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大姐一样就是长得差太远了。”
乔竹酒心里默语一声,他评判女人姿色,以值得自己喝酒斤数为论,十斤为顶,虞温月暂且可值七斤,眼前妇人,唯值六斤,连未长开姿色身段的前者都不如。
不过从此女风情举措来看,倒也算得上会勾人,年龄应已近四十,但远观的话,容貌上却不太显露岁月的痕迹。
“多谢师娘关心,弟子这几日好酒好肉,过得极佳。”戚策不知是习惯了自家师娘的“关怀”,还是背地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某种因素在内,居然一点不反感于妇人动作,这让乔竹酒很是好奇。
虞温月见了,淡淡扫了妇人一眼就不再多看,心里暗自有所评判。
至于主座上懒散静坐,正举杯喝酒的中年,也压根不规范自家婆娘,自斟自饮,不如何俊朗的脸上写满惬意舒服之色。
待得戚策与他那师娘好生亲近了一番,戚策才转身望向乔竹酒、虞温月二人,为他师父师娘举荐道:“师父,师娘,这两位是我在宛城结识的朋友,他们二人想要加入我青苍派。”
闻言,妇人先看向乔竹酒,瞧见他那双晶亮眸子及俊俏脸庞时,立即浮上了喜色,那样子就跟吃多了大鱼大肉偶然品味到乡间水灵青菜似的,但碍于只是初见,她便是仅局限于朝乔竹酒抛去一记媚眼秋波而已。
座上中年这才放下酒杯起身,打量了乔竹酒和虞温月一阵,问道:“你二人为何要加入我青苍派?”
乔竹酒活学活用,以江湖中人的姿态抱拳拱手道:“后生乔竹酒,加入青苍派,只为习得一招半式,能报遭辱之仇。”
中年瞥了他一眼,又坐回椅子上,斟了杯酒摆手说道:“青苍派不会盲目与他人结下仇怨,所以我不收你。”
“师父,乔兄弟的仇家,是庐城顺兴镖局,反正咱们与他们本就不和,算不得盲目结仇。”戚策眼见自家师父不收乔竹酒,生怕后者一失望就拉着虞温月离开青苍派,忙替他解释道。
中年闻言,沉吟少顷,又道:“你年龄看似不大,实际上相对习武而言已经算晚,像策儿他们,大多自幼便入派习武,因此就算你如何努力,以后也不见得会有多大成就,尤其是你这副身子骨,恐怕坚持不住几日便会打退堂鼓了。”
“我能吃苦!”乔竹酒毫不犹豫的说出这话,虽然说的时候心里也没底气,但想到自己脸上还残留着的鸡肉残渣,他内心火气就直往上窜。
妇人走到乔竹酒近前,亲切拉起他的手,边偷偷揉着,边笑道:“我瞧这孩子就不错,有仇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师娘准你入派了。”
乔竹酒让妇人弄得有些尴尬,偷瞄了中年一眼,发现他依旧像是不知此事般无所谓,又喝了一杯才下了决定道:“青苍派弟子一百零六人,你是第一百零七个,而且我不收女弟子,跟你来的那个女娃”
“我不练武。”虞温月不等中年说完,打断一声道。
乔竹酒上前一步,说道:“弟子路途巧遇这小丫头,她无依无靠,还请师父能够不吝收留。”
戚策与妇人各有所求,逐一替乔竹酒和虞温月说情,中年就算不听戚策的,也不能不听自家媳妇的,唯有点头将此事答应下来,戚策要让乔竹酒跪地磕头,却被后者拒绝。
“教我的先生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得轻易跪拜。”乔竹酒道出自己的坚持。
戚策怕引起自己师父不悦,拉着乔竹酒道:“乔兄弟,拜师磕头是应该的,不算丢人。”
“不行,要是回家让先生知道,定要把我屁股打开花。”
“可你若不跪,如何算是进我青苍派的门?”
戚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乔竹酒却偏偏不从,中年见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去让你师弟们收拾两间空房,今日起便住下吧。”
“是,师父。”戚策答应一声,顿觉乔竹酒运气好,也就是自己师父属于那种不拘小节之人,否则的话,不给他打出去才怪。
领着乔竹酒二人出了门,戚策喊来几位师弟,在虞温月的要求下,拉长着脸把二人安排到了相邻的两间房里,收拾一阵,直到太阳将将下山,才彻底收拾干净。
其间,在戚策的介绍下,乔竹酒知道了这几位师兄的名字,也了解到自己目前的师父师娘名为褚英华、翟玉芳。
翟玉芳在那几位帮忙收拾屋子的青苍派弟子走后临至,拿着木尺,为乔竹酒、虞温月量了尺寸,显然是极为细心的观察到了两人衣着破烂之态,这一点倒让乔竹酒好感生出不少,可虞温月则不然,她对待翟玉芳的态度仍是不冷不热,似乎她又识得了人心。
送走翟玉芳,乔竹酒清洗一番,躺在床上舒服的几乎沾枕欲睡,这两日奔波劳累,让自幼衣食无忧的他倍感辛苦,不过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不轻不重的叩门声把他吵醒。
不情愿的走下床,打开房门,瞧见脱了那件扯坏衣裙,穿着另一件新衣裙的虞温月,乔竹酒打着哈欠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虞温月尽管百般不愿在这个时候来找不正经的乔竹酒,可是她躺下后实在睡不着,在此地无亲无故,能信任的又唯有乔竹酒一人,所以只能来寻他。“我睡不着。”
乔竹酒以为她是想要无常陪着,折返屋内,在床上把无常抱了下来,回到虞温月面前递过去道:“让无常陪你睡去吧。”
且不说无常挣扎着身子不愿离开乔竹酒,虞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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