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布,血丝不断地渗透,很快就染红了纱布。
我站在窗前,手里拿着那一沓钱,眉头锁的厉害。今天那老头很明显有问题,目光躲闪,说话迟疑,开着一辆一千多万的车却用一个高仿皮包,车内装修豪华却穿着一身化纤仿毛西装,而最让人怀疑的是他的开车技术。
每一辆车结构大致相同,但是还是有着很多细小的差别。如果一个人开惯了商务车,再让他开跑车是很难接受的。恰巧那个老头暴露了这个致命的缺陷,那辆宾利肯定是他刚刚入手的,至于用什么手段就不得人知了。
他究竟想掩盖什么?我越想越烦躁,将钱随手的丢在桌上,反正已经吩咐小刘去查了,相信不久就有结果了。我露出轻松的笑容,用不了多久就水落石出了。
☆、第五十九章 突现的大哥
晚上七点,夜色渐浓,黑雾给上海平添了几分神秘,几颗暗淡的星隐在苍穹之中,只是偶尔会露出真容。
黑夜不仅带来了寒意,更带来了阴森气息,我关掉窗,拉上窗帘,慢悠悠的走到病床前。沈逸晨睡得极安稳,亦或者说是晕的太厉害,连我走近他他也没有察觉。
沈逸晨这种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好想捉弄一下,我搬来一张椅子,轻轻的挪到床前,直到不声不响的坐在椅子上之后我才敢呼吸。
今天我要报仇雪恨,一雪前耻,以牙还牙,脑海里蹦出无数个激情澎湃的词,我越想越激动,差点笑破音。我慢慢的靠近沈逸晨,手刚要捏他鼻子的时候,他忽然醒了。
他直直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贼没做成,反而被人拿了赃,这种心情无法比以。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清醒,我手足无措,只能呆呆的看着他,嘴唇微张,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良久,沈逸晨轻咳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我百思不得费解,难道是我这副样子将他吓着了,这家伙怎么不说话?脸也异常绯红。
见我没起来,沈逸晨忍无可忍,“你还不打算起来吗?”我一愣,才发现原来我是半趴在他的身上,阻塞了血液循环,怪不得他的脸那么红。我故意使坏,非但不起来,反而将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他的身上。沈逸晨今天你手脚并残,我看你怎么有本事和我斗,我笑的贼爽朗。
沈逸晨知道我是故意的,碍于自身缘故他只能和我大眼瞪小眼,气愤道:“你。”沈逸晨的脸红的滴血,却无可奈何。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大不了把我推开啊,你不是有手有脚吗?现在怎么装瘸子?”我爽翻天,原来欺负人的感觉是这么爽啊,以后要多把他弄残这样就顺我心着我意了。
刀俎之肉,任人宰割,沈逸晨,你等着,我报仇来了。
思想突然被打断,门外有人敲门,却不说话。我一愣,暗叫不好,沈逸晨刚要回答我急忙捂住他的嘴,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说了请进。
门将被打开的那一霎那,我急忙钻进被子里。其间我不小心压到沈逸晨的伤口,疼的他哀嚎,不顾他的无效挣扎,我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刚才敲门的人绝不是医生护士,一般的人也不会不说话,那么只有他了,安寒墨。
安寒墨,我大哥,从小被送到国外,近几年才回国。他为人冷漠,与沈白苏的清冷不同,安寒墨的冷是骨子里便浑然生成的,脸上没有丁点表情,眼神里却满是戾气。
我与他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据传他并非我母亲所生,而是我父亲在外面同别的女人的产物。防御措施没做好,这种事情是很难避免的,可父亲非但没怪罪那女人,反而给了那女人极大一笔钱让她安享晚年,至于那孩子则被父亲留在了身边。
安寒墨刚出生没几个月就传来了他母亲出车祸的噩耗,所幸那时太小,安寒墨并不知情。母亲与父亲的关系极好,本是青梅竹马,关系自然没的说。可自从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后,两人的关系渐渐地产生了隔阂。
经过双方的协商,父亲答应类似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并且答应安寒墨八岁的时候送到国外学习。母亲则答应不再计较,自此夫妻俩相濡以沫,比往昔更甜蜜几分。
安寒墨大我整整十岁,他八岁的时候去了美国,他走了两年后,我才出生。我知道很少关于他的消息,家里对他也是很忌讳的,索性闭口不提。我只知道除了安天佑外我还有一个大哥,而余下的一些事都是从母亲的日记里整理得知的。
安寒墨前年回的上海,正是个天寒地冻的日子。那年我们一家正坐在桌上吃晚饭,他穿着一件过膝大衣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如果不是看父母的反应,我断然不知那就是安寒墨。
母亲很意外,似乎没料到安寒墨会突然回来,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大理石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相比较母亲惊愕的表情,父亲的表情则显得平静很多。“寒墨,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母亲僵直了背,望着他的眼神满是怪异。
“是我让小墨回来的。”父亲开了口,放下筷子,将安寒墨拉到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无视众人的错愕,父亲接着说道:“我年纪大了,天佑小希都还小,我想让小墨接管公司。正好我也可以休息一下,年轻的时候太拼命,现在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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