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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挡了。想瞧仔细,你凑近来啊。就算你想热心帮帮忙,其实我也不完全介意的。”他挑高眉头,轻浮地勾起唇。
“我呸……就你那根短东西?我才不稀罕看呢!”口是心非的轻声叫骂,索性撇下手,面上的郝红似乎延伸至了脖颈。见他手上动作不停,知茵怀疑自己被当作了空气,“我说你,是不是有当着别人面儿做这种事的爱好?”
他稍滞片刻,满不在乎地瞥了她一眼,带着嘲讽味反问,“这样说来,你不也是么?喜欢观赏别人撸管?在我这可是要收费的,小色猪。”最后仨字吐得一字一顿的,还加重了音去强调。
以“色”形容一未成年少女,本来已经称得上大忌,偏他“色”字其后还贱兮兮的添了个“猪”,叫人怎么受得了。就算对“色”能忍住气,对“猪”字也吞不下声!
“白给钱我都不屑瞅一眼!死流氓!”
简弋生丝毫未察觉自己触了知茵的逆鳞,还傻啦吧唧的穷追不舍,“那我就当作公益演出了,反正是给猪看的。”
一个猪不嫌够,偏要将人身攻击再来一遍。弗洛伊德说了的——没有所谓的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何况她耳朵最受不得有人旁敲侧击的说她胖,气得脸上跟染了碳漆颜料似的红转黑,只硬生生地蹦出个“你!”,便再喷不出多余的反驳话儿。的确,何知茵不是骨感型姑娘,身材也不算过肥。可就是无法正视自己的胸臀,总爱把自己划分到肥胖人群行列,深藏了几许挥不去的自卑。穿衣服都尽量收敛,不敢衣着紧绷,怕显胖的嘞。
即便环肥燕瘦皆有审美受众,美丑之说也不过是取向强加……她才听不进那些,莽劲儿上来了,再怎么想稳住也无用。说她“猪”?,好哇!看她不把这祸嘴男人的祸根给踢成猪尾巴。
就见她快步蹬上前去,对准了那根昂扬嚣张的长物,势如闪电般,一曲膝,一抬腿,一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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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生哥的jj默哀,明天出街,歇一天_(:з」∠)_
q:撞见帅哥撸管,观赏还是离开
a:当然是过去帮他啦///
兄长的叫床服务
话不投机,刀剑相向。
曲似天边新月,红如退瓣莲花。正是该穿这样儿鞋的一只脚,此刻不着鞋履,踢起裆来,防不胜防,弧度也顶漂亮。下了狠劲儿的,可谓足起屌落,干净利索。
“卧槽——”男人再捂已是来不及,凄厉惨叫在所不免,犹如幽寂野林间灰狼的悠长鸣叫,划破黑夜响彻山岭。
酸爽就那么一瞬,巨大的痛楚迅疾窜至全身,仿佛教钢丝钳紧卡,又似受恶狼狗撕咬。当即进入宕机状态,甚至不敢稍动半寸,整个人缩成虾团状。原本粉嫩饱胀的guī_tóu受了重创后渐渐呈出紫色,简直像块腌肉似的。看得知茵咯咯地笑起来:“就要这个样儿才好看嘛!”
简弋生蔫巴得半个字也吐不出,强烈预感他家恐怕要从此绝后,狼狈地虚晃晃捂着赤裸的那处,疼到手都没法往上沾。过去了数分钟仍在嗷嗷直嗥,“卧槽”连连。
他是作的什么孽?落得这么个惨烈下场……
报仇结束,何知茵拽过毛巾把两脚擦了个仔细,快活地拍拍手,一脸顺利复了仇的神清气爽:“你在这儿继续撸吧,我先去睡了啊。晚安。”
留弋生独自躬身直哆嗦,这丫头……也太狠了吧。
究竟是哪句话不得她意了?他既痛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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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何知茵享受了一通安稳觉。而简弋生则痛到偃旗息鼓、无以入眠,闻成煜清晨起来一打开房门,就瞧见他顶了对青黑的眼呆坐沙发。
“起这么早?”成煜讶然。
“别提了……你家有点儿邪门。”弋生话中有怨,平仄难辨,好比一缕漂浮不定的失魂鬼。
“哈?”
“讲不清……就发现你家这块地方吧,好像跟我五行相克。”简弋生勉强站立起,眼带疲颓,一步蹭一步跟着去了卫生间。
成煜虽抱疑惑,但扭头见他面上透着不愿多言的复杂苦色,便识时务地没再深问。只笑着调侃了一句:“你这走路表情怎么欲死欲仙的?”
“……”弋生没气儿理睬。
废话,也不瞅瞅是谁家妹妹的杰作,那里可是命脉所在……现在他只欲死,短期内怕是仙不动了。
“哪个是你的洗漱杯?这个草莓的?你这么娘嘛?”他托起盥洗台上唯一紧挨牙膏盒的玻璃杯,上面印有小草莓的平铺图案,一瞥就清楚是小姑娘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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