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也是同样的情况,吕庆一个电话把当时还在自己家里面整理货架的殷山越给叫走了,两拨人在露天的烧烤摊子前打了个昏天黑地。
对面那拨挑事的人本来就是从邻县流窜过来的,根本不遵守灵海道上打架不能带武器的规矩,两伙人斗殴到一半,见自己的人被殷山越压了一头猛揍,二话不说便抽出来一把菜刀,一群人一拥而上,把殷山越一个人按在水泥地上,生生砍下来一截手指。
紧接着就被暴起的殷山越夺了刀,砍翻了真正动手的那三个混混。
后面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报了警,其他人乌泱泱地一哄而散,只留下四个伤员还有流了一地的鲜血。
祝归宁躺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来殷山越左手尾指上面那一道疤……
在殷山越看不见的角度,小狐狸精半眯起来眸子,露出来几分算计的精光。
就在殷山越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只见祝归宁猛地起身,同时勾着对方的脖子往下一拉,偏着头,直直地咬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薄唇,紧接着就往里面探了舌头,逼着对方打开齿关,同他交缠。
粘腻的水声充斥着客厅,祝归宁把对方脸上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心想今天要是让你殷山越成功出了我祝家门,你就是我孙子!
第九章
周二,清晨,六点半。
祝归宁前一天晚上调好闹钟的手机放在两个枕头中间的夹缝里,坚持不懈地震动了五六分钟,单调的乐曲在房间里面不断重复地回响,将原本安静流淌的空气搅成一谭浑水。
殷山越脑子还不太清醒,左手摸摸索索得往枕头底下伸过去,闭着眼睛按掉闹铃,眼皮紧闭,眉头拧起来,打成一个烦闷的结。
小房间的窗帘不透光,厚重地缀在窗户顶部的插槽上,连带着整个卧室还是昏暗的。
挂壁空调检测到室内温度超过了26,“滴”地响了一声,随即重新启动,轰隆隆地发出来几声噪音,彻底把殷山越从并不安稳的睡梦中叫醒。
两个人身上的被子是蚕丝的,薄薄的一层,其中四分之三裹在祝归宁身上,留下来可怜巴巴地一角,刚刚好能遮住旁边殷山越的隐私部位,露出来肌肉线条优美流畅的四肢,还**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殷山越用手肘撑着底下的床垫坐起身来,牵动了斜方肌,肌肉上面昨天晚上被祝归宁咬出来的伤口二次撕裂,沿着后背流下几滴鲜血。
措不及防的刺痛沿着神经窜上大脑,殷山越倒抽一口冷气,原本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不少。
祝归宁的房间杂物堆得乱七八糟,床也不是什么正经床,榻榻米只比实木的地面高出来几十厘米,躺在过软的床垫上面,第二天睡醒起来浑身难受。
地面上凌乱地散着几团用过的纸巾,殷山越瞥了一眼,昨天晚上小浪蹄子骑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的回忆跟电影似的,一帧一帧地在自己眼前过。
下腹一阵热流,本来早上就容易充血的玩意儿站得更起来,把被子顶起一个帐篷,十分有伤风化。
殷山越伸手从床头的塑料盒子里面扯出来几张纸巾,反手将自己后背的血迹擦干净,再把废纸团成团,随手扔到一旁,和它的前辈们作伴。
在一片漆黑里空坐半晌,殷山越收回来漫游虚空的意识,准备伸手开灯。
只是没想到黑暗中他的右手一带,台灯开关被按动的同时,从台面上摔下去一支只剩下半管的ky和两盒完全没有开封的安全套,发出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殷山越被吵得头疼,低声骂了句脏话。
台灯的光线是暖橘色的,比客厅里面那些雪白的大灯柔和不少,灯光朦朦胧胧地映在木地板上,废纸团的影子都被拉得老长。
祝归宁全裸着睡在殷山越右手旁边,大半的被褥被他扯过去,也不盖,七七八八地堆叠在后背与墙面之间,只怀里抱着一小撮。
小狐狸精的睫毛很长,像把小扇子,垂下去,脸上的表情安静得过分,丝毫看不出来昨天晚上把殷山越一脚从床垫上踹下去的野劲。
身上的淤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肩颈那边细密的是殷山越留下来的吻痕,手指上面的痕迹倒是他自己咬的,牙印和殷山越肩膀上那个看起来一样整齐。
空调吭哧吭哧地运作着,发出来不小的噪音。从出风口吹出来的冷风刚刚好对上了熟睡的祝归宁,激得他把殷山越身上最后披着的那角被褥卷了个干干净净,让对方被迫公然遛鸟。
殷山越脸色发黑,索性起身,就着台灯的黄光,从房间的角落里捡起来自己皱皱巴巴的校服裤子套回身上。
昨晚两个人其实没做到最后,他才刚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小狐狸精一脚蹬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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