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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没……”
“就算有也没有办法,这家伙就是个洋鬼子!只不过为了方便勾搭亚洲女性,所以长得精细了点。本质上就是一只猥琐的死乌鸦!”稚弱的声音,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对于自己的未婚夫诸多的嫌弃和不削一顾。
当然,在王曼利眼里这就是在打情骂俏。而在杨莉眼里则成了她在炫耀着塞巴斯蒂安的出众,长得精细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塞巴斯蒂安又怎么会只有仅仅长得精细点这样的优势?
“我在你的眼里就仅仅只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急躁和气愤,他依旧淡定而随意地抚摸着夜鸦的长发,丝毫没有被夜鸦的话语所影响。倒是真的像是和王曼利的心思一样,用那亲昵的姿态和语气闲话家常般的说道。
“不然呢?”夜鸦反问,“难道你以为你在我的心目中会是什么样子呢?”
塞巴斯蒂安但笑不语,但是这自然不是因为他被夜鸦堵住了。而是——他要是想要回答的话,这个场合却绝对不适合,有些话,他并不喜欢跟别人分享。但是那过于专注的眼神看着那小小的、在他怀里的人儿,那种表情和神色却足以让所有都被挑起他那欲说未说的话当中的好奇和那暧昧的联系。
“有什么好笑的?老大,三年不见,你那大脑发昏的毛病似乎是越来越厉害了!”
塞巴斯蒂安的沉默对于在行为方面和他默契十足的夜鸦来说当然是必然的,而王曼利那一脸暧昧的幻想表情却着实把她逗笑了。
“小幺!”王曼利这下终于发现不对了,“现在你是姐姐还是我是姐姐,我怎么觉得从刚刚开始一直是你在教训我呢?!喂!有了靠山和男人也不用这么压到自己姐姐头上吧!”她说怎么觉着不对呢!原来从刚才一开始就一直是夜鸦在打断她的话,还处处堵她!完全和她当初那样乖巧听话的样子相反,但是那种既随意又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她在那一瞬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就那么傻不愣登地听从夜鸦的指挥了。王曼利心里的小火苗开始噌噌地往上涨,居然连“靠山”和“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但是她气势再强,却在看见夜鸦那一张三岁小孩子的脸上浮现的淡淡的笑意给骇住了。
眉眼如黛,精致的五官和当年有着七分的相似,但是那微微地挑起勾着的眉眼和淡唇划出的却不是她所熟知的羞涩和娇切。即使面容上的表情再平淡,但是那比原来更为精致和清丽的五官上展现的却是哪让人畏惧的深邃。
王曼利瞬间忘了自己要和夜鸦互掐的事实,不由地直接进入了沉默。
这种感觉,王曼利只有在那个她唯一爱过的、唯一真正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身上见过。
但是王曼利却很清楚:夜鸦身上的那种让人服从的气势某种意义上要比滕浩杰要来的弱一些,但是实际上却更为精确的仿佛每一次的气势外放都只是在针对一个人。
不会让旁边的人有所波及,却又刚刚好让她想针对的那个人被压倒在临界点上。这一点,滕浩杰就是再过一百年也是做不到的。
王曼利也不得不真正地开始正视起夜鸦这些完全与原先截然不同的面目,也不得不逼着自己开始改观对于夜鸦那老旧的回忆和定义。
“老大,还记得我堂哥吗?”
杨莉除了动不动地就偷偷地在背地里用她的眼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对着夜鸦,差不多也和隐形人没有区别了。而夜鸦既然有意在之前显示除了一些她仿佛据悉很多当年的一些细节之后也自然要装作对于她不屑和厌恶的样子,而且还时不时地和塞巴斯蒂安贴耳轻语。
但是不经意间,她却突然抬头对着发呆的王曼利说了这么一句。而此时,塞巴斯蒂安正轻声地在她耳边轻语。
夜鸦的血亲,王杨两家人其实真正知道的只有那夜鸦每隔三年都会去拜祭一次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母之外就在没有其他了。但是王曼利却是在和滕浩杰分手后,她却意外地在滕浩杰的得力助手“胡狼”许阳杰的口中知道了夜鸦和滕浩杰之间的血缘关系。
就像刚才,虽然她还是觉得夜鸦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做了二十几年的乖妹妹,但显露出来的真性情却是这般既妖孽又毒舌的本质之间的差距就跟天翻地覆一样极度突兀。但是却因为滕浩杰那个强大的男人的缘故,觉得既然夜鸦是他的妹妹,那么如此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哪怕——王曼利到现在也没有怀疑过夜鸦会有一个穿梭在黑暗里的顶级主宰的背景。
“滕浩杰”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太过熟悉、熟悉地她哪怕是午夜梦回都会叫着他的名字。
王曼利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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