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粗气地扯着嗓子说:“我就不信,你们赌场把把都是大!”
虽然这里的人未必见过多少世面,再如何也只是银两黄金见得多,但这颗珠子实在是成色太好了,哪怕你是个瞎子,也知道它价值不菲。庄家愣了一愣,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生,他旁边还跟了个年长几岁的,那架势一看就不好惹,便犹豫着要不要出千。
到底是财可通天,虽然这对客人不像是好欺负的人,但是庄家还是被那颗夜明珠给闪了眼,他猛地一抬手,筒子里的骰子摇得清脆热闹,水幻冷眼盯着他,便见他突然竹筒盖下,动作就停了。
虽然水幻的手一直插在腰上,但浮绝的手是放在赌桌上的,他悄悄用灵力翻转了竹筒里的骰子,当庄家极其有信心地揭开竹筒时,全场又一次震惊了。
三个一点,这一把果然是小。
“你们出千!”
庄家立刻就指着水幻大吼了一句,有几个维持赌场秩序的壮汉就围了过来,旁边的赌客尽数让开,壮汉们把水幻浮绝围在中间,却是在这个时候,听到水幻笑了:“你说出千就是出千了么?”
“我的骰子从来都没摇错过!”仍然假装镇定的庄家扬声说:“我刚刚明明听到是大才落的,这会儿就变成小了,你们不是作弊是什么?”
拿着夜明珠反复抛接,水幻耸了耸肩,丝毫没有心虚或害怕,在听了庄家的话后,她的表情里有过几丝苦恼,好似遇到了很大的难题:“我以为,我们的这种方式,你们赌坊都司空见惯了,往常孟秋将军来,是怎么赢的钱,你心里不清楚么?”
四下噤若寒蝉。
在屠蛰国都,即便是皇族也不敢直接与孟秋起冲突,这两个眼生的年轻人敢公然指说孟秋出千,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却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庄家又把他们从头打量了很多次,感到费解。
当夜明珠再一次抛上半空的时候,没有参与对话的浮绝忽然伸出手把珠子接在自己手中,还没有人看清他的身形是怎么移动的,整个人就从水幻旁边消失了,下一秒,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庄家的身后,空着的那只手锁住了他的后头。庄家大吃一惊,有两个赌场壮汉准备先将水幻擒拿,可手一抬起来就动不了了,然后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被定在了原地。
“哟呵,我们赌坊来了贵客啊。”这样的场面在一个赌坊来说算是闹得有点大了,在壮汉和庄家都被制住之后,终于有一个话事人一样的人从赌坊内屋走了出来,这人大约只有十几岁,可是能帮自家老板打理一个这么大的赌坊,应该是个狠角色。水幻根本就没有回头去看他,这人就直接与浮绝打了个照面,他来到赌桌前,看了看眼下的状况,狠辣的眼神带着如刀般冷笑看着浮绝,说:“不知道两位是哪条道上的兄弟?竟然如此阵仗地来砸我的场子。”
浮绝对这少年伸出另一只手,露出了里面的夜明珠:“砸场子就说大了,我们今天,是来给你们老板送钱的,怎么样,有兴趣么?”
少年皱了皱鼻子,双手抱在胸前,说:“我要是说没有兴趣,我兄弟的命就没了吧?”
“差不多吧。”说着,浮绝收紧了锁着庄家喉咙的手指,那庄家的脸色就多了两分恐惧。
少年话事人冷冷地和浮绝对视了两秒,发现眼前的人不同于一般,自己想要看穿他几乎没有可能,思忖之后,带了两分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指了内室的方向说:“那两位请吧,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水幻早就站的不耐烦了,听到少年的提议,允自转身就往内室走,浮绝也松开庄家跟着过去,等到了内室,两人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并排坐下,少年话事人一进来,随手轻巧地关上房门,眼睛一扫看到已经放在自己书桌上的夜明珠,便走到他们对面坐好,说:“两位想干什么,说吧。”
浮绝将夜明珠放在桌上,说:“只是问几个问题。”
“跟客户有关的事情,我们可不能说。”
少年人看了一眼珠子,对着浮绝嗤笑了一声,浮绝倒是不动声色,开口的是旁边的水幻:“做你们这行的,只有谈不拢的价钱,没有不能说的秘密。”
“哈哈哈!”还有两分稚嫩的声音发出大笑,他盯了水幻两秒,说:“这么好看的姑娘,说这样直接的话,好像不太搭调啊。”
浮绝眼神一凛,少年这样跋扈的性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便又连忙摆手:“我没有调戏她的意思,你别这样看我。”
原本也没有多做很细致的伪装,被人看出来是女孩儿,水幻觉得也是正常的,她只是懒得跟这个少年废话,伸出手指一动,灵力就化成了绳索冲向少年,这少年也是有点经历的,他立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想躲开,无奈绳索速度太快,还是将他追上了,然后一圈一圈,把他牢牢捆住。
“怎么样?”水幻挑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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