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住在新家的第一个晚上,虽然已经开春,空气潮湿的南方,到了晚上依然阴冷如冬。
乐乐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觉得自己重生后,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揭不开锅的日子减短了;亲奶奶也不像前世那般的天天来刁难妈妈;爷爷也不如前世那般听到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为难妈妈;哥哥也懂事儿了;姐姐们都进步了……生活,真的很美好、很美好
也许是白天坐车有些晕、也许是床太舒服了,乐乐很快的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乐乐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她觉得大概是做梦吧?继续睡,把梦里那个讨厌的噪音给赶走谁知道,耳朵听到的声音怎么就那么真实呢?闭着眼睛继续听,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人在吵架啊
邻居女:“啊——你深更半夜的,回来就是来找我吵架的吗?”
邻居男:“我只是对自己戴了绿帽子,心情不爽”
(一下简称某男、某女)
某女:“什么?你竟然怀疑我有别的男人?我不活了我的天啊你竟然怀疑我的清白……哇……”
乐乐估计那女的应该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大哭了。
某男:“是不是我怀疑你,你心里有数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心里明白得很。”
某女:“我心里有什么数啊?啊?你说啊?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说啊……”
乐乐怀疑某女由地上爬起来,正用手指着某男的胸口一步步逼进,似乎前世看电影,电影里边都是这么演的。
某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我一哥们就看见你跟一男的勾肩搭背,你当自己是什么啊?想脚踏两条船,窗都没有,别说有门给你开着”
某女:“不稀罕你就滚你给我滚滚——滚————”
接着就听到“嘭”的一声,乐乐想这一定是某男摔门的声音。
“你回来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
很快,乐乐就听到某女比刚才更加清晰的喊声。只是没有听到某男回应,乐乐估计某女这个时候应该是跑去追某男了还是那种边追边哭喊:
“你回来啊你就是要滚,也别现在滚啊至少等天亮再滚……”
某女的这要求也太那个啥、那个啥绝了
后来,某女大概没有追到某男,回来后就在家里大声的嚎了一个晚上,乐乐太累,想着把某女的干嚎当催眠曲吧并东想西想,慢慢的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起来后,连吃早点的时候也哈欠连连,全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互相看了看,相视而笑~
想来大家都被那极品邻居给吵醒了呀乐乐还好一些,人小,就是被吵醒了,还是一样快快的就能睡着了其他的人不仅哈欠连天,还成了国宝熊猫……眼睛周围看上去,全都附上一副免费无镜片黑框眼镜架
乐乐不知道昨天大人们商量得怎么样,其实,如果那个极品邻居三天两头都这样表演的话,乐乐估计去居委会申请办加工坊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再说他们也只是白天加工,晚上不做,也不影响别的人休息时间。而且做米粉又不泛灰尘,米粉阴干也都晾晒在楼顶。这些都是他们大人应该想的事情,自己不过是个孩子,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大姐已经高三,今天就要提前去学校补课了。
乐乐想,反正她也没什么事儿,不如跟大姐去她们学校看看吧,顺便看看前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县城,现在是什么模样。她记得从l市去到他们县的县城很近,大概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就可以到了而且有一路公交车去县城,乐乐记得车费好像是五角钱。可以环程坐一圈,也就是你从市里上车,到了县城可以不下车继续坐回市里。十分钟就有一趟车开到县城,很方便。
乐乐跟妈妈说了她的想法,妈妈没有想什么就同意了。很少有机会出远门的三姐姐也趁机说她也要去县城看看,反正她以后也要考县中的。本来哥哥也说要去的,乐乐硬说这是他们女孩子的私事,男孩子不要跟着,黄宵源也就作罢了。
妈妈想了下,应该没有什么的,反正路程也不远,就每个人给她们二十块钱,让她们自己小心点。让她们有事就去邮局给家里打电话。
于是姐妹三人,浩浩荡荡的帮大姐一起提着东西,去汽车总站坐公共汽车。
乐乐斜背着她的小布包,还把钱分几个地方放好。连衣服的口袋也放有一些以防万一,她还多事的装了一把平南小刀在包里。二姐姐当时还笑她:
“就你这么个小屁孩,谁会抢你东西啊?那么小心干什么?”
“切,这二姐姐你就不懂了,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不跟你计较”
乐乐是个重生人士,前世的治安有多乱,她是知道的,那时候你要是运气不好,抢你东西的人,发现没有抢到,不仅不会放过你,反而会回头给你几刀子当时他们在县城没少发生那样的事情特别是前世妈妈也被抢过,老人家被吓了好几天都没有恢复过来乐乐学武,也就是为了万一倒霉的话,能有还手之力这平南小刀在现在已经算是比较锋利的刀具了,只是乐乐买的是最小号的,刀虽小,也是可以让人流血的。
姐妹三人在站牌下等车,乐乐的大眼睛就滴溜溜的转着,她知道,在公交车的站牌下,等车的人多,扒手也是不少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在公车站牌,她都喜欢去观察候车的人和扒手有什么区别。扒手的眼光会一直盯着别人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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