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他的未来倒不用去操心,随着时间的消磨,我想血浓于水,我会慢慢的耐心去化解母子之间的矛盾,放开胸怀的去疼爱这个孩子。
只是那几个孩子该怎么办才好呢,上次看望过之后,虽然阴赢还是依旧笑容满面迎接着,贴身陪伴着我,可是总感觉几个孩子眼神里有一丝不安,待走之时,孩子那种对母爱期盼的眼神,让我放心不下。我该怎么办才好呢?若把孩子接到这里来,大家都会有什么反应呢?琳琳、彤彤和晓月倒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馨怡和颖颖怎么像,不知道京京是什么反应?是默默忍受,还是强力反弹,以至于不可收拾。
不行,李萱诗用力的挠了挠头,晃了晃脑袋,这么做太冒险了,万一打破了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关系,那才是得不偿失,想想有没有其他万全之策呢。既然他能接受心地善良的萱儿,说明京京并不是都敌视郝江化的孩子,只要我教导有方,会不会也能接受那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突破心理障碍呢?如若不行,到时候将自己的财产分给那几个孩子一部分,至少可以确保他们生活的无忧,只是可怜缺少亲情的陪伴。
李萱诗最后在自我安慰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清晨,晴天,阳光射在李萱诗的脸上,暖洋洋的,真的很舒服。冬天的太阳分外招人喜欢,估计四季里人们最乐意去拥抱她。如果白天和黑夜是两出戏的话,李萱诗宁可选择那白日,她可以与孙子孙女们玩乐忘忧。
李萱诗早早起来,正在梳理打扮,突然何教授冒失失的跑了进来。何教授还没来及的张开嘴,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只是低头不敢直视她心中的女神,用余光从下到上扫描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李萱诗慵散美丽的样子。
只见李萱诗白嫩的小脚半裸在睡裙之外,嘴里含着一根漂亮的发卡,一双素手正在挽着发髻,一惊之下一转身一回首,举手投足之间更显美艳之态。
李萱诗挽好发髻,看着发呆的何教授,峨眉微促,忙问:“何教授,有什么事吗,那么慌慌张张的。”何教授收了收神,咽了一下口水,深呼了一口气,还是有些紧张的说道:“萱……萱诗,门外有几个人找你,说是金茶油公司的人?”
李萱诗心里纳闷,这一大早的怎么会有公司里的人找我:“何教授,你先让他们进来,在客厅招待一下,我洗漱打扮好就过去。”
不一会儿,那几个人来到了客厅内,相互之间大大咧咧的说这话,不时曝出一些骂人的话。一声声有节奏的高跟鞋哒哒声,打断了这几个人的争吵。说话间,李萱诗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曼妙的身姿,优雅的款款走下楼梯。
这几个人见着李萱诗,犹如见到神仙似的,忙下跪:“董事长,您老人家快来救救我们吧,我们没法活了。”说完,这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哭了起来。
李萱诗见状,忙扶起他们,问道:“你们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了?”领头的郝甲哭道:“董事长,我们几个被那个吴彤开除了,还有其他十来个兄弟被停了工资。你不知道,那个吴彤自从到公司当了总经理,就横的不得了,专挑我们几个人的刺,整治我们几个。现在公司里只知道有总经理,不知道有董事长您。”说完,还不忘替李萱诗抱打不平。
紧接着郝乙说道:“董事长,想当年我们跟着您创业你的时候,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累。现如今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欺负,一脚把我们踢开,真是寒了我们这些老人的心。”
郝乙紧接着:“夫人呐,在老家,我们经常去看小少爷他们,给他们捎点吃点、玩的,我们对你都是忠心耿耿啊。”这些人真是一把鼻子一把泪,哭诉着悲苦,看是去煞似可怜。李萱诗看到这几个人老泪纵横,哭着鼻子,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又听了他们一番言语,心里也是有气,虽然授权吴彤全权处理公司事务,但是没想到吴彤作会做出这些事来。于是说道:“这样吧,几个老哥,我先到公司一趟问个究竟。若是果真如此,我自会给你们讨回公道。”
说完,李萱诗坐车急匆匆的往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赶去。衡山县的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是一栋坐落在衡山县黄金地段的高档建筑。虽然看上去金碧辉煌,不过整体来看又一些不协调之处,黄金色的边角与周围的色调并不搭配,显得非常的突兀缺少一种美学的底蕴,就像一个暴发户戴个金链子,黄的土里土气,当然这是郝江化的主意,在他眼中这样更显奢华。
李萱诗好久没来公司里了,看着这些熟悉的大门、鎏金大字和高耸的大楼,感慨良多,这里才是展示才华、指点“江山”的地方。到了公司,李萱诗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步伐走的铿锵有力,一套黑色的工作制服,一个随意的挥手,一个点头微笑示意,彰显了一个职场女性的干练和魅力。
李萱诗与下属们简单打招呼之后,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推门而入,办公室内还是上次走时的样子,桌椅书架并没有蒙上灰尘,一切都物品多摆的整整齐齐。虽然她这段时间没有在这里,但是吴彤并没有忘记安排人在这里打扫、清洁。
坐在老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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