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药后mí_jiān,可是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我现在所拥有一切要化为泡影,夫人一怒之下,说不定把我送进监狱。正当我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夫人上了”这个问题殚精竭虑时,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忽然降到我头上。
一天夜里,我差不多睡着了。这时候,一阵阵凌厉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夫人的电话,于是赶紧接通。
“老郝,小天夜里突然发烧,要送去医院,你赶快过来,赶快过来…”
电话里,夫人的声音很焦急,我从来没见她这样,应该是遇上难事了。听夫人说儿子发烧,我也顾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床。
到达恩人家,已经凌晨一点多,我摁了摁门铃。夫人神色慌张,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透明睡衣,几乎半裸着给我开了门。当时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白皙修长的大腿,我下面立刻撑起了一定高高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小天高烧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们马上去医院…”许是太过忧心,夫人满脸焦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着曝露。此时此刻,儿子病危,我也无心再欣赏夫人无边春色,立即沖进卧室,抱起儿子朝楼下跑去。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我抱着儿子盲目地跑到社区外,夫人开着车追上来,示意赶紧上车,然后一脚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门诊部狂奔而去。
当值班医生从我手里接过儿子,他神色凝重地检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后迅速送进重症监护室,连夜组织人员进行了抢救。我和夫人则守候在监护室外,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艰难抢救,儿子的高烧终于退了,并苏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夫人相拥而泣,握住医生和护士的手,不停跟他们说谢谢。
后来,我听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小孩就会停止呼吸。为此,夫人非常自责,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儿子,守在病床前一直嘤嘤哭泣。我其实也很自责,觉得那个时候还在想那么龌蹉的事,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多么悔青肠子。
“好了,好了,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不要再难过了…”我搂住夫人,轻轻抚摩着她的背,柔声劝慰。“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这里,我来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宝贝,”夫人抹了抹眼角泪水,哽咽着说。
“听话,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熬夜对你身体很不好…”我试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守在儿子病床前。
我无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儿子,直到他进入甜蜜的梦想。此时,夫人仍握住儿子小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后来,困意一点一滴袭来,才终于趴在床头睡着了。我轻声唤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于是便自作主张背起她,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里,刚好凌晨四点。我把夫人轻轻往床上一放,正要给她盖上被子,眼睛却再也离不开她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了。
我对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一咬呀,我颤抖着手,摸上了夫人两条美丽修长的腿。
我从夫人玉足足趾开始抚摸,一路往上,经过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盖等等,来到了大腿前。只见黑色风衣掩映下,露出一截雪白大腿,散发出最原始的诱惑。我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只用了零点一秒,色欲便战胜了理智。我把手伸进里风衣里面,沿着夫人的滑嫩大腿,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摸去,直至触到内裤边角。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内裤。停留一会儿,我稍微用力压了压指头,感受那肉嘟嘟的耻丘,接着轻轻地划了一个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以为她醒来了,赶紧抽回手。我屏住呼吸,不敢看夫人的脸,静等命运揭晓。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夫人没有动静。两分钟过去,夫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的胆子大起来,竟然鼓起勇气去亲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双唇上轻轻地给了一个长吻。夫人的睫毛眨了眨,不过,还是没有醒来。我的胆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开了风衣扣子和腰带。如此一来,夫人正面,除了两块布料似的内衣内裤遮住她芬芳诱人的敏感之处外,其余似雪肌肤,差不多全收我眼底了。就连她左胸前一颗小小的黑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双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近时候,我的嘴巴距离夫人下体,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亲在了她内裤上。然后,我吞了吞喉咙,双手轻轻贴紧那对令我心驰神往的丰满胸脯,感受它的大小、形状、温度、柔韧性等等。
“太舒服了,简直妙不可言…”我沉醉其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那种销魂滋味。“能摸到夫人这对引以为傲的奶子,以后回到郝家沟,也有跟他们吹嘘的资本了。那些黄脸婆算什么,我连夫人都摸了,你们谁能做到?乌龟儿子们,以后在老子面前放尊重点。特别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郝新民,别以为自己是支书,动不动就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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