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扫了个尾巴了!”
“最可怜的,可是我啊!我花了那么多心思,都查到那么多精彩的东西了,就差直接给爆出来了,唉,也总是不好太不给皇后娘娘的面子的,若不然,这可必然能成既前些年从贵妃娘娘那里爆出的三男抢贵府一位‘绝色’小姐的消息还要更能引起轩然大波呢!话说回来,既然说到这里了,那就多问一句,贵府那位萱姑娘,现在可嫁得出去了么?”
“你太无耻了,”傅韵秋一想到萱姐儿之前的遭遇,心口就一阵一阵的冒着火,虚与委蛇的态度终于维持不住了,寒声痛骂陈锦道,“陈锦,你太下作了!你这样的人,你以为你就算谋得了一时,你能谋得了一世么!”
“你们韩家对郇氏女的所作所为,迟早有一天,会原封不动地报应到你们自己身上的!”
“是么?”陈锦的眼角闪过一丝寒意,笑容可掬地假惺惺惋惜道,“可惜了,嫂嫂还能等着看那一天,郇氏女却是再没那闲情雅致了哦。”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僵持到了顶点。
“秋姑娘,皇后娘娘唤您进去。”长信宫的大宫女青容撩起帘子,恭敬地传道。
傅韵秋低头裣衽进去了。
“秋儿看着,”傅皇后疲倦地揉了揉额角,征询傅韵秋的意见,“觉得韩家那姑娘如何呢?”
“皇后娘娘,”傅韵秋提起裙子跪了下来,苦苦劝诫道,“这不是韩氏女如何不如何的问题,在当今还未与永寿宫那边彻底退干净的情况下,娘娘此举,怕是不得不会让陛下多思多想啊!”
更不要说韩家在西北握着的那本来就微妙难言的四十万驻军了。
“本宫又何尝不知,可是秋儿,”傅皇后转过身来,疲累道,“本宫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退婚郇氏,必然惹得陛下与钟氏不悦……既然迟迟早早都是要翻脸的,有些事情,必然是要早作打算了。”
“陛下已经把西山大营给了钟氏的大儿子了,这还尤且不够,还想再把冀州军交到钟氏的大儿子手里!”
“晟儿再信那是他弟弟,那也不是打本宫肚子里出来的亲弟弟,本宫不能,不能不给晟儿留下分毫自保的能力,陛下那么做,是让晟儿伸着脖子受永寿宫那边的控制呢!”
傅韵秋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顿时震惊到失语了,惊诧道:“怎么会?陛下怎么会想着把冀州军给?这不合规矩啊!”
哪里能有人同时掌边军和皇城守卫的?这不是皇帝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皇后娘娘是从哪里听得这等话?这其中说不得有什么误会?”傅韵秋俨然也已语无伦次了。
“规矩不规矩的,陛下他何时讲过规矩,”傅皇后厌恶道,“他那规矩,都是他划出来给旁人守的,他自己做事,要是真讲规矩,本宫哪里至于被逼到如今这一步……哪里听得?本宫不傻,琢磨出那位陛下的心思。”
“他指望着一碗水端平呢!”傅皇后咬着后槽牙,隐忍地冷笑道,“皇位给晟儿,军权放那边,他还想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呢!”
“他怎么也不想想,他真要把这碗水端平了,才正是对我儿最大的不公平呢!”
“皇后娘娘,”傅韵秋闭着眼,强自压抑着在这一团乱麻里先把最最紧要的事情给理出来,“那边的事情先按下不表,可韩氏女的事儿,皇后娘娘您还是三思再行吧,这哪里有刚退婚就选新妇的道理……”
傅皇后抿着唇,却依然很坚持的模样,像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傅韵秋解释而已。
“秋姑娘,您这话,才是大错特错了的呢,”陪了傅皇后三十余年的钱嬷嬷终于在后边沉默够了,愤愤地开口道,“我们娘娘正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才想着速速与韩家结亲呢!”
“此话怎讲?”傅韵秋愕然地抬起头来。
“秋儿,韩家在西北有四十万驻军,”傅皇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缓缓地冰冷坚毅了起来,寒声道,“晟儿若入主东宫,太子为避帝王嫌,是不宜与韩家这样的人家结亲的。”
傅韵秋脸色微变,突然明白傅皇后是想说什么了。
“但是如今,”傅皇后的眼角里划过一丝恨意,冷声道,“郇氏女失德,我儿蒙此大辱,陛下他若是不同意晟儿娶韩氏女……那我就只好,让我儿,娶郇氏女的牌位了!”
只要陛下他能忍住到时候钟氏死了亲侄女,不要去找他哭的好!
傅韵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算是完完全全明白傅皇后的打算了。
“这是一个机会,”傅皇后的双眼闪烁着报复的恨意,冷冷道,“这是一个陛下他自己送到本宫手里的绝好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住,真是枉费了本宫先前数十年如一日的隐忍不发了!”
“可是,”傅韵秋是真真的除了苦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皇后娘娘又何苦如此地逼迫陛下……”
“本宫逼他?他逼了本宫那么多次,本宫可有曾说过什么么?!皇贵妃封了,西山大营给了,这些都还不够,他还要把冀州舍出去!秋儿,你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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