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便问他:
“我兄长跟嫂嫂还好吗?兄长可有担心我?”
萦苒话还没问完已经哭了起来。
阿柳见梁玙堃对萦苒言听计从,便也略放心,说到:
“老爷担心得都瘦了一圈,好在如今找到小姐了,小姐您别哭,老爷知道了要舍不得的。”
萦苒止住哭,又问:
“嫂嫂身子可好?”
阿柳略想了想,说:
“想来是无大碍,日日请了平安脉的。”
萦苒想问唐溪又不好问,便问:
“那日我跟雪鸾走散,她可回家了?”
“小姐放心,我们来雁渡之前她就回府了,翠袖不在家,如今我妹子亲自照看她。”
萦苒又问: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可好?”
阿柳虽不知道她跟唐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谢睿叫他出来找人的时候提到过当时是景王护送萦苒回尚京遇刺,想来她是想知道唐溪的近况,便回答:
“我妹子如今升了姨娘,还住原来的屋子,日日亲自帮小姐打扫闺房,不肯让别人插手。夏蔓如今胎像也很稳,田东也很好,在尚京四处奔走帮忙找小姐。”
萦苒面上不显,心下却嘀咕,田东是谁?突然她灵光一现,心下了然。唐溪听起来就是糖西,糖对甜,西对东,甜东就是她以为的田东。所以唐溪不但脱险了,还四处找她。
萦苒又问:
“我在隆州的时候住在秋芙姐姐家,她可有让人给兄长送信?”
“有的,后来她又亲自过来了一趟。”
萦苒放心了,不再多问,看向梁玙堃。
他吩咐人给阿柳他们安排住处,叫他们早些休息,明早要送他们回尚京。
众人终于放下心,萦苒也跟着梁玙堃回到他的军帐中。
梁玙堃久久没有说话,一直盯着萦苒看。
萦苒回望他,问:
“你想说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
萦苒不动声色,反问: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他依旧仔细打量她,慢慢说到:
“原本初见你时只觉得你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小姐,如今想来恐怕不是普通富贵人家吧?光找你就派了十几个家丁出来,被严刑拷打也不说具体是什么人家,只为了维护你的闺誉,真真难得。还有,你问话那人是铺子上的管事,也就是说你家有铺子,能在尚京那样的地方有铺子可是需要非常丰厚的家底。”
萦苒不说话,只静静听着。
他问:
“你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
萦苒接着他的话问:
“我应该要有想说的话吗?我想说的一早全说了。”
他皱眉,最后终于还是没再说什么。
第二日一早,梁玙堃守约亲自带了一队人护送萦苒一行人回尚京。
这次他们走水路,行程大约需要四天,第二日和第三日会在沿路小镇上停靠补给饮水和食物。
而身在尚京的谢睿此时还没有得到消息,整日闷闷不乐,账目不想查,友人相约不想去,连三公主那边都去得少了。
阿洛得知便每日守在侯府附近想等谢睿,好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这日谢睿实在心情烦闷,便想去郊外父母坟前看看。他路过酒肆的时候,亲自进去挑了一坛十年陈酿,在门口却遇到长公主阿洛的侍卫请他上车说话。
他先将酒递给自己的小厮才不太情愿的上了公主的马车。
车中的十分宽敞,装饰也极尽奢华。
阿洛见了他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她捧上一盏热茶道:
“侯爷润润嗓子吧。”
谢睿接了茶却没喝,转而放在车窗旁的小桌上。
“不知长公主找臣何事?”
阿洛看了看那茶,又看向他,说:
“侯爷憔悴了许多,阿洛……阿洛心中着实不忍。”
谢睿心中实在烦闷,但又不能不应付这位长公主,他不想里她,便又去拿起那被茶几口喝了,说:
“多谢长公主赐茶,臣今日还有事,现行一步。”
阿洛哪里肯依,拉住他问:
“你要去哪?我陪你去便是。”
谢睿用力抽回手,阿洛被他拽得扑过来磕在桌角,她口中呼痛,他倒是不好立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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