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一双小脚,将其中一只伸进他的裤管。
肌肤相贴,她是微凉的,似一条剧毒小蛇,上下逡巡,只待他稍一松懈,便一口咬上,饮血索命。
餐厅与客厅相通,中间的墙为了采光被打掉,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玻璃隔断。余亦珍只要稍稍注意这边,就能将二人暧昧的情状看得一清二楚。
余欢穿了件白色上衣,修身的。sū_xiōng被薄软面料兜着,蹭在桌沿棱角上,抵出一个浅浅凹陷。江寻知道,那里摸上去有多软,手指微微收紧,就要掐出水来。
见他盯着看,余欢便捏了两下自己的乳,然后将衣领向下拉,让他看的更清楚。软肉被揉得变形,脚也不安分地往他腿上蹭,甚至直往最热的那处钻。
她用口型问他:“硬了吗?”
搁在膝上的左手收紧,指节泛白。
看他不答,余欢抬了细细一条腿,脚掌落在裤裆处,确认似的轻踩。
嗯,硬了。
身下突然被刺激,江寻手一抖,筷子狠狠磕上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客厅里,余亦珍支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对这边细小的动静毫无察觉。
他的下身很热,温度熨着她微凉的脚趾。
觉得江寻反应挺有趣,余欢起了坏心,脚掌在裆部不停磨蹭。
性器被她逗弄着,思绪都不太清明。电视声音传过来,像隔了层罩子般模模糊糊。
“your l ve p he s.”
你的美丽,和我的死期。
微微下垂的眼角总让她看起来特别无辜。一派天真地做尽下流事,即是她的美丽和他的死期。
浑浑噩噩吃完饭,余欢上楼。他像喝下巫女药水的失魂者,只懂得一步不落地跟着她。
卧室里,余欢将他压在床上。长发落下来,是囚禁他的藤蔓。
“跟来我房间做什么?小跟屁虫。”
她好轻,胸好软。俯身下来时,铺天盖地地甜香。
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鼓起的裆部。
“你弄硬的,得负责。”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
“不是我不想负责,”余欢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长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来例假了。”
他张着眼,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片刻后,转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
“那我怎么办啊。”
看不见江寻的脸,但余欢能想象出他委屈的样子。
下颌是紧绷的,面上带着强撑的冷淡,眼角却泛出微红,特别好欺负。
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就总想欺负他。
耳边有衣料摩挲的轻响。江寻别扭了一会儿,还是将身子转了过去,看见余欢脱了衣服,身上只剩浅粉色的内衣裤。
胸衣很薄,没有海绵,隐约能看见她俏生生的两个rǔ_jiān。两团雪白鼓鼓撑着,中间一条诱人的沟。
她将手覆在胸衣上揉自己,眼神勾过来,是刻意的娇。
“想要哥哥看着我撸。”
说罢,两条腿张开,隔着内裤去揉yīn_dì,口中溢出娇软喘息。
性器顶着裤子,被挤压得有些疼。江寻没有动作,心里是纠结的。
他想要,下面不行,可以用手或者嘴。但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很难受,他不敢折腾她。
余欢摸了一会儿,自己都有些兴起了,但江寻还是没动作。突然就有些委屈,她颇为丧气地合了腿。
每次都是她费尽心思去勾引,是不是自己不主动,他就永远也不理她?
“不做了,你走。”
她撒气似的在他裆部拍了一下,动作是狠的,落下来却没什么力道。
江寻下意识地护了一下,有点懵。
哦,还听说女孩子来月事时会心情不好,情绪不稳定。
“不做就不做,我不走。”
将余欢揽进怀里,他拍拍她光裸的背,声音同手掌一样温柔。
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余欢仰起脸,眼底蓄着水光。
“哥哥是不是有其他人了,见着我都不感兴趣。”
软软的嗓音猫尾一样扫在心尖,他禁不住含住她的唇,缱绻摩挲。
“胡说,”唇珠被他浅啄着,温热而微潮,“硬得不行了,但怕你累。”
余欢回吻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体打着圈蹭那处隆起。
“可我难受……要被哥哥摸。”
湿软鼻息喷在他面上,余欢干净的眼蒙上情欲水色,极尽勾引。
他被她蛊惑,呼吸粗重起来,手掌覆在柔软的胸上,将白腻乳肉捏得淫靡,捏得rǔ_jiān硬了,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蹭着他的掌心。
手从身前滑到身后,抚她的薄背。温热的指划过一节节脊骨,轻轻揉按,手下的小猫便乖巧腻在怀里,舒服地哼着。
解开裤子拉链,江寻捉了她的手按在上面。细腻微凉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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