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二人分外尴尬。
最后卫珣起身告辞,御蝉有些不好意思,要送他出去,卫珣一笑,“外面这日头还没下去,你还是待在这吧。”说罢自行离去。
卫琰可算是舒了心,把梨花奴往边上一赶,要好好地跟御蝉讲会话。不想御蝉回过头来,直接赶人,“蜀王殿下都走了,晋王殿下你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卫琰知道她生气了,便赶忙说好话,哄着御蝉要留下。御蝉不吃他这一套,“你方才干什么对蜀王那个态度?”
“我看他对你心思不正。”
御蝉快要气笑,说的好像你对我心思正似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做,害的我待客不周,我会心里有愧的。”
卫琰心中委屈,“你光要待他周到,就不管待我周不周到。”
“我哪里待你不周到了?你在这待了一下午,不都是我在招待。”
“你把茶先给他了,那是咱俩一块烹的,难道不该先给我尝尝吗?”卫琰不服气。
御蝉看着他很是无奈,“你是小孩子吗?这也要争个先后。他是你的哥哥,年长与你,我自然应该先呈与他了。”
卫琰仍是不高兴,半晌默默道,“我不是要争着先喝口茶,是想着让你先记得我。”
又回到了这个话题。御蝉叹口气,“我告诉过你的,我们可以做朋友,但我并不想......”
“我知道。”卫琰不想听她说那句话,打断道,“你不用再说一遍。”
庐内寂静一片,只听得到梨花奴犯困的小呼噜声。
卫琰不知怎的心中冒出一股业火,他恼火与自己的小心眼和患得患失,干脆起身,“我也该走了,阿鸢你也早些回屋吧,这竹林里太阳落了山就有些阴冷了,待着对身子不好。”
御蝉点点头,和他一块出了庐舍。卫琰把她送回玉华轩,正好碰上了温媪。
温媪笑眯眯地行礼道,“夫人让我来问问,殿下可要留下来用膳?”
卫琰一笑,“要辜负夫人的一片心意了,宫中还有事,我这就要回去了。”
完了转身看看御蝉,笑着道,“阿鸢,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温媪看着卫琰离去,稀奇不已,“女郎,你们俩吵架了?平日里晋王赶都赶不走,今天居然拒绝留下了。”
“哪有的事,”御蝉含糊道,要回屋去。
“女郎也不去夫人那里用饭了?”
“我不饿,就不过去了。”御蝉已经挑起帘子进了屋。
“两个人饭都不吃了,还说不是吵架了。”温媪絮絮叨叨地回畅春堂,想着赶紧跟夫人说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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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夜晚,暮色四合,畅春堂里两只纱灯置于地上,灯光温润,照的屋里一片明亮。
林家五口人用完了晚饭,正坐在一处闲话。快进十月的天气,已消了暑热,御蝉在家里待了足有一个月,身上的伤早已好透,便总觉得闷的慌。
这些日子里爹爹和娘亲不让她出家门一步,能让御蝉解闷的就是哥哥常给她买些新奇小玩意,杨伽和杨佩常来与她说话,还有几家关系不错的女郎来看过她。旁的就都是卫琰终日凑到她跟前,叽叽呱呱说不完的话。
自上次二人闹了点小不快,御蝉便形容懒懒的,今日又求着爹爹和娘亲,要回书院读书去。
林澄洲和杨曼一合计,便也同意了,“以后要多带着些仆从,让周源多拨几个有些武艺的跟着。”
御蝉可是舒了口气,“太好了,我在家里窝的都快成懒骨头了,那我回去让阿洛收拾收拾,明天就去上学去。”
第二日御蝉起了个大早,到了芝台书院,只觉得神清气爽。众女郎见御蝉来了,纷纷围了上来,书院里没了宇文修多罗,大家说话谈笑似乎自在了不少。
等人散了,杨伽小声问道,“阿鸢,宇文修多罗真让他父亲给送走了?”
“嗯,晋王说送走后宇文大人还专门进宫了一趟,回复圣命。”御蝉打开自己的作业册子,“伽姐姐,你的册子借我瞧瞧,这些日子都布置些什么功课?”
“你也忒认真了,山长又没让你补,何苦费这个劲。”说罢取出自己的搁在御蝉的桌子上,“那你和晋王呢?现在没了宇文修多罗烦人,你俩处的如何?我可听我哥哥说了,晋王三天两头的跑去看你。”
“就总是吵吵闹闹的呗,我明明都和他说过了,只拿他当朋友看,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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