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他切剩的小葱头,闻言皱眉:“不愿意带我回去见你亲友?你把我当成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用过就丢?”
糯糯叫苦不迭:“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什么用完扔,我两之间本来就是你用我吧……”后半句话娇娇的,软软的,荡漾出一万分的旖旎来。
糯糯还刻意跑出了一点绵羊音,更诱人生出一股想要就地“用一用”他的□□意味来。
“不要刻意转移话题,”霍潜很严格,正事面前半点不为男色所动,“带不带我回去见你那边的朋友?说清楚。”
糯糯一秒瘪掉:“我真的不记得回家的路了。晚一点等我摸索透了一定带你去。”心中愧疚万分:我又说谎骗阿娇了怎么办,我真是一只坏猫咪。
没能愧疚完,细腰忽而被搂了个满怀。男人从他身后贴上来,开口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记得也行。”糯糯吃惊地“啊?”了一声,便被霍潜握着腰转了个身,成了面对面与男人贴着的姿势。
男人欺身过来,可怜小猫精便被他的气势压倒,软乎乎的后腰被料理台顶着不能后退,便惨兮兮地后压。上半身都被逼得倒在了料理台上,是个任君采劼的小模样。
霍潜负气去捏他腰,把糯糯弄得喘气求饶:“别,别弄我,孩子还在外边等吃的……你说你记得,是怎么回事。”
霍潜一指在他胸前画线:“我之前央着你义父带我去过,在你一开始跟我玩金蝉脱壳的时候。”他说着耳朵变红,抬头见糯糯更是绯红一片才略觉自在,恨恨地按了按某一点。
糯糯“唔”一声,又不躲男人了,乳燕投林的小鸟儿一样搂着霍潜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你去找我?你有段时间半点消息也无,是去找我了?”他眼睛晶晶亮亮的,霍潜能从这双湿润的眼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形。
只有自己,全乎是自己。
崽崽在外头乖mī_mī等糯糯,他在日常这块向来是听话的。糯糯让他几点起他就几点起,说好什么时候吃饭就自觉等,不会离开饭桌去厨房催。
今天到了饭点也没能等到饭,他才劳驾他动起来悄无声息的四个小爪爪,去厨房瞄一眼今天的菜色。一靠近坐在台面上,讨厌的舅舅挤在两腿间,弯腰与他接吻。
在唇分的间隙还要与舅舅说话,什么“我不知你这么想去,是我思虑不周了”、“我早该告诉你”、“相公,再靠过来一点吧”、“想在这里要吗?我把孩子领到小花园去吃”之类的话。
崽崽默默柠檬成河豚,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舅舅打败了。
舅舅这个小妖精不知用了什么伎俩,惹得屡屡与他亲热被自己撞见不说,还喜欢指使m自己支开,方便他施展邪术迷死。
一定是邪术,不然为什么再出现时总是绵软慵懒,看舅舅的目光也格外多情。
崽崽本是可以拒绝的,但是他一来是听惯了糯糯的话的,二来,他有一次气不过半路返回,没进房门在用软乎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和舅舅撒娇,什么“阿娇,慢些”、“相公,你轻些”之类的。气得他当时就想破门而入。
要不是糯糯又喊了他的名字,说什么“不要进那里,崽崽说不想要弟弟妹妹”,“别,怎么又开了,呜呜呜相公你别乱来,你儿子会生气的”之流的拒绝的话,他真能冲进去。
听过这么一次墙角之后,崽崽对这类神秘的,背着他才能做的事放心了许多:我还是有分寸的么,听他一直掌控全局的模样,我就不打扰他和舅舅的小游戏了。
这回也依旧没打扰,惨兮兮叼个空盘子又悄无声息地往回走。临走听到舅舅在说话:“今天糖糖要紧,这次先欠着。”
崽崽,傲娇脸哼唧。
霍潜还在和糯糯商量后继的事宜,依旧维持着那个羞人的姿势:“末了带崽子去认个义父吧,我看路千里那厮就很不错。”
糯糯呆呆地捂脸:“啊?”
“别不好意思,路千里随我大师兄,是极其喜欢小孩的。”霍潜恨不得在情敌面前唱上三天三夜,胸中满是胜利者的骄傲放纵。偏还要端着不表露出来,以免破坏自己在糯糯心中的形象。
“他姻缘诸多,却膝下空虚,给他亲近糖糖,他必然万分欣喜。”
——个花架子撩来撩去连颗蛋都没有折腾出来,想必一定十分寥落。我偏就要带着崽子去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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