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原来他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禁锢着自己身体的欲,但其实他也并不是一个太过纵情纵一欲之人,这一点从她离开他五年,他对任何女人无感就可以看出来。当然,五年中,有时也有冲动、也有需要,但他宁肯自己解决,也不喜欢任何女人的靠近。
怀中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她是他的劫,是他的一切不确定因素,更是他的欲。他那过人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素来起不了什么作用。
“匪匪,你帮我。”
男人的声音压抑,带着一股最原始的渴望。连翘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在他吻她的时候干脆再忍一忍、装睡不醒,再或者刚才就不应该和他开那些带颜色的段子。
“你看看你,看看你,要你别闹,现在引火烧身了吧。”
这段时间,男人几乎每夜起来去洗浴室冲冷水澡。
开始的时候,她还偷偷的笑。可次数多了,她觉得她非常的不地道。他每夜睡在她身边又不能动她,对男人而言着实是一件折磨非常的事。
看着他忍得额头微汗,看着他漆黑的眸中似闪着火焰,她终究是有些心疼他的。于是,她伸出手。
男人却是抓住她的手,说:“换个玩法。”
然后,男人的眼睛似火般的盯着她的唇。
连翘明白了,脸暴红的同时,暴怒,“不干。”
“匪匪匪匪我的好匪匪”秦琛一边说一边在她脖子处磨蹭。
这
他居然将小宝贝儿撒娇的一套学来了?
连翘再度哭笑不得。但想着他病态的要求,她仍旧咬牙说:“自己去冲冷水澡。”
“不,有老婆干嘛要去冲冷水澡。”
“你又不是没冲过。”
“那是我心疼你不能动。现在你又活过来了。可以服侍我了。”
服侍?
呵呵
说得他像帝王似的。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今日臣妾身体有恙,不能服侍陛下。要不,陛下自己解决?”
“不要,我有老婆,干嘛要自己解决?我都自己解决五年了。”
五年?
连翘若五雷轰顶,这男人到底还要不要脸的啊啊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就成了,没必要说出来的啊啊啊!
“匪匪,你就帮帮我,帮帮我,要不我会死的”
他到底是在哪学来的这一身牛皮糖的功夫?
连翘被他缠得没办法,终究是妥协了,但却是想了别的办法让男人舒服了。而男人呢,在满足了后也终于不再似牛皮糖似的粘着他,只是服侍她洗了后,抱着她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
秦琛要上班。
惯有的白衬衫,黑西裤。看上去,特别的精神,特别的帅。
“我帮你打领带。”
连翘帮着秦琛系了个温莎结,然后退后看了看,满意的点头,又上前两步拍了拍男人的胸口,说:“帅,就一个字。”
晚上得到满足,又睡了个好觉。男人的精神非常的好,又听女人赞他,心中自有一份骄傲,他‘嚯嚯嚯’的笑了起来,轻拥着她入怀,在她的头顶印下一吻。
“你今天好像迟到了啊。”连翘提醒。
自从答应他的小宝贝儿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后,秦琛一天也没耽搁。而今天,他似乎起得有点晚。
“今天不用我送。”
“呃?”
“匪匪。”秦琛仍旧抱着她,说:“小宝贝儿昨天碰到她奶奶了。”
连翘心思剔透,“去秦府了?”
“嗯。”
“今天由秦妈妈送?”
“嗯。你反对吗?”
连翘笑着拍了拍秦琛的胸口,说:“我反对什么?奶奶送孙女上学天经地义。”
秦琛吁了口气,亲了亲她的额头,说:“谢谢。”
“秦妈妈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但她喜欢孙女是另外一回事。我和秦妈妈再怎么有隔阂,却不能将这两码事给混淆了。她喜欢小宝贝儿,是小宝贝儿的福气。”
想着孩子是她养大的,不悔的所有事至少得问过她的意见才是。
昨晚他就想和她说的,但因了胡闹给忘了。今早起晚了,她问起他才想起来。她的大度令他的心越发的柔软。
接着,他将昨晚宴会的事都说了些。更是称赞了如晦的临场急智。
连翘一边替秦琛穿羊绒风衣,一边笑着说:“有如晦带着不悔,我非常的欣慰。秦琛,正好有件事”
连翘语落,秦琛的电话就响了,秦琛便摁了电话,示意连翘说。
“你先接电话,可能是急事。”
“安丞的。”这几天都是安丞接他去世纪花城,然后接了不悔、如晦后就去学校,最后去公司。秦琛又说:“你说吧,他会等。”
安丞是来接男人上班的,想着男人今天有要紧事,连翘说:“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等你下班回来,我再和你说。”
复杂?
秦琛说:“让安丞去就成。今天我陪你。”
连翘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一篇故事,大体上是讲一个男人准备出门上班,结果看女人的眉间有郁结之神,于是男人便放下公文包,耐心的哄着女人讲出了她的烦恼。
当时看这篇故事的时候,连翘还颇是感动,直为那个暖男点赞。
不成想今天秦琛就让她领略了一把暖男情怀。
但,今天,秦琛要出席一个凤凰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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