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带着长子徐熙出了府,留下莫名其妙的赵氏愣在原地!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将军出身显赫?不可能啊,要是将军出身显赫为何这么多年一句不提?瞒着外人也就罢了,连她这个枕边人也能瞒了?何况这是好事,为何要藏着掖着?
“爹!”徐熙迟疑着开口,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
徐令扬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道:“一会要见的人是你大伯,你向来知道轻重,也该让你知道咱家的家世了。”他望着长子沉毅的脸,很欣慰。长子自小就跟着他在兵营,上进谦逊能吃苦,算是历练出来了。
“为父出身京城,是前大将军徐其昌的庶子,你一会要见的大伯便是为父的嫡长兄骠骑大将军、镇北候,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太上皇的皇夫,当今圣上的生父。”
徐熙一下子蒙了,什么?他的父亲是皇夫的亲弟,那不就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吗?他们家怎么一下子变的这般显赫了?
就听他的父亲又道:“四年前太上皇禅位,你大伯既然来了漠北,那一位肯定也在的——”
徐熙更茫然了,那一位,那一位是哪一位?可看着父亲恭敬地态度,他的心猛地一紧,他的大伯是皇夫,那一位自然便是圣上——太上皇了!
“三爷,大爷让您进去。”徐令扬刚到三叉井那座小院前,院门就打开了,里头出来一个人,徐令扬一看,正是长兄身边的徐福。
徐令扬对他点点头,然后带着儿子朝里走。
一直到进了那座小院,徐熙还云里雾里魂不守舍呢。
正房的门开着,站在院子里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形。徐令扬看到他的长兄和那位坐在桌子边喝茶,边上的椅子上绑着他的二儿子。他头皮一紧,紧走几步过去。
被绑着的徐俊已经清醒过来,惊惧害怕的他看到父兄分外惊喜,“爹,救我,大哥救我啊!爹,你快——”然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他的父亲进门就跪了下来,然后他的大哥也跟着跪了下来。
徐令扬跪在地上,“臣见过——”
阿九嗯了一声,一个淡淡地眼风斜过去,徐令扬心中一紧,改口道:“臣见过九爷,您和兄长怎么到漠北来了?”
“高了,也壮实了,小三儿啊,你变化真大啊!”阿九感叹着,“当初跟个白斩鸡似的弱爆了,没想到如今都成四品的将军了。倒是没辜负我教你一场。”
“臣对您感激不尽。”徐令扬忙道。
阿九没理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瞥了一眼他身后跪着的年轻男子,问:“这是你的长子?瞧着倒是挺有出息的。就是不像你,这一个倒是跟你一样一样的。啊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毕竟当年你徐小三也就跟人打个架,摸人家姑娘个小手,你这儿子连赌场都开起来了,有出息,把你这前浪拍死在沙滩上了啊!”
然后阿九笑了起来,“小三儿呀,你是不知道啊,我一听到他说‘我爹是谁谁谁,我要把你大卸八块’,我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你。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曾经的那个纨绔徐小三都成纨绔少年的爹了。”语气无比唏嘘。
徐令扬心中又是一紧,狠狠地瞪了二儿子一眼,请罪,“臣有罪,是臣教子无方,还望九爷恕罪,臣回去定会好生教训这个逆子。”
宁非哼了一声,“是该好好教训,难不成徐家再出一个纨绔?京中至今还有你徐三爷的传说呢。”
阿九却斜了他一眼,道:“不过是个孩子,慢慢教就是了。小三儿你当初废成那样,我也没嫌弃你呀,还不是好生的教导你了?”
徐令扬心道:您是没打没骂,就是不给饭吃,还得干活。不听话直接头朝下吊树上,一吊一夜,他敢不听话吗?
嘴上却诚恳道:“臣有今天都是您和兄长的功劳。”
耳边就听那位漫不经心地道:“不懂事不要紧,纨绔也不要紧,往大营里一送,再顽劣的人也能掰直了。是吧三儿?这事你深有体会。”
“是,臣回去就把他带大营去。”徐令扬本来就有这打算,是赵氏哭喊着非留一个儿子在身边,可眼瞅着这个儿子被赵氏养得不成样子,他再不下手狠管就该废了。正好趁此机会把人扔大营去,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让他从小兵做起。”他当年都能受住,没道理他的儿子受不住。
阿九并没有多留徐令扬,“行了,把人带回去吧!我们这里你也不用管,只是不要泄露了我们的行踪,玩几天我们就离开了,去吧,忙你的去吧。”阿九撵人。
徐令扬磕了头带着长子,拎着次子退了出去,出了院门就把次子踹倒在地,“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连赌坊都敢开,回去才和你算账呢?”
徐俊挨了父亲两脚,揉着腿忍痛起来,也不敢说话,只可怜兮兮的看向徐熙,“大哥!”
徐熙心里对弟弟很同情,平时纨绔也就罢了,有母亲帮着遮掩,也不大能传到父亲耳朵里去。这一回倒好,可算是踢到铁板上了,对着大伯和太上皇喊打喊杀,真是好胆啊!
“别磨蹭了,赶紧走吧,别惹爹生气。”徐熙低声道,“回去后你听话一些,别顶撞爹,不然——”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了。
“俊儿,你的腿怎么了?还有你这脸,谁打的你?”本来心中没底的赵氏一见儿子一瘸一拐走进来,脸上还顶着个清晰的巴掌印,顿时把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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