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混入了夜色之中。
一片静谧,就这样像有两只怪鸟掠过一般,没有人发现,只觉莫名被他们掀起的风无故在庭院间放肆。
“喂!”骨精灵跟在剑侠客后面,两个人保持着龟一般的速度,生平第一次有做贼的感觉:“剑侠客,你知道厨房在哪儿吗?不要带我瞎逛。”
毕竟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人家的,可是她。骨精灵由衷地希望,早去早回,快去快回。
“嘘!”走在前头的剑侠客回过身来,“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次来,咱们一起找找不就知道了。”
有食物的地方,应该不会和客人们居住的厢房在一处。平时材料的采买,还有一些食材的处理,在客人面前做这些,有点不礼貌。所以,剑侠客头朝某个方向一偏:“我们先离开厢房这片儿。”
有月光照路,两人来去其实方便地很。
穿过了一片房间,又在几株有年头的树边绕了好几圈,两人彻底迷了路。
骨精灵抱怨:“你没事带我瞎溜达干嘛,这下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怎么办,露宿荒野?”
剑侠客陪笑:“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能叫露宿荒野呢?这顶多叫露宿院子。”
“先去找些东西吃,要睡在外头,也得吃饱饭啊!”骨精灵的怒气也只维持了一会儿,心心念念的还是找东西吃。
二人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四下里打起转来。这里不比厢房那边,满共也只有一处屋子,但就这一处屋子的建设,就比整个厢房都要费时费力。
除了那间屋子,入目也就是一片荒芜了。
“现在看来,没得选了。”剑侠客朝那屋子努了努下巴,自己已经大大咧咧的推门进去。
骨精灵想要叫住他,却还是慢了一步。剑侠客已经一脚踏了进去。
“你可别被它的外表欺骗了。”剑侠客站在里面背对着骨精灵说话,不知是不是空旷的原因,剑侠客的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晰:“这里面简直就是另一方天地啊!”
刚才在门外,只是单纯的以为其就是一间屋子,没想到,推门进来以后,是一个占地面积不小的院子。
院子尽头,也不是一间一间的屋子,而是戏台。
戏台上入场出场的地方,各垂着一帘幕布,上面两个大字“出将”,“入相”,分外明显。
“哎,骨头,你觉不觉得奇怪。”剑侠客注意到了这一点,去问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侧的骨精灵:“这四个字怎么在暗夜里还会自己发光?”
这里面究竟搞些什么名堂。这戏台不是只有梨园才有的吗?这可是女儿村,是像大唐官府,阴曹地府一样的正正经经的门派啊!
“难道说,飞燕女的师父没事儿喜欢来这唱个戏?”剑侠客没有得到骨精灵的回应,自己摸着下巴开始推测起来。
“咱们走吧!”骨精灵扯扯剑侠客的衣角,她这下子是真的信了飞燕女的话,这比地府还要邪乎几分呢!
“好”,剑侠客也看不出这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巴不得离开呢!
二人转过身,脚还没来得及动呢,就感觉背后一片亮堂。
“这大晚上的,谁突然点灯啊?”骨精灵不知为什么,说起话来都有点不受控制地颤音。
“我,我看看啊!”剑侠客的脖子僵了,转了半天,还是动不了。
骨精灵一看剑侠客慢吞吞的样子,暂时爆发的怒气占了上风,索性自己先转过身子来,再招呼他。
“啊!”骨精灵一声尖叫,剑侠客就感觉自己背上顿时沁出了汗水来,把衣服都紧紧地裹挟在一处,贴在背上。
剑侠客这才正眼去看那戏台上,原本只有“出将入相”四字格外突兀,但现在看来那也不过是喧宾夺主,终究不是正主。
一个戏子正粉墨登场,一汪清眸如水,一抹黛眉如烟,眉间锁一丝浅浅哀怨。看到有人来了,水袖轻轻一扬:“官人,既然来了,就留下陪奴家吧!”
这是在唱戏?妆化得是不是有点淡了?
“有这种曲目?”剑侠客觉得奇怪,他虽然不喜欢听戏吧,但是也觉得这句念词怪怪的。
“你问我也没用!人家是在和你说话呢!”骨精灵的醋坛子打翻了。
也是,不该翻的时候乱翻个什么劲啊!剑侠客低头思索,突然拉起骨精灵的手腕,就要往门边跑:“快走!”
台上的戏子哪里容他们走,两只水袖一甩,沉重的大门应声而关:“都说了留下陪奴家,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剑侠客二人冷气从脚底嗖嗖往上直窜,骨精灵咬着牙:“这女儿村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你,你想干嘛?”都到了这个份上,骨精灵也豁出去了,站在剑侠客身前,把他堵住了。
看他的样子是想留下剑侠客吧,“话说,他是男是女啊?”骨精灵蹙眉,这可难倒她了。
“女的”,剑侠客的回答就两个字,简短有力。
这戏子可不专业,戏服没穿,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衫,脸上的妆容也不细致,只比寻常女子化得精美了些,但要想登台上戏,程度还远远不够。
这该不会只是喜欢唱戏的票友在故弄玄虚吧,也对,这是在女儿村,说不定就是飞燕女的哪个师姐妹。
想到这里,剑侠客悬着的一颗心就安稳多了:“师姐想唱戏,我们听就是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嘛,况且今天是他们不听劝告,入夜以后到处乱跑,能少惹点事就行。
说着,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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