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果真在暗室中,是逃不过冉泽的眼睛的,只有一种可能,所有人的眼睛盯着白沐衣,谁也不会注意身边何时多出来一个人。
南宫世修看看白二圆睁的眼睛:“把人送回丞相府,也算白云霓没有枉嫁了本王!”
“王爷,她那儿”
冉泽没有说出,若她醒来,要白二怎么办。
南宫世修迟疑了一下:“白二活活被她吓死,只有一个可能,她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
冉泽一脸不解。
他大踏步回到西暖阁内。
她依旧沉沉睡着,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大手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掖在耳后,轻声:“霓裳,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我要将欠下墨离的一起还你。”
凝香丸作用就快过去了,她快醒了。
南宫世修躺好,很快进入梦乡。
倏然睁开眼睛,刚好看见南宫世修的手紧握自己的小手。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眼前晃动着白二恐惧至极的眼神,心中一阵痛快,这个狗奴才以为将白霓裳掩埋在深深的地下,却不知她还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萧墨离。
没有变得是霓裳对他的恨。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
星眸清幽的方向。
内,白云霓才醒过来,就开始闹妖作怪,办了个赏花茶社,终日里和苏皖许凤儿等人邀约着一起玩乐,把个王府弄的乌烟瘴气。
偏偏这几个妾侍甘愿捧臭脚,白云霓爱听什么她们就说些什么。
“娘娘可真真是才貌双全的奇女子,竟然把妾身等比得不像个人了,,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咯咯咯”一阵浪笑,整个王府,也就许凤儿敢仗着皇后娘娘如此放浪。
红唇弯起,她知道下一个目标该是谁了。
红婵端着午茶走进来,见的方向发呆,撂下帘子:“小姐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别听那些人胡吣,也别和她们一般见识。”
她笑笑,摇摇头:“没有什么,如今天气和暖,让我想起寰辕的风景,想起太子萧玉,这个人似乎对我是极好的,可惜我忘记了。”
红婵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若不是这位太子爷,王爷和小姐怎么会如此逍遥,唉,只是十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她笑笑:“红婵,这几天辛苦你,不要让外人来西暖阁内,也不要让白云霓知道王爷在此,知道了吗?”
“是,小姐。”
此次夺魂蛊兰毒发,与昔日不同,他竟然昏昏沉睡,一睡就是三天。
整整三天三夜,她衣不解带,滴水未沾。
第四天中午,冉泽亲自提了食盒过来,却被红婵挡在门外:“冉将军,王妃交待的清楚,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这间屋子。”
“红婵,我也不能吗?”
红婵摇摇头:“不能。”
冉泽笑了:“难怪王妃喜欢你,你果真是个值得信任的好丫头。”
冉泽将食盒放在门口的长石凳上:“红婵,你是什么时候跟着小姐的?”
红婵笑了:“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奴婢三岁就跟着小姐了。”
“哦,我是忘记了,你是寰辕人,难为你,三岁就知道孝顺父亲。”
当年他们一路去寰辕为质,半路巧遇三岁的红婵,父亲重病缠身,被客栈老板逐出,刚好被世修看见,起了恻隐之心,才将她高价买下,说是给墨离买来的丫头,其实她和墨离同吃同住,墨离疼她胜过任何人。
“狗奴才,睁开你的眼睛瞧瞧,竟敢拦挡云妃娘娘的路吗?”门外一声清脆的耳光,夹着一声怒骂。
红婵皱皱眉,才转身,被冉泽一把抓住手腕:“你不要去,我去。”
绫罗刁钻蛮横,红婵不是她的对手。
看着冉泽的背影,红婵的心暖暖的,她是买了死契的丫头,不敢奢望冉泽能够回应自己的心意,就这样看着他,一辈子,就好。
两个小丫头畏畏缩缩躲进门来,刚好撞在冉泽身上:“难道王府里有老虎不成?怎么把你们俩吓成了这个样子?”
两个小丫头见到冉泽,慌忙跪下磕头:“将军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
“还不起来?”
绫罗只知道冉泽是王府的管家,却并不知道,冉泽还是皇上御笔亲封的四品带刀侍卫,可以随时出入宫禁的侍卫。
“冉管家,我们云妃娘娘有事要见王爷,这两个狗丫头竟然拦着不让娘娘进来。”绫罗盛气凌人,指着畏缩在冉泽身后的两个丫头。
冉泽向身后看了看:“她们俩个是狗奴才,那我是什么?绫罗姑娘又是什么?”
绫罗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回头看着自己家的主子。
“哟,冉管家也在啊,这西暖阁的花儿可真是香啊。”白云霓不冷不热地斜睨冉泽。为自己的丫头出头。
冉泽躬身施礼:“卑职参见王妃。”
白云霓扬起头,沉下脸:“冉泽,我知道王爷倚重你,可是再倚重,你也不过是一府的管家,也该知道尊卑有别,主仆有序吧。”
“云妃娘娘果然家教有方,不愧是大家千金,既然如此知书达理,见了本妃又怎么不参拜呢?”不等冉泽回话,她站在玉兰花树下,星眸冷冽,瞧着白云霓。
白云霓脸色顿时变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绫罗不知分寸,上前一步,冷笑一声:“我家王妃可是王爷明媒正娶,长街夸婚娶进门的正牌王妃,可不像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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