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笠出了客厅就道别周鸣溪,去找顾筱了。
这次他与顾筱一起参加了高考,他以优异成绩上了国防大,顾筱却因为成绩太烂,连选择学校的权力都没有。
顾韩城夫妇俩气得肺都快炸了。
明明是一母同胞,就算是异卵双胞胎,也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啊!
顾笠有多么优秀,多么不用费心,那顾筱就有多么调皮捣蛋,多么让人费尽心思了!
兄妹俩,完全是两个极端。
所以,顾韩城夫妇俩打定主意要治治顾筱,直接剥夺了她的经济大权,冻结了她的银行卡,没收了她的零花钱,还警告她周围的一群小伙伴不准借钱给她。
顾筱一开始还满不在乎,可等她手头剩余的一点钱挥霍完了,她才知道惨了。
跟好友策划的毕业旅行泡汤,想要出门购物也泡汤,最后连打车的钱也没了,只能窝在家里!
顾笠深知妹妹的性子,最近几天这么安分,指不定是憋着什么坏呢,他可要好好盯着她!
顾笠匆匆离开,留下周鸣溪一人。
他便去了偏厅,恰好撞上父亲周安知。
周安知,京城大学经济系教授,年近半百,看上去也仍然斯文儒雅,戴着金丝眼镜,很有学者的风范,走出去也是俊美大叔一枚。
周鸣溪有如此俊秀外表,也是因为长得像其父。
周安知早年出身不好,半工半读地在大学里努力的时候,认识了天之骄女的顾家大小姐顾乔,并且让顾乔对他一见钟情。
顾乔人漂亮,家世又好,当时顾家也看在周安知为人老实,没有阻止两人来往。
于是,顾乔与周安知顺利走在一起,大学毕业没多久就结了婚,有了周鸣溪,至今已经结婚二十多年。
两人一个是商界女强人,一个是学界教授,虽然不复当年恋爱时的热情,但也相敬如宾。
“爸!”周鸣溪走上前去,悄悄松了口气。
整个顾家大宅,都让他觉得压抑。
周安知一看儿子,便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你啊,总是摆不平自己的心态,老是喜欢钻牛角尖,最后辛苦的只能是自己。”
周鸣溪脸色别扭,不想听下去:“行了您别说了,母亲来了没?”
“她有个会议延迟了,估计会晚点。”
“哦。”
周鸣溪这会儿也不想进去了,跟周安知说小叔跟爷爷正在谈话,便与父亲两人待在偏厅,喝了会儿茶。
直到家宴开席,父子俩才进去。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顾乔也还没来。
老太太抱怨了两句,但全副心神都在小孙子身上,也就没有再问。
而顾老爷子也一直与顾寒倾说话,对女儿工作狂的性子早就了解,没有多言。
周鸣溪一顿饭却是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他接到一个电话,立马溜出去,接了起来。
“喂?你怎么又在跟我打电话?”周鸣溪眉宇间有明显的不耐烦。
电话那头的女声有些委屈:“我怎么不能给你打电话啦,我喜欢你,想听听你的声音不可以吗?周鸣溪,我知道你现在跟姜锦分手了,到现在你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都喜欢你多少年了!”
周鸣溪被说得面红耳赤的。
他跟姜锦在一起的时候,姜锦的情绪总是内敛的。
至少,她从不会直白地把“我喜欢你”挂在嘴边。连牵手都要他厚着脸皮,反复要求,她才会勉强答应。
更不要说是亲吻、拥抱。
那时候他因为沉浸在初恋之中,甜甜蜜蜜不知艰辛,但现在听到女孩儿骄纵轻快的声音,如此直白的告白,反而让他心如擂鼓。
好像,这才是恋爱的滋味。
可周鸣溪不愿表露,而是硬着嘴皮:“你烦不烦啊,我整天缠着我,还有一个女孩子的矜持吗?”
对方还振振有词:“我只知道喜欢你!不知道矜持!如果你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我一定会跟你表现出最淑女的一面!”
周鸣溪听到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心里柔软成一片。
“你还真是”他无奈极了,偏偏又耐不住她的性子。
其实,被人追着,也是很美好的感觉。
让他想起最懵懂单纯的少年时代。
挂了电话,他看到不知何时,身后竟然站了一个人。
纯白色的套装,优雅知性,昂首间有着女王般的威仪。
正是顾乔。
“你和姜锦分手是因为陆纯的事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顾乔沉着脸,不怒自威。
周鸣溪别开脸:“有什么好说的!”
“难道你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吗?”顾乔痛心不已,没有想到儿子居然长成了这样的男人!
周鸣溪不满:“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教训我?是,我承认这次我犯了错,可谁又不会犯错?妈你难道一辈子没有出过错吗?为什么你们都要抓住我的这个错误不放?”
顾乔也是,姜锦也是!
顾乔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扇他巴掌。
“所以呢?你跟陆纯又是怎么回事儿?”顾乔曾经也见过陆纯,挺甜美可人一小姑娘,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周鸣溪越发不耐烦:“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刚才听到你在打电话,又是女孩儿吧。”顾乔在周鸣溪的沉默中冷笑,“周鸣溪,我希望你谨慎言行,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
周鸣溪不说话。
而他心里却很清楚,母亲顾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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