?”
许啸:“你管得着吗?”
徐冉:“……”
此刻除了“我日你大爷”,再没有什么能深刻的表达她的内心了。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了,许啸放开她,一边嗤笑一边往出走。
见他出去,徐冉急忙将他的墨镜和帽子从地上捡起来,拉着行李箱紧跟其后出了电梯。
找到房间号,许啸从包里掏出房卡开门,徐冉在他后面,默默站在一边,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偷偷得观察他。
脸还是那张脸,帅气俊美,和电视上分毫不差,甚至在这种晕黄暗沉的酒店灯光下,更显英俊,但现在她却怎么看怎么有种人设崩塌的感觉。
心好痛。
碎成渣渣。
再也不相信偶像这两个字了!
门打开,许啸大摇大摆走进去,徐冉拉着行李箱,抱着他的帽子和眼镜探头探脑跟在后面。
她还是第一次进总统套房,果然,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感觉,就连客厅吊顶上都镶着水晶。
许啸从客厅穿过,直接进到了房间。
房间装饰豪华自不必说,床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床单被罩都洗的雪白雪白。
床边上放着两个行李箱,想必里面是他的随身衣物,许啸将其中一个箱子放倒,拉开,然后指着里面的床单、被子和枕头对徐冉说:“把床上的都撤下来,换上这里头的。”
徐冉:“……啸哥,你有洁癖哦?”
许啸:“是啊,有非常非常严重的洁癖,看到不顺眼的东西都想扔出去,特别是你。”
徐冉:“……”
“扁什么嘴?快点换啊!!”
徐冉:“……”
将床上的床单被子连同枕头统统扒下来,徐冉手脚并用将他的东西搬到床上,除了床单被子之外,还有一个一人高的萌萌哒的小黄人儿。
徐冉:“……”
品味好独特。
许啸却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杵在一旁,一边看一边催促。
“快点,快点,笨手笨脚的,慢死了!”
“你这种资质还敢来给人当助理?”
“我说霍刚这是随便在大街上找一个人就拉来了吧?”
“……”
徐冉假装自己是个聋子,愤愤然将床单抖开,还没铺到床上去,就听许啸嚎叫起来。
“眼瞎?眼瞎?眼瞎?这是反面!连床单都不会铺,要你何用!”
徐冉好想把床单扔他脸上去,要不是因为弟弟徐洋,她真想炒了他……
铺完床许啸又指挥她将他的日常用品以及衣物按照他指定的位置分类摆放好,摆完又指挥她去卫生间将酒店的高级智能马桶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刷了n遍,然后在马桶上套上他自己带来的粉红色y的马桶垫。
干完活,徐冉戴着橡胶手套,腰酸背痛的从卫生间出来,内心只有两个字:想死。
对他的最终定性评价只有一句话:内心住着一个粉红色小公举的毒舌事逼王!
她以前眼睛到底是有多么瞎,才会觉得他儒雅绅士,温柔有礼的?
伪装!一切都是伪装!
戏子!天生的戏子!
许啸正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打手机游戏。
“表情这么奇怪,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瞥见她的神情,许啸怀疑得看着她。
“对。”徐冉在心里接了一句。当然,仅仅是在心里。
“算了,把你手机拿过来!”许啸一脸地不耐烦,朝她伸出手。
“干嘛?”徐冉警惕道。
“存号码啊亲!没你的手机号码我怎么找你?你以为要干什么?”
“哦。”徐冉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
许啸拿她的手机拨了下自己的号码,然后将手机又递回去:“记住手机不可以关机,每天24小时随时待命,好了,你可以走了。”说着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扔到她怀里。
徐冉接住,一看,是一张房卡。
“我……难道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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