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死而复生,那就不可能是林苏寒了。
许懿止不住满心失望,去了程右处。
程明宇和李太医也在。
李太医正拿着药瓶,给**着上身的程明宇上药。
程明宇的背上,有着不少红肿伤痕。
“程世子伤势如何?皇兄没有重罚本王,真是多谢世子和李太医仗义执言了!”许懿说道。
“殿下言重了,若不是殿下不计后果救我的人,也不会受到陛下的责骂。程某在此谢过殿下!”
程明宇站起身,抱拳施礼道。“至于这点皮肉伤,真算不得什么!陛下抬爱,大错小惩罢了!”
“真正惭愧的该是老夫!”李太医紧接着说道。他放下手中药瓶,弯腰施礼差不多把腰都弯折了:“老夫的份内之事不但劳烦殿下出手,更是连累大家受罚,老夫惭愧啊!”
“哎哎!行了行了!”许懿冒汗,忙摆手让开,“咱们就别在这感谢自责了!李大医你赶紧给程世子上药吧,这大冬天怪冷的。我先去看看病人。”
程右闭上眼睛睡着。
但他睡的并不安稳,确切的说昨晚睡的就不好。
创伤那么重,疼痛是难免的。这里又没有止痛片,更没有止痛棒,喝了汤药迷糊着睡了过去,夜里还是被痛醒了几次。
此时程右皱紧眉头,低低呻吟两声,睁开了眼睛。
“伤口又疼了?”许懿问,想着是不是得加大止痛药的剂量。
程右白着脸笑道:“谢殿下关心,这点痛程右还受得住。”
许懿也笑了:“是个勇敢的小伙子!不过还是让李医再给加点药吧!”
李太医这时给程明宇上好药走了过来:“适当的疼痛对身体是有好处的,殿下对此不必过分纠结。而且程右的状况是我见过所有类似伤者中,病情最平稳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他痊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请殿下尽管放心吧,老夫会竭尽所能治疗的。”
“如果病情一直都如今天这样平稳,程右一定会好起来的。”许懿说着打开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了仅有的那瓶碘酒,再拿出两包棉签,递到李太医面前。“用药方面我没什么建议,但是每天的伤口换药,一定要用棉签蘸了这个药水,把伤口擦拭干净。并且在换药之前,一定要净手,这样就能一定程度上防止伤口发生红肿脓疮。”
许懿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在这异时空下的第一次手术,就这样无疾而终了。纵使心里十分不愿,可上有皇权压着,下有医疗条件制约,他有心无力,并且此时在他心里,寻找林苏寒是放在第一位的。
“这个殿下放心。”李太医笑着伸手,掌心手背翻了翻,“我们做大夫的,总不能脏着一双手给病患把脉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李太医。”许懿将药放到李太医手里。“我是指无论手是否干净,接触病人或伤口之前,一定要净手消毒,避免将手上那些看不到的细菌病毒污染到伤口或患处。”
“病毒?细菌?”李太医拿过药,一脸不解。
“嗯”许懿想了想,斟酌道:“就是指那些看不见的,引起红肿脓疮的东西。”
“哦!”李太医捋了捋长胡子,恍然道:“净手消毒就如火烧祛除邪祟一个道理。”
这时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程明宇突然道:“殿下给的这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吧?”
许懿不由愣了愣,“呃,这个,应该是吧!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这谎还真不好撒,也不知道程明宇是怎么知道的,只好模模糊糊糊弄过去,总不能真说这个是千年后的产物吧!
说了也怕没人信!
李太医不由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药瓶: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非金非玉非铁。微黄的瓶身上,写着一些工整的文字,一种李太医能辩认一些,另一种就全部认不得了。
果真是从未见过的药!
不过帝王天家手中,出现一些稀有奇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床上的程右激动了:“殿下,这么珍贵的药,哪里是我能用的呢?殿下快收回去吧!”
他不过只是个护卫而己,生死富贵全由主家作主,哪怕程明宇待他再好,他也只是个从小被卖的下人,天下独一份的药,哪里是他配用的。大概也只有特别的懿王才会如此特别行事吧?
这种人权观念许懿显然是不能接受的,但是人人生而平等的话他也不能说出来,即使说出来大概也没有人能够接受,他摆摆手,说道:“这药虽然稀少唯一,但要用就要用在你们这些人身上才能体现它的价值,给那些个养尊处优的人反而没多大用处。什么都别说了,好好用药,好好养伤吧!”
李太医和程明宇送许懿走出屋子。
门口站着人。
皇上旨意一下,程右处就属于监管地了,这里来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属于上报范围。
所以走到院子时,许懿就一把拉过李太医,悄声说道:“李太医,过几日伤口愈合良好时,是需要拆掉缝线的,你做过拆线吗?”
“老夫自然没做过。不过老夫会把程右的情况,汇报给殿下!”李太医悄声说道。
许懿有些奇怪李太医的配合,要知道此举算是抗旨了。
似是知道许懿心中所想,李太医又道:“老夫是臣子,更是大夫,救治程右不仅仅是救他的命。想必到了伤口愈合的那天,陛下也不会再反对殿下出手相救了。”
这样说也没错。
“那就依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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