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鹃默默的福了福身,轻声应道:“回夫人,奴婢就是杜鹃。”
小杜鹃话音刚落,原本懒懒耷拉着眼皮的夫人突然抬眸,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铺展开来,叫小杜鹃忍不住身姿一震。
若是旁人面对这样的情形,早吓得腿软跪下了,可小杜鹃到底是心地有些底牌,虽看出夫人是在刻意压制她,仍强撑着让自己笔直地站着。
“不错!”夫人身上的气势来的快,去得也快,一眨眼便收了个干净。继续歪倒在小塌上,道:“说吧,你的条件。”
小杜鹃就知道自己那点儿小心思,瞒不住这个传说中手段心机都十分高明的夫人。自己这些天虽说表面风平浪静的待在段宏业身边,有的时候白天两人都能钻在屋子里半日不出来。
府上人都猜测她是爬上了段宏业的床,连白日宣淫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了。事实上,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即使她在段宏业身边待得再久,也从未叫他碰过自己。两人初了第一次那天夜里,别的时候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拉拉小手,被段宏业偷着亲两口。
“夫人之所以纵容杜鹃待在阿宏哥哥身边,可是因为杜鹃能治好阿宏哥哥的病?”小杜鹃直截了当的开口,对于她如何能治段宏业,心下早已有了猜测。
夫人也不隐瞒,淡淡的道:“不错,说你的条件吧!”
小杜鹃暗自攥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要你答应,待到阿宏哥哥病好,让他去他想去的地方,过想过的生活。不必他成亲,也不限制他自由。”
夫人原本一只懒懒的歪着,连瞧都不愿多瞧小杜鹃两眼,听他这么说这才有了些反应,微微一挑眉毛道:“我以为,你会想嫁入段家,做督帅府的二少奶奶。”
小杜鹃眉眼带着些嘲讽道:“那妇人会答应了?”
“好。”夫人思忱了片刻,冷冷的开口:“我可以答应待你治好了业儿,便不再管束于他,但我要你答应,等业儿好了,便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
小杜鹃毫不犹豫地点头,即使夫人不说,她也不会再继续留下的。这段日子足够她认清楚,以段宏业的身份,纵使对她再怎样情深似海,两人也是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既是做不了她的妻,倒不如就此断个干净。
待小杜鹃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子里,夫人的里屋这才出来一个身影。
“姑姑,你这样答应了她,那我与表哥的婚事怎么办啊!再说她怎么可能主动离开,表哥还不是能找得到她。”来人正是蒋岚,直到今日夫人会叫小杜鹃来问话,她是特意起了个大早跑来蹲守的,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替这样的要求分明是想拐了表哥私奔。
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吧,你表哥一定找不到她的。因为…”死人是没办法被找到的。
“阿娟!”小杜鹃到段宏业的院子时,他正急冲冲的往外冲,看见她显然松了口气。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小杜鹃心下一暖,主动伸手牵了他的手道:“我没事,叫你担心了。”
段宏业拉着她来回检查了几遍,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儿拉了她进屋道:“我母亲可有为难你?”
小杜鹃摇头,柔柔的笑了:“阿宏哥哥,我这几日都在这陪着你可好?”
段宏业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你这些日子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我是说…晚上。”小杜鹃小声的回到,面上已经泛起了红霞。
“晚上?”段宏业面色一沉:“可是我母亲跟你说了什么?阿娟,我不需要你为我…”
小杜鹃伸手捂住他的嘴,温柔的凝视着他:“阿宏哥哥,是我自己想要治好你。夫人已经答应了,只要治好你,便再不管你了,你可以带我回小狐仙村,我们就在村里成亲,再没人拘着你。”
段宏业微讶:“我母亲居然答应你这样的要求?”
小杜鹃点头,撒娇的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所以,阿宏哥哥,我留下陪你吧!”
段宏业最受不得小杜鹃这样娇娇的模样,一把将人拉了过来道:“既是如此,我们早些开始,晚上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不如…”
没一会儿屋子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还有床第被冲击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一室春色默默的提醒众人,此时不宜靠近。
傍晚的时候,管家过来寻了小杜鹃,给了她一袋摸起来没多少重量的油纸封袋。
“你晚上将这里头的符纸烧成灰,和着水喝了,再于少爷同房。符纸一共七张,待到七张都喝完,少爷也就好了。”
小杜鹃默默的收了符纸,点了点头便准备回去了。
“杜鹃姑娘。”管家突然叫住她:“我知道你与二少爷是两情相悦,但夫人的手段…待此间事了,你便快些离开吧,再不要回来了!”
小杜鹃静默的站了会儿,转过身深深的对着管家福了一礼道:“管家伯伯大恩大德,杜鹃没齿难忘。”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管家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心底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偏偏就与二少爷有了这般牵扯,想到夫人的手段,管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杜鹃按着管家的吩咐,每晚都将符纸灰喝了才与段宏业同房。初时是看不出什么的,前两日“段宏业”始终将她当作玩物,变着法的折腾她。
直到第三日,依旧是一番靡靡的欢爱,小杜鹃面无表情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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