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到柯然带着他自己的乐队走进嘉德公司大门的时候,她是那般的激动,可当她得知柯然因为女朋友的事遭遇不顺时,她便向白总监提出了自己出道的要求,那就是做柯然乐队的女主唱。就这样,柯然带着他的乐队,加入了嘉德公司。苏叶正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迎面却看到了突然走出来的柯然,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眸中有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五年前他俩初次遇见时的无言,那种没有任何关系的清澈见底的眼神。柯然的眼神微顿了一下,拿起椅子上的黑色鸭舌帽,拍了下她的肩膀“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苏叶甩了甩手“咱俩还是别单独出去了,省的留言蜚语,还要你苦口婆心地向某人解释”柯然那悬在半空中的手突然耷拉下来“我们不用这样,那边是远郊区,没人跟踪的”“你不知道狗仔连墓地这种地方都跟拍吗,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不要再被白总监骂了”柯然没有说话,戴了鸭舌帽,拉了某人的手,往独立茶室走去。
指尖相触的那一刻,苏叶只觉得胳膊像触电了一样,有点发麻,接着没了知觉,任意他牵着,不说话,不挣脱。进了独立茶室,柯然才将手松开,苏叶猛地一个激灵,但也没表现地太明显,找了沙发,相对而坐。柯然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苏叶“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我们俩以后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公司了”苏叶玩弄着手里的魔方,没有抬头,自顾自地说着“那你还想怎样,我们去咖啡厅被人拍,四个人一起去的酒店,却只抓拍到我们俩,你开车送我回公司,被狗仔称为密会,你说,我们还能去哪,我们还能单独出去吗”微皱了眉,柯然暂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四年的时间,以你的能力,早应该出道,为什么选择沉默,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变得更加优秀,国内的练习生制度还不完善,尽早出道才是王道,苏叶,这五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苏叶眉头微皱,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魔方,不敢看那双已经洞悉一切的眼神,轻声道“一切都好”脑袋随眼皮一起下垂,依旧靠在墙上“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离开,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那我的世界,便不会出现习雨跟晓乐,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事”手里的魔方块突然拼接完成,苏叶抬头,看着与往日不太一样的柯然,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永远,我苏叶的词典里,没有永远这两个字,说到离开,你真的不必追问太多,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些或大或小,不愿意让他人知道的事,柯然,五年前的我们,14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没有爱情可言,更别提什么永远。现在你的心里,有了晓乐,便不会允许有什么别的人呆在那里面了,我们,就这样吧,队长”两个字,似两根刺,狠狠地扎在柯然的心上,他无力反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爱晓乐,但他还是无法将苏叶从心里抹去,做到真正的心无旁骛。
美国,洛杉矶,徐美婷家客厅,正在吃早饭的程诺突然接到了晓乐的电话“程诺,安然与顾晨曦将于五月六号结婚,知道就好,别犯傻”听到结婚两个字,拿在手上的筷子,突然落地。徐美婷抬头,看着神色有些慌张的程诺“怎么了”程诺没有说话,转身去了卧室,不到两分钟,徐美婷便看到程诺急忙穿鞋的模样“发生什么事了,干嘛这么着急”程诺,检查了下该拿的东西,抚摸着点点的头“我有急事,必须回国,点点,要听话,哥哥先走了”还没等点点反应过来,程诺已经离开。
在开往机场的的士上,程诺不停地拨打着安然的电话,在漫长的铃声后,程诺终于听到了安然的声音,急忙地说道“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安然,等等好吗,等我回去,我现在,我现在马上到机场,明天早上就能到,我不想让你跟他结婚”凌晨十一点半,安然还在睡梦中,却接到了来自程诺的电话,幸好今天住宿舍,不然,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没有说话,打开了手电筒,摸索着来到离床铺较远的洗漱间“程诺,不要这样,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们之间没可能的,求你不要再犯傻了好吗,真的不值得。你说,我给你介绍了多少个女朋友,哪个配不上你,你谈一下会死吗,你干嘛总是赖着我,你难受,我更难受,你知道吗”“我做不到,除了你,我不想跟任何人谈”“你有毒啊”“你才是我的毒”安然恨不得现在就丢掉手机,不想再跟这个傻子多说一句话“程诺,我答应跟顾晨曦结婚,就是告诉你,你不能再犯傻了,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可以快乐,而不是深陷一场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感情中,我们不是点点,我们必须为自己的一言一行承担相应的后果,婚礼那天,我本打算邀请你跟点点参加的,可现在,我后悔了,就这样”挂了电话,安然无力地蹲了下来,脑海里回想着,他跟程诺之间的一切,从最初相识的横眉冷对,到渐渐熟悉的彼此取暖,相比顾晨曦的外冷内热,程诺则像朵永远面朝阳光的向日葵,笑呵呵的背后不知藏了多少的冰冷和心酸,最疼他的人离他而去,老爸出轨,老妈整天发脾气,白天他是那个阳光开朗的程家少爷,当夜幕降临,他也只是个抱着爷爷的照片无声哭泣的男孩。对父亲的冷漠和对点点的关爱,是他对拥有一个和睦家庭的渴望。对她,安然觉得,他已经放下了,谁知一切都是她的幻想,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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