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一根筋,直的很。
唯一能够解释她这种行为的,大概就是暗恋这一个词语了。
洛丢丢不想轻易的下结论,她继续看了下去。
木昭仪打开了钱箱子,入眼处是一些大小不一的碎银子,最大的那块只有杏子大小,旁边两锭金元宝还算看得过去。
她的手在银子和金子之间徘徊了许久,终于放在了金锭上,吩咐婉儿:“拿着这个去打听一下圣人今晚宿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吹一波基友的脑洞,以下是她一分钟帮我想出来的新书书名。
《这个戏精又开始作妖》
《前任们同时上线肿么破》
《当朱砂痣成为苍蝇血》
《系统逼我恋爱》
《戏精的女神之路》
《你的现任朝您发出暴怒一击》
《看我高超的恋爱技巧》
《今年是恋爱季》
《叮,他的好感度已上升》
《前任们总想撩我》
《戏精穿成朱砂痣》(原名)
你们觉得哪个书名会想要戳进去呢。
☆、真心(三)
“圣上今晚去了陈嫔那里。”
难道自己看走了眼,都知道打听皇帝的行踪了,看来,是想要争宠?洛丢丢暗自猜测。
木昭仪提着一盏宫灯,站了许久,才将宫灯放在一边,坐在凉如水的台阶上。
虽值春天,但是夜晚还是挺冷的。她却毫不在意,眼睛像定住了一般,看向陈嫔宫殿的方向,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身形颇有些孤寂。
夜风凉凉,稀疏的毛领子被风吹的飒飒作响,浅青色的外套,被夜色沾染了凉意,显得有些灰扑扑的,就像她进宫以来的人生一样。
一日复一日,宫里面的台阶有多少级,御花园有多少小道,夜里几时打更,值夜的宫女太监什么时候轮值,春季的花哪一只最先探头,这些她都一清二楚。
然而皇帝永远不会来,他是昭仪心中的那道光,就如同手中这盏宫灯一样,在夜风下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能够扑灭一般。
而木昭仪,始终不死心,因为没有皇帝,她人生就没有了期望。
哪怕知道只是一个谎言,或者只是自己的奢求,但为了这一点点,有可能她会一直等下去。
“主子,起风了,回去吧。”婉儿拿着一件半旧的外袍搭在她肩头。
“你先去,我在这儿再坐一会儿。”木昭仪并不在意,只抱着膝头看着那摇曳的灯光发愣。
“这不合规矩,哪有娘娘还没回宫,奴自己先躲懒的。”婉儿看出她心绪不高,有些担心,不愿离开。
“我这偏殿可不就是冷宫吗?哪里有外人会进来计较这劳什子规矩?”木昭仪声音沉闷,毫无生气。
婉儿有些着急了,小姐刚刚进宫的时候,也还是鲜活的,只是在一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慢慢失去了生气。
眼见小姐眼中的那团火,炽热燃烧,慢慢沉寂,到现在,那团火光仿佛将要消失一般,她真的有些担心,万一哪一天,她家的小姐撑不下去了可怎么办?
婉儿心内着急,然而她只是一个丫头,在皇宫中如蝼蚁一般地存在,没有任何能力去帮助她家主子实现愿望,更别说有什么勾引皇帝的法门。
但总算这丫头还有一颗忠心,她想起了今天晚上打听来的消息,皇帝去了陈嫔那里。托小姐的福,皇帝每晚去了哪儿,她这个二把手,一清二楚。
细细算起来,这些日子,陈嫔不显山不露水,每月总有那么两三天,皇帝必定会去那里。
这就有些奇怪了,后宫之人皆知道,陈嫔只擅长木工,不怎么爱说话,怎么忽然有一日时来运转,得了皇帝喜欢。
皇帝的口味一向都是固定的,喜欢长相明艳的女子,如贵妃,性格张扬泼辣一些,如前段时间风头一十无两,现在大家讳莫若深的淑妃,或者是娇憨动人,如嘉妃。
自家的小姐她再熟悉不过,成日里钻研绣花,给皇帝做衣服鞋子,绣工倒是比织绣局的绣娘还要出色一些,只可惜皇帝并不喜欢。
而那陈嫔,父亲是工部官员,她肖父,成日里专注木工,手艺活儿倒是精巧,和小姐倒有些相似,怎么翻身的呢。
婉儿压下心里的疑惑,想要去陈嫔那里探听消息。
她怕连累主子,先没吱声,一个人悄悄去了陈嫔宫里,和一个打理花草的外院丫鬟搭上了话,这才知道在陈嫔宫里头,檀儿姑娘得宠,不是新鲜的事情了。
婉儿听到之后心情复杂,想到檀儿,她也曾见过,毕竟小姐和陈嫔一起进的宫,她还和檀儿说过话呢,印象中檀儿话多,会来事儿,最主要的是胸脯大,难道我也要学檀儿一样走老路线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胸,沉默了。再看看和小姐一样端正的面容,只会让人想起四个字:忠厚老实,彻底死心了。
她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当初,老夫人挑自己给小姐当丫鬟,就是看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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