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焯亦抬头看向牌匾,不由得点头道:“应该是吧,我也看了这围墙,大约有数里之宽,怕是有这身价建此屋宅的,便也就这富甲一方的贺家了。”
查尽想到此处不由好奇,道是这个星垂门与贺家又有何关系,不由得对司马焯说道:“司马兄,想来我们这回要做一下梁上君子了。”
司马焯当知查尽这便要夜探贺府,却也没有阻拦,毕竟他也明白,这星垂门行事已然过于狠毒,全然已是超过江湖行事作风了,便也没有理由再跟他们将什么君子道义,随即便点头应允,便点头答应。
见得司马焯没有多言阻拦,查尽便也省得多说,便与他一跃至贺府围墙,顺着围墙向里看去,不由大吃一惊,只见这贺府庭院之大竟一下子看不到边际,但见远处那两个星垂门女子正坐一轻驾马车之上,沿着庭院正中道路向里驶去,查尽与司马焯不由感叹不已,在自己家中,竟需要乘坐马车出入,这屋宅之大,主人家之阔气可想而知。
不容二人多作惊叹,二人,便顺着屋房,跟着那辆马车,施展轻功跟随,行了数百丈有余,这才见那马车于一间屋前停下,随即便见二人下车,那个赶马的下人这便去轻敲房门,随后说道:“少爷,她们来了。”
只听房中传出那贺连城不阴不阳的声音:“让她们进来吧。”说罢,便见那个下人应了一声便推开房门,引得二人进去,随后便又关上房门,驱车离去。
查尽见状便对司马焯使一颜色,司马焯回忆,便随查尽一同施展轻功轻轻落在贺连城那间屋子的屋顶之上,不露半点声响,查尽本是盗贼,则轻车熟路掀开屋顶几块瓦片,刚触及那瓦片不由得心中又是一惊,他们家竟如此胆大,竟敢用琉璃作瓦,只是镀上了一层黑色方叫人分辨不得,但是琉璃瓦乃皇家专属,纵使他们再有钱,用这琉璃作瓦,不说奢侈,倒还当真有些大逆不道了。
不多惊骇,查尽掀开瓦片,再低头看去,只见那个房间也好是气派,雕梁画栋,古木幽香已然传入鼻间,虎皮地毯竟铺了一地,各种珠宝玉石装点书桌箱柜,实在奢侈得很,只见那个贺连城正摇着纸扇,在那个名为钱伏虎的高手陪同下,倚靠在一张虎皮躺椅上,正悠然品着香茶,见两位女子进门,不由笑道:“两位美人儿辛苦了,快些坐下吧。”
但见那两个女子也不客气,转身便在一旁椅子上坐下,随即说道:“贺连城,你现在活得可真是悠闲啊?”
“哪里哪里?”只听得贺连城嬉笑说道,“那还不是圣母栽培,我们贺家方才能钱冠岳州,富甲一方啊。”
那两个女子闻言便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
此番对话,查尽听得不由大吃一惊,不想这个贺家竟与星垂门关系不浅,但是又好生奇怪,星垂门地处庐州一代,如何又与遥远的岳州产生关系?
随即便听贺连城说道:“圣母近日身体可好,我这便备了几支千年人参,以供生母滋补。”说罢便将手一挥,那个钱伏虎便从一旁抱来几个盒子,递到那两个星垂门女弟子面前,那二人便也不客气,随手接过盒子放置一旁,对贺连城说道:“东西我们会给圣母,但是圣母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却见那个贺连城闻言便是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圣母的命令我自当放在第一位,我已将悬赏散部大江南北,一有那个什么,那个,哦,对,那个《叹辞赋》的消息,便会第一时间告诉圣母。”
听闻此言,查尽不由得心头一紧,想不到这个圣母竟利用民间势力一同寻找《叹辞赋》,当真可谓手段了得。
而那两个女子听闻贺连城所言便点了点头:“这个倒也不急,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下落,圣母也已做好准备了,而且如今已寻得《叹辞赋》收藏者后人。”说罢便拿出一张画像交给贺连城说道,“你叫人印画几张散出去,若是寻得,他日必有你的好处。”
只见那个贺连城微笑着结果画像,展开一看,不由得笑容凝脂,盯着画像上那张面孔,眉头紧锁,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如此眼熟?”
查尽闻言暗道不好,倘若被他们知道自己就在岳州城中,以贺家的名声威望,自己当真是插翅难飞,眼见那个贺连城思索半天,又见身旁的钱伏虎瞥见画像,也好似有些想起这画像之人是谁,见他们便要开口说出,查尽当真焦急万分,当真想一鼓作气,直接跳下搏一把,但是毕竟下面有个钱伏虎在,如果一时间没有将他拿下的话,自己依然会败露。
正当查尽纠结万分只是,只听得钱伏虎耳根微动忽而说道:“什么人?”
查尽闻言不由得一惊,心道自己与司马焯都轻声无从显露过,怎么会暴露,心中顿时大骇,却听房顶另一侧脚步声传来,竟探出一个身影,从房顶一跃而下,落在地上翻滚一圈后,勉强爬起身子,好似摔倒了腿脚,一瘸一拐便向围墙跑去,而此时只听房门打开,钱伏虎便已然一跃而出,四下张望,便看到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随即足不点地,一跃而起,直冲那人背后,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脚,只见那人站立不住便扑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只见钱伏虎又快步上前,一把揪其那人头发,在房间射出的灯火下,依稀看清了那人的容貌,查尽躲在房顶依然默不出声,只是静静观瞧下方,但见到此人不由得也是一惊
喜欢狂诗叹江湖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