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林小鹿躺在床上,辗转了许久,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时候,季曜珉在干什么呢?r1
她再一次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如意料的一样,仍旧是不在服务区。
心里泛着空落,林小鹿滑开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围脖。
刷了一圈,都没有她跟傅九洲被拍到的相片。
想到傅九洲送她回来在车里说的话,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不仅是围脖,就连各大网站上都风平浪静的,没有出现关于他的丁点讯息。
倒是那些粉丝在跳脚,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拍下来的相片被人删了,很是不服。
粉丝想要闹大,却忽然接到一份网警的警告之后,都偃旗息鼓了。
翻着翻着,手机忽地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林小鹿惊讶,这么晚了谁会发短信给她?
指尖,滑过,一个陌生的号码,很简洁的两个字:晚安。
林小鹿一头雾水,这是谁呢?
如果是以往,这样的短信,她是懒得回复的,现在她的心情有些怅惘,不知怎地,有些想要跟人说说话。
她点开,回复了对方,请问你是谁?
对方似乎也在玩手机,几乎是她发过去短短的一分钟,便回复过来:傅九洲。
看着这个名字,林小鹿怔住。
握着手机,良久没有回复。
最后,她将手机放下,这一夜都没有再回复短信。
傅家别墅。
傅九洲睡不着了。
起身,赤着脚进了健身房,拳拳生风地击打在沙包上,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滑落,冷峻的脸庞多了几分性感。
林小鹿没有回他信息,以傅九洲的睿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一种沉默的拒绝。
第一次花着心思要追求一个年轻女孩,对方却连追求的机会都不给就拒绝了他。
这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傅九洲来说,无疑是一番残酷的打击。
寂静的夜里,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傅九洲拧了拧眉头,随手抓过一条干净的白毛巾擦汗,拿起手机一看,是他的副手叶疏桐打来的。
“疏桐,这么晚了,有事?”
摁下接听,傅九洲已经恢复了在军部那个冷峻威严的形象,声音浑厚透着霸气。
清脆悦耳的女声,透过手机传来,“九洲,有那批通辑犯的消息了,你现在方便来我这一趟吗?老江跟殊晏他们都在,就等你了。”
傅九洲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23:45分,还不到凌晨。
他点头:“好,我马上过去。”
翌日。
林小鹿在陈老爷子的陪同下,去了一趟傅家别墅。
傅豫并没有住在军区大院,而是选了一栋临近郊区的别墅住下。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这边,在宁海市呆的时间不长,也就是夏季会在这边避暑。
别墅,很雅致,院里栽满了各种名贵的植株。
穿过台阶,就看就到傅老爷子迎在那里,他的旁边站着一位端庄优雅的老妇人。
耳鬓泛白,可身材维持得很好,站姿笔挺,雍容华贵,一身深绿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很得体。
65岁的年纪,看上去倒像五十多岁。
这位,是傅豫的妻子,傅九洲的母亲,安丽华。
她看向林小鹿,眉目慈爱,“这位是小鹿,来,过来让师母瞧瞧。”
安丽华生了俩个儿子,大儿子傅九渊今年45了,从政,在中央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小儿子傅九洲今年32,生得晚,安丽华生他的时候身体落下了病根,不能再育,这让她一直渴望一个女儿的愿意落空。
现在见到林小鹿,不由得心生欢喜。
林小鹿无疑满足了她对女儿的所有幻想,越瞧越是喜爱。
她从手腕上解下一只翡翠手镯直接套在林小鹿雪白细腻的手腕上,把林小鹿弄得一阵不好意思。
“师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镯子碧绿剔透,哪怕她对玉不了解,也能看得出这不是凡品,哪能一见面就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眼见她要脱下来,安丽华连忙制止住她,拉着她的佯怒地笑道:“这孩子,有什么不能收的,这是师母给你的见面礼,不值当什么钱,戴着吧。”
傅豫跟陈老爷子从闲聊中朝她们看过来,傅豫没说什么,倒是陈老爷抿嘴笑了笑,“长辈赐,不可辞,小鹿,好好戴着吧。”
都这个份上了,如果硬是不接,就真是拂了长辈的一片心意。
林小鹿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师母。”
“进去吧,师母给你准备了点心。”
安丽华热烙地牵着林小鹿的手,怎么看怎么喜欢。
傅豫的书房,古仆雅致,墨香沁鼻。
傅老爷子先让林小鹿提笔写了几个字,他从旁指点了几句。
不得不说,不愧是当世的书法大师,他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顿时让林小鹿醍醐灌顶。
不禁心如旁骛地投入了进去,一番书写下来,她发现自己精进了不少。
字虽然看上去跟以前差不多,但却多了一股洗尽铅华呈素姿的风貌。
并不刻意,而是自然而然地跃然纸上。
傅豫看着她悟性颇高,满意地连连点头。
到了他这个年纪,也没旁的追求的,只求能教出一个优秀的弟子。
而林小鹿,让他很满意。
虽是女子,但字却自有风骨,意境幽远,气韵传神,暗掩一股男子没有的豁达与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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