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深入,就只是极缓极慢地在她脆弱敏感的穴壁上轻扣,轻磨,直搅得那处被勾起痒意。
娇俏的rǔ_fáng被人从后包裹在掌心,他贴覆在她背上,在她身体里作乱的动作并没有停,另一手轻捻揉捏着女孩仅稍稍冒出点尖尖的rǔ_tóu。
她这身体才十八岁,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经这么会讨男人欢心。
男人不过逗弄了两下,小姑娘沉睡的rǔ_jiān就在他手中一点点绽放,渐渐长成枝小花朵,静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搁在他指间,叫人迫不及待想尝一尝。
“小妖精。”他一顿,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侧,手v指彻底从她身上移开,几秒后,孟初又重新躺回了大床上。
小姑娘一丝不挂地瘫在同色的白被间,双腿分开至极限,男人半跪在她腿心,胸前花蕾泛起红晕,娇羞穴包微微隆起裹住,隐藏着内里的秘密春色。
陈殊观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小珠子,舌尖轮流挑逗两颗敏感的rǔ_jiān。
手指摸至腿心拨开紧贴着的穴肉,露出里面敏感的花珠,来回摩擦滑动,小姑娘身子因受到刺激而微微打颤,身子泛着淡淡的潮红。
湿润的唇一路滑过,啃咬舔舐过她腰间的寸寸肌肤,游移至小腹下时,男人皱着眉停滞了。
如朝露润过的花蕊般清亮而惹人怜爱的肉穴,他恐怕比这小姑娘更了解它的构造,他见过它的剖面甚至于内部结构,谈不上丝毫美感。
可小姑娘不一样,她很干净。
孟初处在迷茫徘徊间,晕乎乎地不得不承认,陈殊观这床榻上的功夫比上辈子好多了,许是这一个月他找过别人?
上辈子两人都是初次,他只知道横冲直撞,要得又频繁,不管面对学生同事是如何仙人,私下里完全就是头随时可以发情的野兽,每次除却痛几乎感受不到其他,偏她为迎合他次次都忍受住。
这一认知,不免令孟初松口气。
她现在完全把两人的关系定位在炮友上,自希望他牵扯越多越好,最好彻底遗忘她。
不过她很快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身下兀触到温暖湿润地,孟初浑身一个颤抖,迷糊间愕然惊醒,眼神里几乎全是悚栗。陈殊观,他,他竟然张口,把她那处整个含进了嘴里。
孟初嘴角抽搐,显然真被陈殊观吓到,陈殊观有洁癖,已成病态的那种,他的私人物品绝不允许他人染指,交媾时连自己ròu_bàng上分泌物都会嫌弃得赶紧清理干净。
他这样一人会做这些?
孟初宁可相信他也有奇遇,被人附身了!
陈殊观并不知孟初的这些诽谤,他认真思索了一下片中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场景,颇有些好学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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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被迫开着腿,任由男人的头颅埋在逐渐湿漉的腿心,他将穴瓣整个含在嘴里咀嚼近一分钟,那处已快绵软得失去知觉。
他方停了嘴,却是探出舌头,拨开外层穴瓣,灵活地舔舐过穴谷里娇羞的花心,花蕊,花口,唆弄得本粉嫩浅红的地,泛起丝丝嫣红的血印,眼见着肿胀了起来。
“唔……不要了……”孟初忍不住低低呜咽,试图撅起屁股向后挪动,却又在他撮吻着敏感的ròu_hé时,不由自主地主动贴向了他的唇。
她毕竟两辈子只有过他,不论理智如何抗拒,身子已失控地向他臣服,祈望得到他的垂爱。
男人抬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姑娘因他暂时离开的动作而急躁不安,扭着小身子,挺立rǔ_jiān儿求欢的模样。
“真是个小可怜。”他低眸,看着水泽浸润过的湿地,遂了她的愿。
薄唇轻启,沿着粉嫩穴花附近舔了圈,舌尖便探入窄口,滑溜地钻了进去,在蜷缩紧绷的甬道里缓缓抽动起来。
“呜呜……你慢点……慢点呀……恩呀……”小姑娘承受不住这又酥又麻,隐隐有种腹胀shī_jìn的刺激,双手胡乱拽住了他的发,溢出泣哭音哀求着。
她一失了理智便喜欢如这般,桃花眼角魅惑扬起,发出拖着长长的儿化尾音的甜美声,勾得人直痒到心底。
“喊我。”男人舌尖抽出了些,吞下粉色的两瓣肉,含糊着命令道,“喊陈殊观。”
“陈殊观……陈殊观呀……”孟初意识不清,完全不受控,生涩而怯怯地回应,顺着他的话娇吟出声。
男人整齐柔软的发渗出汗珠,此时被女孩儿扯得乱糟糟,早失了原本的样子。
他眸色依旧是淡漠,清心寡欲的,端着这般面容做出如此yín_dàng污秽的事,实有种天神陨落,亵渎神明的罪恶感。
男人毫不在意,甚至加快了舌尖的戳弄动作,丝毫不给她回神的余地。
少女狭小的洞穴彻底臣服在他唇舌下,忽背脊僵直住,浇灌出股甜蜜的浓稠汁液,他猝不及防,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泉水尽数喷进他喉间,吞咽了下去。
推开她已是迟了,女孩儿因陷入高潮中,长长颤动的睫毛上仍挂着颗水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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