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自己呢,难受就说出来,总憋着算什么?”
祝昀笑了笑:“余哥,除了这点事,我真没空想别的。我从小不是做生意的料,大梁总是爸爸和……大哥扛着,可天突然塌下来,还不得硬着头皮上?忙活这点事就够我焦头烂额了,真没那闲工夫伤春悲秋。”
“别怕,还有我们呢。”余应绶叹了口气,“比如徐文畅,他就是嘴巴硬,心肠软着。哪天你要是难过了,就来找哥几个,天大的事儿都给你顶住。”
“心领了。”祝昀冲他一扬下巴,“不抽?”
余应绶咬牙切齿:“这车许覃的,回头他闻着烟味又要唧唧歪歪。”
祝昀顿了顿:“许哥是真喜欢你。”
余应绶没吭声,车里沉默半晌,灯光自动熄灭,雨水落在车窗外,像密集的小鼓。
过了许久,他突兀地笑了一声:“爸爸身体不行了,我很快要回香港去。”
“……”祝昀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倾身过去,轻柔地搂了搂他的肩,“随时欢迎回来,这儿也是你家。”
余少有些狼狈,捂着眼睛吐出一口气。
“以后没我管着你,你自己当心。”余应绶顿了顿,又道,“趁年轻,喜欢谁就去追,别等上了年纪再后悔。哥永远支持你,以后……真的不必编谎话来哄我。”
“至于你那个小明星,我看着有点眼熟,回去查了查。家底很清白,人也老实……”
祝昀愣了愣,瞪大眼:“你找到他了?”
“是啊,艺名e的模特,最近挺出名的,”他从兜里摸出钱夹,“喏,他经纪人的联系方式。你要是找不到他……”
祝昀一把抢过纸条,心跳如雷:“谢谢哥!”
余应绶失笑:“臭小子,我看你就这句话最真心。”
“啧,你就不识好歹吧,老子对你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好吗!”
余应绶一脸嫌弃,挥手道:“得了,跪安吧。”
“喳~”
祝昀抱紧小情人的联系方式,一溜烟滚远了。余应绶坐在车里,被他洋溢的青春感染,不由也笑了两声。
半晌,他掏出钱夹,里头夹着张泛黄的旧照。少年笑容淡淡,眉眼和祝昀隐约有些相似,却要稳重得多。
他微微一笑,把照片举高打量着,轻声说:“阿煜,你弟那么个小屁孩都长成大人了,我也得返港了。有空再回来看你。”
少年依旧浅浅微笑着,是心满意足的模样。余应绶自顾自说了好一会儿闲话,收好相片,发动汽车往秋雨更深处开去。
e的经纪人手下不止一个模特,但白绝对是近期最吸睛的。出道作品大火,上封面杂志卖空,出海报供不应求,写真集还没拍呢,预售卖出去十几万本。经纪人每天数着钱过日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听说某建筑集团旗下酒店想找e合作,他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定金一收,连住址电话都交待了个干干净净。
当天下班,祝昀抢来许岚的破车,鬼鬼祟祟摸到羽信娱乐分配给白的公寓楼下。
结果,他靠着车门抽了一地烟头,从黄昏等到深夜,连保安都换了一茬,却还是没见到白。
夜不归宿?祝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忍了又忍,最后狂躁症发作,直杀大堂。
“706?”保安面面相觑,“这家好像很少来住,钥匙都是放在前台的。”
“……谢谢。”祝昀挤出一丝笑容。他意识到自己傻逼了,毕竟白是神奇生物嘛,排面还是讲究的,怎么能挤小公寓?
这么一想,他放弃了制造惊喜的打算,直接摸出手机,拨通私人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对方的声音依旧魅惑,好像染了月色的湖泊,清冷悠扬。
祝昀把电话搁得老远,仍被电了个激灵。
“谁啊?”白听起来懒洋洋的,“不说我挂了啊?”
“别挂。”祝昀黑着脸道。
那边愣了愣:“祝昀?”
唉呀,他竟然记得我的声音?祝昀心情大好,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是我,你在哪儿?”
“在家。”
电话那头隐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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