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检查过一遍,那里面就有卢仙巧的赎身文书。
“婉嫔娘娘身世凄惨,着实令人同情,可惜啊,朝堂上那些老迂腐都是些没有同情心的人,满脑子只有礼教,要是被他们知晓娘娘得救的地点,你在后宫的位分,恐怕一个嫔位便是尽头了。”
“还请宁王殿下慎言,本宫随是皇上从那地方救出,但本宫被救出时依旧……冰清玉洁……”卢仙巧实在说不下去了,在丈夫的儿子面前说这些事情,实在让她有些难以启齿。
“是么?”秦煊可不打算放过她:“我怎么听母亲说,婉嫔娘娘在第一次伺候父皇那晚,被碎瓷片割破了手指……”他意味深长地一笑。
卢仙巧脸上血色尽褪,想解释又无法反驳,她不知道先皇后为何会跟宁王说这些事情。
更猜不到,秦煊只是在瞎说,他之所以敢这么说,都是因为他知道男人的劣根性以及这个时代男人对于女子生理的盲区。
就算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依旧有很多男人认为,女子chū_yè会流血,事实上,不是每个女子在chū_yè都会流血。
这件事情,古代女子自己知道,但她们不能明着说出来,因为她们无法在这男权社会改变男人对女人的固有观念。
只能想一些办法去迎合男人的观念,比如装作无意中割破自己的手指,或者用其他东西伪造处子之血,这些都是女人之间的秘密。
王淑琴肯定不会跟儿子说他父亲的闺房之事,只是在无意中提起卢仙巧时,说这丫头是罪官之女,从前是娇小姐,来他们家后不会做活便罢了,让她去伺候老爷,她还打破茶碗。
可现在就在这么一件似是而非的事情,却让卢仙巧百口莫辩:“宁王殿下如此污蔑于我,究竟有何企图?”
☆、第21章 第 21 章
“企图?”秦煊道:“本王仅是认为在后宫无人,心难安,想必婉嫔娘娘也知道本王对后宫手握凤印那女人无甚好感,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她是你的敌人,亦是本王的敌人,企图谈不上,合作罢了。”
“仅仅如此?”卢仙巧听完反倒没有方才那边惶恐,知道宁王的目的,总比一直在猜测对方的用意要令人放心得多。
“对,若婉嫔娘娘想好,便将一朵红梅系于御花园湖心亭小岛那株白梅之上,自有人会与你联络。”秦煊言毕,转身离去。
卢仙巧怔怔站在凉亭中,面对他离开的方向,直至夜幕将他全部笼罩,再也看不见。
“娘娘?”翠兰看宁王的人已走远,便带人走到凉亭中。
“无碍。”卢仙巧一手搭在翠兰手上,另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宁王问问关于先皇后的事情而已,回去吧。”
看来所有人都小瞧宁王了,端王与顺王还在前朝经营自己的势力,宁王却手伸向后宫,卢仙巧亲攥着手帕,将内心对宁王的恐惧全部赶走。
宁王?呵,即便他是嫡子,也是一个被群臣默认无法继承皇位的闲散王爷,谁让他以前是个傻子呢!想跟她合作也得看看他有没有跟人合作的资本。
如今自己已怀有身孕,若一举得男,宁王又算得了什么,自己一个妃嫔的儿子也比宁王更机会去争夺那至高无上的地位。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秦煊闭着眼睛回想见到卢仙巧的情形,她的一举一动,都想电影重播一样在秦煊脑中播放。
惶恐时那煞白的脸色,恐惧时的颤抖,以及目光游移时不经意轻抚小腹的手……
看来今晚他是无功而返了,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秦煊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夜间的寒风将车帘吹起一角,他睁开眼睛想将那车帘固定好。
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上的动作一顿:“停车。”
夜间行车速度不快,秦煊将那车帘完全掀开后还能看到停在路边的马车。
护卫见状策马而至:“王爷,是桓家的马车,车轮坏了,在等桓府下人换新车过来。”
“桓府?”今日这家宴,邀请了许多皇帝宠信的大臣,他在偏殿无意中看到桓语,在主殿也见到跟在桓大人身边的桓睿。
但那小子见着他就像见到抢他东西的坏人,那眼神即警惕又愤恨,秦煊一看过去,他的眼睛就飞快转向另一边。
秦煊忽然起了戏弄他的心思,想了想道:“去问问是否需要帮忙?”
护卫领命而去,又很快回来:“桓大人道多谢王爷,但桓家家丁已快马赶回府中,想必很快就能架来新马车。”
“好吧,桓府离这边不算近,”秦煊坏心眼地指着马车中那一小筐炭说道:“这筐碳拿去给桓睿公子,就说谢谢他上次送来的东西。”
桓府的马车里,桓家父子俩看着宁王送来的一筐炭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桓睿心里都快气炸了,却不敢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若被父亲知道姐姐与那宁王……
父亲肯定会大怒,他那继母没准就要趁此机会重新夺回管家权,父亲很有可能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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