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都看到秦桑戴着,怎么现在没有了呢?”
张大虎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阵,而后似是恍然大悟地说:“肯定是刚才我动作太激烈,把秦桑脖子里的那一块玉佛给弄到稻草垛里了。”
“肯定是这样子的。季冬,你去稻草垛里帮我把稻草翻开看看,看玉佛是不是落在那里了。”
季冬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看向张军。
张军点头,说:“既然张大虎那么一说,季冬,支书,钟蓁,你们三个过去那稻草垛找找。”
“这一次事关重大,我肯定得严格处理的。”
晚点处理不要紧,反正这两个人都跑不了。既然如此,那他们就按张大虎的要求找一找,免得诬赖了人。
季冬他们只得认命去找。
只是,找了半天,将整个稻草垛里的稻草全都翻了个遍,就差掘地三尺,怎么也找不到那一个玉佛。
“没有。”季冬查找完,回来汇报。
张大虎的脸一下子变成土色。
秦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得意地笑出声来。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将玉佛给拿下来放到柜子里锁好。
这玉佛的玉的成色非常好,很润滑,而且那一个佛像异常精致,她见过不少好东西,自然能分辨得出来是好还是坏?所以当她看到张大虎有这么一个玉佛时,就哄了过来。
张大虎确实没有说错,前几次的时候,她确实佩戴着这个玉佛,但是这一次是因为在室外,还在稻草垛上,她怕会把这一个玉佛给弄丢,所以也就没有佩戴。
真是老天也帮她。
至于张大虎那一个本子记录给她的那些东西,吃的喝的全都到她的肚子里去了,布什么也做成衣服了,反正她一口咬定没有得到那些东西就成了。
反正她的名声不能有丝毫瑕疵。
反正她就是咬死张大虎是强迫她的,为了压下这一件事,张军肯定会跟她协商,到时她要明天的工农兵大学推荐名额,要不然,她是不会妥协压下这一件事的。
为了大队的名声,张军肯定会把这个名额给她!
在这紧急的情况下,秦桑都有些佩服她自己竟然想了那么多的事情。
“我根本就没有拿过他的什么玉佛。”秦桑愤然地说着,“他是胡编乱造的,所以哪里凭空来的玉佛?”
“他为了脱罪,什么都胡说。”
“大队长,支书,你们可要擦亮眼睛啊。”
张大虎气得眼睛都发红了。
这个sāo_huò,拿了他那么多东西,还拿了他们家的传家宝,现在反过来污蔑他。
这么多的东西,喂一条狗都喂熟了。
给了秦桑这个白眼狼,她反而反咬你一口。
张军的头突突地跳。
他这会是真的相信张大虎说的,但是秦桑咬死不放。
要是张大虎这个罪名真的成立的话,那他们大队不知道要出多少血才将这一件事给压下去。
要是不压,整个大队什么名声都没有了。
大队里出了一个强、奸犯,以后还有哪一家敢把女儿嫁来他们大队?还有哪一户敢娶他们大队的女人?
到时女的嫁不出去,男得娶不回来,那就要翻天了。
张军一想到这事头就越发痛得厉害。
周东仓的头也痛,很是愤恨地盯着这两个人。
秦桑头垂下,淹没在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张大虎气得直喘气。
寂静的夜晚里,只听到张大虎大声喘气的声音,众人全都沉默呢。
最怕这一种气氛忽然就沉默的状况。
“既然张大虎一口咬定肯定是那个玉佛的,我看他的脸色不像是说假话。”季冬忽然开口说着。
张军他们全都看向季冬,在等着季冬继续往下说。
秦桑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这不好的预感成真。
“既然这一边找不到,那很有可能说明秦桑今天没有将这个玉佩给戴出来。”在众人的等待下,季冬又不急不缓地说着。
“那么我们可以去女知青院里搜查一下,看秦桑有没有将那一个玉佛藏在家里。”
“既然这玉佛能做为张家的传家宝,可想而知,这一个玉佛有多么地珍贵。”
“那么,秦桑肯定不会乱扔,肯定将这一个玉佛给藏得好好的。我们过去找找就知道有没有了。”
秦桑绝倒,只恨不得立马就晕过去。
季冬这是什么见鬼的建议?
本来现在这局势是对她有利的,他这么一说,整个局势对她没利了。
问题的关键是真的有那一个玉佛,要是季冬他们真的去找的话,肯定能将这个玉佛给找出来。
“我说没有就没有,”想到这里,秦桑立马就大叫,“你们不要去翻我的东西。”
“我不同意。”
然而这事并不需要她的同意。
张军让季冬将他们两个脚裸的绳子给打开,而后推着他们到了晒谷场那里。
而后,他让周东仓和季冬晒谷场的仓库里看着这两个人,他和钟蓁两个来到了女知青院。
齐婵玲得知他们的来意之后,眼睛闪了闪,但是仍是将他们两个给领进来。
齐婵玲这些女知青和张军看着钟蓁去翻秦桑的东西。
不一会儿,钟蓁找到了一个带着锁的铁盒子。
这个铁盒子有锁,不过,这难不倒张军。只见张军用手一扯,就将那一把锁给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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