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忠老向哥吃饭庆祝我认干女,不如阿香婆一起来。”
阿香婆暗暗抽一口气,浑浊眼中不知道想到什么过往事情,露出一瞬迷茫神色,不过她脸上褶皱很快舒展开来,轻轻说一句:“我人老了就不和你们凑热闹,不过做我们这行也确实需要行善积德,你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没爹妈孤女,也当积了阴德。”
说着阿香婆又重新转过头,捏着大红鳄鱼皮手包走出玄关。
外人一走,施妙音就忍不住内心腐蚀她胸腔焦躁,急急开口发问:“阿霞是谁?她,她很漂亮吗?”
陆津回身望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又掏出手机叫来几个手下安排入户保姆。
得不到回应的少女干脆将这令人难过问题抛在脑后,又问出另一个让她更加心痛问题:“你是不是可怜我?可怜我才会对我好……”
陆津这下有了一点表情,不过也没有人味儿,一双眼睛幽暗的看着她,冷冷地问:“你有什么值得可怜?这天下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多到救不过,我天天靠卖海洛因害人赚钱,有人趴在我脚边求我救他一命,我都一脚踢爆他脑浆。”
“那你救我……”
“救你因为有利用价值,一但你失去价值,惹我不快,我分分钟扔你下悬崖。和那两个烂仔一样!”
“……”
“懂吗?!”
施妙音面上做出唯唯诺诺,可是心里却真正松一口气,她自小在社会夹缝生存,也很擅长安慰自己糟糕心情,她现在明明白白不需要陆津的可怜,那种感情如今想到都觉得龌龊,如果利用的理由更能让她与他更近,她何乐不为。
她需要对他所求是另种畸形感情,要占有要侵蚀,要与他的疯狂邪恶烧到一块儿去。
为了帮他找到账本,她愿意用就分力气把东西坑蒙拐骗回来,另一份就留着好好吃饭好好长大。
第二十九章:抚摸
今晚宴席就请在红楼,镇上唯一-家四曾楼的阔气饭店,被包下整个场子为陆津喜得爱女庆祝。
施妙音跟在陆津后面凝望他双腿长长的剪影,可惜她腿太短任凭怎么追赶也隔着好大一段距离,周围饭桌上已经坐满凶神恶煞大人,也有不少带着女人前来,都一同笑吟吟的跟陆津问好。仿佛昨晚杀进医院和上周坠落山崖事情从未发生。
一位忠老手下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已经借着酒劲儿端-杯白酒过来,手饶过陆津就伸向施妙音肩膀,嘴里嘟囔着:”敬陆小姐一杯,从今过不完的好日子。”
施妙音从未见过这样架势,周围人声鼎沸,个个目光别有深意,透漏暧昧邪光,仿佛用眼光就将她身体曝光想象她与陆津做爱模样。她本能拉住前面陆津袖口,猫着腰躲闪那人被烟草熏得黄肿手指。
陆津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把骤翻小弟手中酒水,透明刺鼻的白酒撒几滴在他衣襟,他面上已经扯起阴冷的怒气,后面黑子一-个巴掌扇在小弟脸上,那人嘴里吐出一颗槽牙,头晕目眩被抽的连爹妈都不认识摔倒在地。
大厅几十桌顿时安静如鸡,忠老是d哥留下老字号牵头人,八年前理应退休安歇晚年,可是后生可畏,他不得不留下为手下争一口吃喝。平日虽说陆津一-伙在气势更胜一筹,但从未做过打狗不看主人的事情来。人人心中思忖:今日恐怕不是好宴席,鸿门宴还差不多。
“来来,大家好吃好喝,今天陆老板开心,茅台管够。”
黑子在后面打圆场之际,陆津已经携着施妙音走进暗处包间。
里头都是几个有头有脸人物,忠老端坐上位,长寿眉已经花白从额角耷拉下来,松弛眼皮盖住往日精光,正在与身旁向哥推杯至盏。见到陆津和施妙音脸色变也没变,还是和气融融的问不错,看着倒是和你有几分父女相。’
仿佛真正美言,让人一点都听不出讽刺。
饭吃一半,陆津已经频频接酒,眉眼似乎都有醉意,他今天露出诸多笑容,似乎认真愉悦,唇角耀眼弧度让旁边少女看傻了几次眼睛。
再度举杯,他手无意识摸一下肩头,施妙音在一旁小心戳戳他肋骨,担忧他肩膀仍未痊愈抢伤,陆津按下她手指,仍然笑着与对面向哥交谈最近销货价格,向哥看起来是个强悍粗人,说着现在销货每况愈下利润,再度倒满一大杯直接走过来敬他。
嘴里还是那句恭喜今日喜得爱女,从今往后他们便要听他话事。
也许是场面过于温馨,各路人马豪气万丈,仿佛一场寻常老友聚会,也麻痹少女紧张心情。
那是一杯装啤酒玻璃方杯,一杯下去足有半斤,施妙音脸上有急色,终于按耐不住。仿佛疼在他身上的伤变成扎在她心口的刺,一下子从座位跳起来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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