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这样,残酷中,还带着一丝希望,每个人都是站在同样一个起跑线上,最终的命运走向,是要看你舍不舍得走出那一步,跨出那一步,如果跨出了,也许,你就成功了,如果不跨出,你停留在原点,也许,你就是最大的输家。r?anwenw?w?w?.??
可是事无巨细,很多事情,也不是绝对不可改变的。
当卞城战局稳定后,九江军始终佯攻沛军,沛军犹如一匹受惊的饿狼,左顾右盼,时而威胁到北面的姜泰军,时而威胁到南面的九江军,总是反反复复,疲于奔波,反而成为了最薄弱的一方,完全没有了当初嚣张跋扈的气焰。
姜泰也同样高估了沛军,他在稳固卞城后不久,下令前军加紧攻打南武阳,南武阳不出两天时间,便被鲁军强行攻克,战火燃烧到武水以南,到处尸横遍野,死尸满地,但是沛军的主力部队尚且还有六七万人,被挤压在南城一线,使得姜泰的鲁军再也不敢贸然挺进,只能已南武阳为后盾,安营在武水岸旁,静待时局。
宋迪几次佯攻之后,也不得不暂退兵马,避其锋芒,使得南城一线的战况拖延日久,却迟迟无法打破僵局。
这也是宋迪等人的诡谋而已,此时的贾凡已经抵达了豫州的州治汝南城,王镛的府衙就坐落在这座城池的偏北面。
而汝南城,此时囤聚着近十万新兵,新兵正在严加训练,随时准备投入战场,加入徐州战局,只是当初宋迪背叛了大隆,背叛了朱永昌,也背叛了王镛,所以,王镛不愿意轻易发兵。
但是贾凡的到来,王镛却不好不见,他选择在庭院的石桌上摆上茶水,与贾凡小谈片刻,也算给足了面子。
一名府兵引着贾凡来到了庭院前的石桌旁,贾凡见王镛独自坐在那里,正在品茶,不由笑说道:“王州牧好兴致啊。”
“呵呵,贾先生,你来了,坐吧。”王镛客套一句。
贾凡坐到了石凳上,端起另一杯早已备好的茶,也不客气,一仰脖喝了进去,不禁咂咂嘴:“好茶。”
“既然是好茶,当然要为贾先生备着,你多喝点。”王镛只顾着说茶,却闭口不提徐州战事,贾凡知道,他心里有气,也不和他急着说什么,随手提起茶壶,先给王镛倒上茶,自己才添了半杯道:“如今局势,王州牧可有什么打算吗?”
“哼哼,能有什么打算?连你家宋郡守都投奔鲁王了,我还能怎么样?”这句话王镛说的不冷不热的,贾凡只是笑笑,却不接话。
停了下,贾凡把茶杯提在手中,却没有喝,只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听说北广王的军队已经到黄河河岸了,大战一触即发,不知王州牧可有耳闻?”
“听说了,那又如何?谁坐镇洛阳,与我何干?”王镛撇撇嘴,但是心里却也害怕,毕竟自己是朱永昌的人,如果朱永昌倒台了,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也是王镛始终按兵不动的原因所在,他一直考虑,在适当的时机,提兵北进,驰援洛阳,但是朱永昌却迟迟没有命令送来,王镛也不好轻易发兵,只能坐观时局,看他们几个人互相厮杀罢了。
此时贾凡一句话触动了王镛的软肋,王镛虽然嘴上不说,脸上不显山不漏水的,但是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先生可有话教我?”
“已如今的形势看,山东之地,非鲁国莫属,之所以我们投奔鲁王,也是看中这一点。”贾凡试探着说道。
王镛却冷冷拍了拍石桌道:“叫我投奔鲁王绝难从命。”
“既然不肯投奔鲁王,还自守门户,等着北广王日后大军杀来吗?”贾凡皱了皱眉,诧异道。
“先生这话怎么说的?”王镛似乎听出了写苗头,却装作不解的问道。
“徐州之地,鲁王势在必得,唯一的难坎,就是沛军,而眼下,鲁军和沛军厮杀,已经到了僵持的地步,急需一支生力军杀入,解开危局,这支生力军,我希望是豫州军。”贾凡说的斩钉截铁。
王镛没有搭茬,拿着茶杯啐一口,贾凡却继续说道:“无论王州牧是否投奔鲁王,解徐州之围,终究是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鲁王也不好翻脸,更何况,兵进徐州,趁机占领徐州部分郡县,也是为自己日后壮大实力着想,难道王州牧一辈子都想坐守豫州,静待别人前来征伐吗?”
“这……”王镛迟疑着问道:“可我,有什么好处?”
“结交鲁王,不投奔他,也不要成为敌人,彼此成为盟友,互相援助,岂不更好?而且,徐州之地大定,您又和鲁国关系和睦,大可向南图强,自立一方,日后方可无虞。”贾凡说到这,阴沉沉的笑了。
……
公元122年,在沛军的求助下,跑马军终于拉开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战役,挥兵近五万人,兵进汶阳县,向鲁国发起了强攻猛打,汶阳守将宋烨紧急休书一封,送达位于南武阳以南的鲁军大营,并且集结兵马,召集青壮,上城驻守,已一万人对敌五万跑马军强守汶阳多达七天之久。
另一面,汶阳县令担心汶阳失守,第一时间,发书鲁王宫,汇报鲁王,鲁王这时候,也坐不住了,他一切希望,都已寄托在收复徐州上,可是九江军久攻南城不下,姜泰也顿兵不前,使得局势一变再变,如今跑马军压境,若不予理会,鲁国北线失守,鲁城暴露在敌人锋芒之下,不能久持。
鲁王一方面调集绥固率兵北上,一面从鲁城集结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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