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霁的嘴唇只接触了三秒不到, 就连周围的第一声尖叫都还停留在末端。
【???】
【亲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这是当着全世界的面官宣了吗??】
【牛批牛批, is战队,两横一竖就是干,括弧干队友】
【可以, 剑♂锋所指, 1♂往无前】
【啊啊啊啊喂?请问是民政局吗!!我用ems国际把你邮到巴黎你看可以吗那里有人急需你!!】
【成了,言神!!!刚!!!is俱乐部总攻实锤!!(狗头)】
【言花是真的!!花总的表情看起来根本娇嫩脆弱含苞待放,脸还那么红, 我之前肯定是搞反了!(狗头)】
【你们真的够了, 言神好歹也一米八四的西北汉子啊,还是挺霸气的(钱结一下谢谢)】
【铁子们, 这脏钱咱不赚嗷, 有什么困难说出来, 花总统一给你们打钱还不行吗】
【竟然看得有点感动……不说了,先给大家表演一个你爹落泪吧】
【不容易不容易, 猎影在fpp也表现得不错了, 都是我们的骄傲,我现在只想到天台为自己的1000多排位分大哭一场】
一片失控的弹幕中, 是戚霁涨红了脸,憋着笑容看向秦玦的画面:“前辈怎么能……能随随便便当众强吻的?”
就好像他自己是个乖宝宝,没打算这样做似的。
秦玦扯大音量,反问:“服不服?”
为此台上的选手多少都开始起哄,多国语言混杂在一起,逐渐为赛场上的热血和厮杀蒙上了一层温柔的颜色。
所有人的情绪都上扬的瞬间,只有戚霁一怔,注意到了秦玦因为兴奋和害怕而微颤的手。所以几秒后,戚霁终于一仰头憋回突然上涌的眼泪,半天才在秦玦惊慌疑问“怎么了我艹”时,回答秦玦:“……服。”
一个字,就让秦玦又咧开m型的诱人唇线,霸道地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照常用右侧脸面向了镜头。
但紧接着,戚霁却一偏头一垂眼,猝不及防地往他左脸的疤痕处轻吻一下,并贴着他疼痛的左耳留下了灼热的情话。
是被征服,是心悦诚服,会一辈子喜欢前辈、把前辈捂在手心里疼,永远都对前辈好的。
***
而另一边,临下台前,den则走到了沈烨身边。
两人沉默无言。说起来,虽然从十几岁时就认识了,但其实见面的日子加起来也就那么几十天,连亦敌亦友都算不上。
颁奖已经结束,看台两边观众嘶哑的呼声还在继续,只是这一次,神与魔王都不再是赛场的绝对焦点。
“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要同意重赛?我猜,你输了比赛以后一定很痛苦。”
他用英语道,“或许我应该对你说一句rry。”
“小事情,当年只是因为我觉得你跟我一样特别热爱赛场,我本来也以为,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他用中文回答。
den当然听不懂,但也不必听懂了。
沈烨知道,改变den的偏见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全做到的事,但将来,总有人会替他做到。
den也知道了,那个小狙击手所说的“队长不论输赢都不会再被你这个朋友影响”是什么意思——比赛的输赢,从此不再能将落夜困留在赛场。篇章还会继续,但他不会再是主角,他要追求的,已经是更广阔的人生。
对电竞选手来说,从被后辈完全压制那一刻起,他们的年少时光就只会加速离他们远,那一刻,便是此刻。
——倨傲的魔王会还俗,淡漠的天神会下凡,最强的狙击手、最强的全能王,同样会易主。
两人横眉冷眼缠斗了这么多年,唯独现在,他们无比平和而默契,再无人提起当年。
共同走过脚下这条属于赛场的路,大概,就是最后的纪念仪式了。
***
这一天巴黎的夜晚分外热闹。
欧越叫了些车送走了那群哭到多瑙河涨水的留学生,回头又跟大家拥抱玩笑了半天,才一通叮嘱沈烨,先行飞离去赶会议。
“老板刚跟你说什么了?”柳泽好奇,沈烨便把烟拍在他胸口:“没什么,让你和老程今晚安排10个嫩模。”
“那他妈麻将扑克都凑不了桌啊,”柳泽知道他是玩笑,“也就能玩玩狼人杀了。”
“咱们欧大少爷说——让回头给大家都多发点奖金,不然对不起这波比赛受的委屈……委屈个jb啊,双冠都拿了还踩着sb的头送两个小朋友上花轿,刚才也就他是真被观众气炸了。”沈烨淡然笑笑,对柳泽比了个骇人的数字,然后潇洒地伸个懒腰,“上哪吃饭~?”
ti的比赛强度高到近乎是一种折磨,别说选手们精神紧绷片刻不能松懈,教练团也是天天熬夜累得够呛,于是领队便就近在酒店包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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