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早已绕到了木托部的身后多时了,一百具强弩静静的等待着给予敌人惊喜,这些弩箭足以让他们感到震撼。
眼前的场面有些滑稽可笑,只见得一群骑兵被一群步兵追着逃跑,马匪们恨不得胯下的战马能够插上翅膀飞起来。木托的心里开始着急了,自己带出来的弟兄如只剩下了一半,即便能够逃回乌里山,等待着他的阿骨铁估计也不会饶了他,毕竟两百匹战马是阿骨铁手中的王牌,如今却毁在了自己的手中。
还没寻思多久,他的眼睛突然发现,正前方又有一股中原军的身影,真他妈的阴魂不散啊!对方的指挥官一定是算准了战场的情况,这一层又一层的设计让木托感到一阵虚脱,他的信心已经荡然无存。
还是老套路,不讲理的弩箭一次又一次的夺走了马匪们的生命,当靠近战狼营时木托发现自己这边只剩下不到五十骑了。木托把牙一咬,不管那许多,冲出去再说!
看着鬼头战狼营这边人少,木托再次加快了速度心里盘算着,即便自己只有五十骑,但对面百十人的步兵无论如何是挡不住这飞驰的战马的。
就在此时,三道木刺猛地从沙地里冒了出来,挡在了木托等人的面前,马匪们来不及减速,许多战马径直撞在了木刺上面,瞬间就撞了个人仰马翻,更有些马匪被甩了出去,有的被死死的钉在木刺上面,惨绝人寰的哭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惨烈。
廖亢的猛虎营骑兵此刻也逐渐追了上来,足足有五六十骑的马队声势也颇为浩大。
木托此时已如丧家之犬,真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自己已经被逼上了绝路。自知大势已去的木托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全部停下,睁开眼后木托对着剩下的同伴说道,“弟兄们,是我们太大意了,今日我木托必死无疑,你们如果想活下去的话,就投降吧!”
讲完这些后木托命令剩下的三十余骑马匪,下马后用双手把手中的马刀高高的举过头顶,安静的站在了原地。
“快看!马匪投降啦!”龙阳帮这方的将士欢呼起来。带着胜利的喜悦,廖亢押着木托等一众俘虏来到了燕熙官面前。
木托平静的看着燕熙官,当注意到眼前这位打败自己的指挥官竟是一个独臂残疾时,木托震惊了,在他的想像中,对手至少应该是一个虎背熊腰、满脸髯须的大汉才对。
而眼前的这位,面皮白净,身材修长,特别是他的深邃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智慧,更像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
看到木托的目光闪烁不定,燕熙官语气平和的开了口,“你是木托吧?乌里山二当家。”
“哼,正是木托,你是何人?你们的弩不错。”
燕熙官哪能听不出来,木托的意思是龙阳帮全靠霸王弩这种先进的武器才会赢,木托并不服气。
“这种弩,名叫霸王弩,是很不错!”燕熙官露出的胜利者的骄傲刺激了木托。
“别废话了,留下名字送我上路,到了那边我们再好好比划比划!”木托倒是干脆的很,竟是只求速死。
“你那么着急上路么?我还想让你看看阿骨铁最后的结局呢!”燕熙官的微笑带着一种自信,仿佛让人不能不相信他的话。
“你到底是谁?阿骨铁可不是你想像中那么简单的!”木托有些愤怒了。
“燕,熙,官!”燕熙官故意一字一顿的说道,“你面前的好汉都是龙阳帮的兄弟。”
“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也配称作好汉?!在我看来也就是会拿弹弓打鸟,挖坑套麻袋的小丑而已!”木托的话顿时让龙阳帮的兄弟们怒了,纷纷拿出了家伙。
燕熙官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微笑着看着木托,“照你的意思我们是拿弹弓的小丑,那你们就是鸟喽?”
众兄弟一听燕熙官风趣的调侃,都乐开了花。
木托自知耍嘴皮子斗不过眼前这些中原人,索性就不再言语。燕熙官眉头皱了一下后吩咐手下先把木托押了下去。
廖亢第一个跳了出来,“大哥,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可是无恶不作的马匪啊!”一旁的肖战也是愤愤不平的样子,在他的心中乌里匪帮的每一个人都像是他的仇人。
“铁匠莫要着急,这个木托其实大有用处,他也是个苦命的人啊!”燕熙官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大哥,此话怎讲?”铁匠很是诧异。
从俘虏的马匪口中得知,木托本是羌族舍摩亚部落的少族长,在一次部族战争中舍摩亚部落被勒朗部落击败,父亲战死,妻子被勒朗部掳走,木托不得不败走乌里山投奔了阿骨铁。他与那勒朗部落却是有杀父夺妻之恨呐。
原本木托还指望阿骨铁发展壮大乌里匪帮,有朝一日能带着人马杀回舍摩亚,可是阿骨铁除了龟缩在乌里山做个山大王之外并无大志。为此木托也是无可奈何,当年五千多人的舍摩亚也败在了勒朗部落斯图亚的手中,乌里匪帮六七百号人又能做得了什么?如今的木托已经是心灰意冷,整日借酒浇愁了。
“我们在大漠生存下来是首要目标,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地盘,索朵儿河就是起点。打掉乌里匪帮吞并骆驼峰后,就要把塔尔山这颗钉子铲除。”燕熙官的话听得大伙频频点头。
“接下来呢?我们就学阿骨铁守着索朵儿河做个强盗头目吗?那样的话我们怎么回到关内为萧大哥报仇雪恨呢?”燕熙官的声调渐渐高了起来,“所以索朵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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