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好丫头,你故事果然多,”紫烟应付她,心中却觉得耳熟,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宫中的故事千奇百怪,谁也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故事。
又喳喳喳许久,直到甄女史嗯哼一声,打断了宫女们的闲聊。
甄女史直接进了暖阁,见姜嬴侧卧在榻上,似醒非醒的,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姜嬴昏昏沉沉,有被注视的感觉,便睁开眼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还能让甄女史为难。
“回王后的话,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华阳夫人送来几盆新鲜的花,说摆着好看。”就因为是华阳夫人送的,所以才不知道收还是不收。
姜嬴翻身,朝上看,眼前还是有些模糊,她没有多想直接道:“不必为难,你给足赏赐,也不可轻慢,最后就和那送花的人说,我身体不好,近日养胎安神,宫中药不离火,况且医师也说,香气过重伤脾,搁不住这些花香来熏,不仅今日不用,以后都一概免了,难为夫人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往别处送去吧,别糟蹋了好东西。”
“这样好,”甄女史笑道,一面即刻吩咐女官这样回,她又笑道:“王后说的是,我这些年,不单是宫里的妃嫔,就是富家人家的贵女们,一个个房里里,最爱熏一些名贵的香料,每天每日,各种香气不断,养得那些贵姬,一个个娇娇弱弱,真爱香,摆些瓜果也就够了。
”
华阳堂一直坐着,等到李老夫人进宫,接走两个孩子,霁月也已经睡下了,到现在华阳夫人仍旧没回,华阳棠望天,心中道这个时候还不回来,今夜是不会有再回来了。
“棠夫人往何处去?”女官诧异。
“去看看丹姬,说几句话,”棠姬带着独自一人坐上车,车轮滚滚,到了永安宫,华阳棠看了一眼,却不下车,她对驱车的侍从道:“先去长乐宫吧。”
到了长乐宫,天已经完全暗了下了。
从长廊上直通到内,是一片亮堂堂的,这里的灯火一夜都不会熄,王后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自然要时刻准备着,这里灯火不熄,女医们都在附近的小院里歇息。
拒绝了任何人的引路,华阳棠独自一人往里走去,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她熟悉这里的路,她曾经在这里陪着华阳晚晴住过几日,姜嬴曾经安慰过她,她独自走在路上,她喜欢这种宁静又孤独的感觉。
到了夜里,就感到一股寒气,华阳棠现在开始觉得自己穿少了,尤其是冷风开始刷刷的吹,寒风刺骨。
终于她到了,近到暖阁之中,温暖如春,华阳棠没有走近了,她等待王后的侍女前来通传。
往里看,里面和外面比暗了不少,似乎是因为王后有孕,所以歇息的时间更早了,所以此刻室内的光线很暗。
知道华阳棠突然造访,姜嬴也不惊讶,她随便披上一件衣服,也就见客了。
“拜见王后,”没有姜嬴的话,她无法上前。
一个美人坐在主座上,脸蛋白中带红香气四溢。华阳棠想起,
自从王后有孕后,就不再戴簪花玉钗。
甄女史也不多说,王后忧烦过多,其他的小事,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连一个头王后还不能做主吗?这样的话,她人前人后说了好几遍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再来嚼舌根了。
寻常时间,甄女史年纪大了,姜嬴不肯她熬夜,执意让她家去休息,所以晚上都是紫烟几个服侍她休息,这长乐宫中,大部分都知道王后与福姬有旧情,紫烟是福姬身边的故旧,因为新来的女官们虽然嫉妒,但也不敢多生闲心。
华阳棠走近,就看见姜嬴坐在座榻上,“贵客临门,不曾迎接,是主人失礼了,”她笑起来,声音带着笑意,整个暖阁都好像被她的笑容给点亮了。
她一想到,这样美丽的人也会死去,她就觉得难过,看见姜嬴隆起的小腹,王后略带疑惑又纯真的面容,想起被自己抛弃,无法出生的孩子,心中泛酸。
她集中精神,“不请自来,是因为感念王后的恩德,还望王后不要责怪。”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棠姬何必与我客气,”
棠姬听她如此亲昵,她本来最讨厌别人与她套近乎,只因为怀了心事,倒觉得十分惭愧。
“听说你要去芙蕖,短暂分别倒是让我心中十分伤感,你可千万要早些回来,这日子一日比一日近了,等到孩子出生,你也是”
“棠姬,”姜嬴微微一笑,“怎么好像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女医都在附近住着,可要传唤?”
棠姬赶忙站起阻拦,“不必了……”
姜嬴并不坚持,反而是让一旁的侍女去取东西,紫烟呈上一个宝盒,棠姬看见宝盒颜色呈红褐色,乍一看就像是无数的细小金色光点在闪烁,如繁星跌落在了其中,一个漂亮的盒子。
姜嬴打开宝盒,是一块刻着字的金像。“这东西是“仙人”所赠,说能保人平安,我在宫中,一应俱全,如何需要这些东西,所以特地赠给你,愿你一路平安,早早归来。”
华阳棠没有去接,反而问:“王后可知文侯进京?”
姜嬴很配合得在华阳棠说到文侯,脸色一变,还轻轻道:“前王后之父就是文侯。”
华阳棠解释:“文侯已死,来的是麦姬与和她的女儿华阳玉儿。”
一旁的甄女史冷笑一声,脸上是十三分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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