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会儿。于是鸳鸯浴成了惯例,二人于温暖的池水中夜夜欢好,倒也别具风味。
萦苒浮在水中,双手攀着池壁,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任凭他chōu_chā,一对yù_rǔ在池水中摇晃出阵阵水花。
他不知餍足地顶弄她的mì_xué,萦苒轻声娇吟:
“啊……啊啊啊……轻些……啊……太深了……不要……啊……嗯……不要插那里……啊啊啊……”
他俯身亲吻她光滑的背,手指探到二人的交合处,感受那欢爱的节奏,他揉弄着她的yīn_dì,逼出她更多淫声浪语。
“啊啊啊啊啊……你好坏……要弄死人家了……啊……啊啊啊……要丢了……”
他调笑道:
“卿卿,爽快不爽快?今晚要不要多来几次?”
萦苒回答不了,她在高潮中努力忍住尖叫的冲动。可是不知疲倦肏弄着她的那个人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将她拉起来揽在怀中,双手亵玩着她的rǔ_tóu,下身依旧在狂操猛干。
萦苒早已泄了好几次,此时浑身酸软无力,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很久,直到萦苒昏昏欲睡时他才完事。
他抱着她回到床边,帮她擦干头发,穿上寝衣,萦苒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虽有些不忍,还是叫醒她。
萦苒睁开迷蒙的水杏眼,不满的撒娇道:
“做什么还不睡?”
唐溪看着她,目光温柔。
“我这就要走了。”
萦苒略清醒了些,问到:
“今日走这么早,可是有事?”
他爱恋的抚上她的面颊,说:
“我有些事要做,拖不得了,这几日可能都不来了。”
萦苒想到他要做的事,也不好多问,就轻轻“嗯”了一声。
他以为她不高兴,又解释道:
“皇上已经开始整治苏家了,我要趁这个时候去联络剩下那些势力。之前虽已经通过气,可我如今得了齐王余党的助力,需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胜算大了他们才会加高筹码助我成事。”
萦苒好奇问:
“难道朝中还有中立的权臣没站队吗?那些势力是谁?”
他笑问:
“齐王余党有权,我想养私兵,但缺钱缺人,阿苒觉得谁家最有钱?得用的人最多?”
萦苒思虑片刻,差点惊呼出声,她捂着嘴的手好一会儿才放开,轻声问:
“门阀士族?”
他将唇凑近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
“陈郡谢、范阳卢、弘农杨、太原王、荥阳郑、青州苏都已答应助我一臂之力,条件是要重回朝堂。”
萦苒好半天回不过神,她自己就是陈郡谢氏旁支,母亲则是范阳卢氏的嫡女,祖父虽然是靠自己的军功封侯,多少还是得了谢氏的支持。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她小时候回过桑梓,也去过范阳舅家,比别人更明白千年门阀的底蕴是何其深厚。且不说累世积攒的财富,族中对子弟的培养更是极为重视,即便是女子也从小要学习繁多的课业。
士族被打压了这些年,一直蛰伏着伺机而动,萦苒登上后位已经叫他们蠢蠢欲动了。众人都道皇后是侯府嫡女,但在门阀眼中只会看到萦苒是谢氏和卢氏的血脉。此时景王唐溪向他们抛出橄榄枝必然会一拍即合。
而门阀和齐王一党的清贵互相制衡,哪边都不会独大,唐溪也不用担心受人制肘。
“可是青州苏是怎么回事?”
唐溪知道她的意思,回答到:
“太后虽祖籍在青州,也是姓苏,却不是青州苏一脉。太后的先祖原是回鹘某部的首领,后来突厥强盛,他们不得已入了漠北汉地生活。后来那首领恋慕一个中原女子,便带着族人去了那女子的故乡,作了那女子家的入赘夫君,苏姓也是后来改的。”
萦苒心下了然,难怪太后和唐溪的容貌如此绝色,想是回鹘血统的缘故。先皇这二十年来一直拼命打压门阀士族,又怎么会让门阀女子为后。
他又说:
“青州苏早就对外戚苏家不满了,他们成日胡作非为、仗势欺人,许多账都算在青州苏头上,青州苏连喊冤也没有地方喊,这次他们是最先同意参与举事的。”
他将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
“阿苒,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成事的。而且我们还有最后的保障——皇上不能人道,除非这天下改个姓,否则只有我能诞育血脉纯正的皇嗣。这个消息我已
喜欢萦苒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