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戚晚晚就感觉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她心理原因,房东说:“我这间公寓闹鬼的传闻在网上越传越凶,连带着整层楼的公寓都很难租出去。”
楼道有点冷,戚晚晚搓搓手臂,问:“不会这一整层楼都没人住吧?”
房东一边拿出钥匙开门,一边说:“我有个朋友,也在这层买了一间公寓想出租,就在我这个公寓对面,当初我俩一起买的,现在也没租出去。不过他定的房租高,4000多一个月,不过毕竟人家房子不闹鬼,就亏在跟我这间房共用一个楼道了。”
戚晚晚听了他的话,头皮开始发麻,心里觉得瘆得慌。
房东是个老实人,一五一十跟戚晚晚说清楚,打开门后,房东没有要进屋的意思,反而往后退了两步,说:“你要看房就进去看吧,我在外面等你。”
戚晚晚顿在门口,看着黑黢黢的房间,她感到一阵恶寒。房东又道:“这样吧,我看你只是个小姑娘,今晚你就在我这公寓里住一晚,住得好,你明天给我打电话,我们签一下租房合同,住不好,这事就算了。”
“谢谢啊。”戚晚晚说,她看了房东一眼,“要不,你跟我一起进去看看?”
房东想也没想就拒绝:“这就算了。你今晚在这感受感受,我钥匙就先不给你了。租不租,明天电话里说。”
戚晚晚看他一副怕得要死却强装镇定的样子,也不勉强他,说:“那你站在这儿先别走,等我进去把灯都打开,你再走,行么?”
房东这次爽快答应:“没问题。”
戚晚晚估摸着陈弋差不多应该也快到了,给自己壮了壮胆,最后又看了房东一眼,这才硬着头皮跨进公寓,她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开关把客厅灯打开,可虽然客厅从黑黢黢变成了亮堂堂,她身上还是不由自主起了鸡皮疙瘩。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发现她的寒毛都一根根肉眼可见地竖起,后背出了冷汗,她回头去看房东,见房东脸色不太好,她正寻思着要不要先出去等陈弋过来,突然一阵阴风,一下子就把门“砰”地一声带上,紧接着就听到房东惊叫声,戚晚晚的心脏也跟着抖起来,她忙从口袋摸出手机想给陈弋打电话,猛然想到自己没有陈弋的联系方式,她头皮越来越麻,额上渗出冷汗,明明什么脏东西都没看到,可她已经快被吓尿了。
戚晚晚默默为自己加油打气,她可是死过一回的人,又不是没亲眼见过鬼,她曾经跟鬼还是同类呢!怕什么怕?没什么好怕的!
突然客厅的灯接触不良闪了下,一瞬间的黑暗吓得戚晚晚忙扶墙喊爹叫妈,她听到滋滋滋的电流声,客厅的灯忽明忽暗,她吓得要死。
还好客厅的灯跳了几下后就恢复正常,戚晚晚刚松下一口气,就看到原先紧闭着的房间门慢悠悠地自动打开,伴随着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开门声,戚晚晚心脏跳到嗓子眼,喉咙涩涩地发不出声,她下意识紧闭双眼,生怕看到那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走出来什么人。
“怕成这样?”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看见陈弋站在她面前,她如获大赦,身体出于本能地往陈弋身上靠,她双手握住陈弋胳膊:“你怎么才来?”
看她一副要哭的样子,陈弋没排斥她的触碰,反而伸手提了她一把,说:“站稳了。”
“我们真的要住这儿么?”戚晚晚向陈弋争取,“不能换一个地方么?我今天面试很顺利,应该不久后就能找到工作,我们可以租个稍微贵一点的公寓。”
陈弋一句话斩断她的念想,说:“这里阴气重,最适合你的鲜血滋养生息。”
戚晚晚不说话了,陈弋问她:“看过房间了么?”
她坦诚自己的怂,说:“没,不敢动,我就看了个客厅。”她指了个方向,说:“刚才那间房的房门突然自己打开了,特别恐怖,你要不要去看看?”
陈弋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刚要往房间那边走,戚晚晚一把将他抓紧:“我怕,你能牵着我吗?我有点想哭。”
陈弋看她小小的一个像是受惊的鹿,眼睛湿漉漉的,说:“别怕。”他伸手握住戚晚晚胳膊,安慰她,“你血液里有我的修为,孤魂野鬼伤不了你。用不着害怕一个比你还弱的存在。”
戚晚晚点点头,感觉到胳膊上他掌心的力量,心里这才踏实有安全感。
陈弋带着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了遍,将所有的灯都打开,他让戚晚晚挑她想住的房间,戚晚晚挑了一个带洗手间的主卧,说:“我怕我晚上不敢出来上厕所。”
陈弋问她:“你行李什么时候搬过来?”
戚晚晚说:“行李还在我原来租的房子里,有点多。你开车吗?你要是开车的话,能帮我搬一下行李么?现在就可以去。”
陈弋今天还真是开车过来的,说:“好,你原来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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