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后连点了两下头,说:“对。我堂姐前几天煤气中毒,现在躺医院成植物人了。我听人说,植物人醒不过来是因为魂魄迷路自己找不到回来的路......”
明明是经朋友介绍过来求助,可说到“魂魄迷路”的说法,戚缓缓不知为何感到不好意思,连声音都小下去。陈弋问她:“东西带了么?”
“带了。”戚缓缓说着便掏出口袋里的照片,说:“这是我堂姐最像本人的一张照片。”
陈弋声音很轻:“跟我来吧。”
他说完转身上楼,戚缓缓连忙跟着上去,玲看了眼戚缓缓背影,将嘴里的寿司咀嚼完,看向向田和也,问道:“她堂姐的魂魄,精元很纯净么?”
冲田和也摸了摸玲的脑袋,说:“半死没死,又生了那副面相,魂魄的精元估计比楼上盒子里的那些,都要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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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晚这两天颇有成就感。
自从那天用“霸王硬上弓”要挟过傅梵后,傅梵一连多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再也没有生出“被鬼缠也要拉一个人垫背”的想法。不但如此,甚至睡觉时还特意空出半边床留给戚晚晚,让戚晚晚很是得意。
她做人的时候容易得意忘形,当了鬼则喜欢将“得意忘形”升级成“得寸进尺”,一点点挤占傅梵的床位以扩充自己的领地,恨不得将傅梵踢下床去、好完成真正意义上的鸠占鹊巢。
傅梵虽然看不见戚晚晚,眼不见为净,但好死不死偏偏能碰得到她,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一个“看不见、却摸得着的物体”将你不断往床边沿挤,那种心情真的让人发癫发狂,尤其在你不知道这霸道的东西到底是美是丑的情况下。
在戚晚晚又一次企图将傅梵往边上挤的时候,傅梵终于憋不住暴走了,冲着右边的空气就是一通乱吼:“你到底是有多胖啊?这么大床位还不够你睡么?怎么着,你是要在床上劈叉还是跳芭蕾啊?”
戚晚晚成功被唬住,安静了一秒,努力挽尊道:“我要是还活着,有个鬼跟我抢床位,那我就睡沙发,不然跟个鬼睡一床、不吓人吗?”
傅梵:“......“他很想骂脏话,心里却偏偏又觉得女鬼的话在理,黑着一张脸下床,粗鲁地将被子一把扯过,抱着被子就往沙发那边走。戚晚晚说:“你被子不留给我么?”
傅梵不理她,没好气地将被子扔到沙发上,自己再往上一躺,用被子将自己裹住,这才开口:“你要被子有什么用?你是摸得着还是盖得上?”
戚晚晚被他一句话噎住,说:“你怎么知道我碰不到被子的?”
傅梵嫌弃她的智商,没搭理。
戚晚晚撇撇嘴,倒缠上他了:“你说怎么这么奇怪?我摸不着被子,手靠上去就直接穿过去了,但我就能躺在床上,也没见从床上穿过去,也能站在地上,虽然我也可以用飘的。”
傅梵打了个呵欠,敷衍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戚晚晚听得出来他不爱搭理她,索性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不过能独占大床,她还是挺心满意足的,终于可以在柔软的大床上呈“大”字躺平,生前活得窝囊,谁能想到她死后竟然能欺负社会地位甩她十八条街的顶级流量?真是应了那句古语:风水轮流转。
傅梵心里虽说堵了一口气,却还是顺利进入梦乡,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虽说身体在前进动作,可大脑思绪基本上处于罢工状态,这直接导致他忘了沙发才是自己的新窝,上完厕所就机械地往大床上躺,刚躺下就觉得咯得慌,便下意识翻了个身调整到舒服睡姿。
他的舒服睡姿把戚晚晚给吓醒了。她睡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个人压在她身上,接着那个人翻了个身,就这么十分自然地把她给圈在了怀里,她吓得一动不敢动,直观感觉到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有结实的肌肉和宽厚的臂膀......戚晚晚咽了咽口水,慢慢有些萌动,她睁着眼看傅梵,黑暗中只剩月光,将他的脸映照得分外安详,蜜一般的色泽,温柔好看,引她犯罪。
傅梵是谁?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娱乐圈的风暴中心,雷打不动的焦点,是她以往绝对触不可及的人物。这样一个男人,此刻就这么安稳地抱着她入眠,她如果不做点什么,对傅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她虽然是鬼,她虽然对傅梵没什么好感,但有什么关系?怪就怪傅梵颜值太能打,她就偷偷亲一口,以后说起来,自己的初吻也算是送给了一号人物。
戚晚晚笃定主意,微撅起嘴,慢慢往傅梵唇上凑去,刚贴上,还没来得及品尝他唇瓣的柔软,男主角突然睁开了眼,戚晚晚吓一跳,嘴一张,就这样赤`裸`裸地将傅梵的唇瓣含进了嘴里......
她看到傅梵似乎连瞳孔都放大了,紧接着就是一顿暴雨雷电他一把将她推开,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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