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定当守口如瓶。”此时,淑妃的内心已是波涛汹涌,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
此事后,一连几天,淑妃不似往日般随性洒脱,却也惆怅起来。
以往只顾着自己开心,却忘了这敢爱敢恨的性子,在这偌大的宫廷里,是一把伤人伤己的利刃。
自己是番邦公主,为两国和平嫁到中原,临走时,父王说番邦国力强盛,倒是不屑和亲。但中原的皇帝多次在使者的拜帖上提到,对自己慕名已久,并特意签署了“中番友好协约”,据说里面有很多利国利民的政策,父王这才同意把自己嫁过来。
来到皇宫,妠鮫也从未有过顾虑。依然自我而又快乐,但此时,妠鮫一想到小薛薛可能会变成阉奴,心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种感觉夹裹着于心不忍和一种莫名的害怕,是她前半生都不曾有过的体验。
她还不曾察觉这场始于报复的游戏,已悄悄发生了变化。
她也不曾知道余生她的心已有了牵挂。
薛府内。
薛礼把自己锁在屋内闭门反省,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需要时间去整理自己一团乱麻的心。
最后,薛礼深吸一口气,干脆把三纲五常、四维八德、《礼记》、《中庸》等一切他能想到的书都搬了出来,坐在书桌前开始一遍遍誊抄。
字,是最方正的台阁体,一笔一画,方正光洁。
所写的是圣人的教化,再正统不过了。
然而他的心却不受束缚,写着写着,居然发起了呆,一滴浓稠的墨汁顺着笔端滴下来了,在洁白的纸上,留下了一个乌黑的墨点儿。
薛礼沮丧的把笔丢在一边,拿着刚刚写好的那张字,紧紧的揉成了一团,丢在了书桌底下,拿出了一张新的白纸……
“丢丢,你瞧见了吗?淑妃和薛礼两个人头顶上红云最盛,快快快,我们怎么来帮他们一把,让他们俩合体?”系统君眼睛有点红,像一个见到血的吸血鬼。
“不行,有违道义。”丢丢不是没有想过,顺水推舟。
薛礼屡上奏章,挑淑妃的刺,她帮助淑妃报复薛礼,得到和谐值,也不算出格,可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些严重了。
两个人明显都动了情。
一个妃子,一个大臣,中间隔着的,不亚于王母划下的银河。而薛礼又是那样古板守礼的人,这是一场劫难,趁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没有成为定局之前,赶紧收手才是上策。
皇帝再多情宽和,也是一国之君。涉及到男人的尊严,绝对不可挑战,书答应和田侍卫就是一个例子。
“要什么道义呀,有和谐值就够了呀!他们俩的和谐值比德妃和贵妃加起来的还要多,你难道不想要回到现代吗?不想要回自己的身体吗?”系统君眉头紧皱,显然不明白洛丢丢的顾虑。
算了,他终究是系统,虽然有人类的外表,但是却没有情感。这也是为什么丢丢屡次被他挑逗,都没有动心的原因。
“你在否定我。”系统君面色阴郁,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没有。”丢丢理直气壮的反驳,甚至都很理解系统君,要是他有心才怪了。“你是系统,不明白人类的情感。”
“你别忘了,我是系统,我会读心术,你骗不过我。”系统面色苍白,眼神沉郁。哪有什么读心术,只是诈一诈她罢了,这个女人,自以为了解一切。除了任务,什么都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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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用读心术?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你以为你是谁?”洛丢丢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炸了毛。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袒露的一面,做心理咨询师的尤为忌讳这一点,经历过太多的案例,即使最亲近的朋友,甚至是夫妻,也应该有自己的底线。
“我是你的系统呀!当然要全方面的了解你!你第一天知道吗?”系统别过了脸,侧脸刀削一般,棱角分明,显得十分无情。
“你,你太可怕了。”想到自己无论在想什么,内心深处总有一双眼睛在偷窥,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丢丢失去了理智。
对面的铜镜里,丢丢的面容清晰可见。系统直直盯着她那张不断张合的嘴,嘴唇鲜亮,前不久才亲过她,知道上面的温度,沉溺其中,每每不经意间演戏,扮痴,偶然得手,暗自窃喜,再三重复播放记忆。
此刻,那薄薄的两片嘴唇里吐出来的话却像冰锥戳在身上一样伤人,“我不要和你合作了,你走,走,再派一个人来,不然我宁可去死。”
“没有必要,我是系统,操作起来很方便。”
“多谢你,让我知道心痛的滋味。”系统君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缓缓跳动着,“可惜,不如不要知道感情的滋味。”
洛丢丢愣住了,她一心想着和谐值,从来没有察觉到,系统君什么时候有了感情。
系统君浑身变得半透明,飘在空中,一个莹莹的光团包住了他。他像婴儿一样,手脚抱在一起,蜷缩在其中,面容恬静。
空气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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