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u——————
无聊的剧情还是要写……毕竟要放缀云小姐姐出来233333
分支警告。
前两天看了《一把青》,女主演技真的好啊!安利(如果大家想在眼泪中游泳的话)
23.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劳劳亭(h)(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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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阮缀云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冻得发抖,枯白的手哆嗦着抱臂,她在内狱困了月余,如今也只有枯守而已。这半尺囚室中之情景,非她往常所能见到。
只有如今阮家倒了,她自锦衣玉食一朝被贬,始知不能烧碳的初春几多严寒。
她勉强启唇,声线沙哑:“大人,阮后那边……”
远处坐着的宦官从瞌睡中惊醒,看到她,才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云景台已然封宫,尚仪又叫我去哪里听消息?”
缀云默然坐下,这宦官原先是阮家家臣,而今树倒猢狲散,竟敢这样怠慢,当真可恨。
按例,内狱中人每日只可用一餐,却要劳作不歇,她今日被叫去采石,背上负了半筐重石,她何尝受过这样的苦,几乎走不稳路,却咬着牙向前蹒跚,隐隐约约听见另两个罪人在议论。
“你可知咱们今天采这石头去做什么?”一个问。
另一个道:“我自然知道,还不是为了讨谢夫人的欢心,陛下要据金陵城墙形状造个小石头城呢。”
“哦哦,你说这谢夫人明明是先皇的妃子……”
这女子挤眉弄眼道:“谁说不是呢。”
缀云听着,只是漠然地皱了眉头。待她们回了内狱,才见厅堂中坐着个妙龄美人,明眸盼来,殊难描摹其风姿,下边恭立着一群宦人,为首者低声宣令:“还不快见过谢娘娘。 ”
谢娘娘一抬手,朗声免礼。她扫视一圈,目光终于定在缀云身上,笑道:“本宫是来接尚仪回去的,这些点心诸位便留用吧。”
缀云倒不如何吃惊,只是看着夫人身上华美的深蓝湖丝,一时心中滋味难以捉摸,复杂至极。她上前几步,跪下,长跪行礼,额头离开冰冷地面时才发觉自己的胳膊瘦得皮包骨头,因先前的劳作,在微微颤抖。
阿晚的小跟班们忙里忙外,打水的打水,伺候的伺候,才将内狱留下的脏污洗刷殆尽,谢妍笑眯眯地叫厨房添菜。
“你瘦了这许多,我却竟没法请你吃荤食,幸而素肉滋味极佳,你尝尝,这几道菜中,素鹅最佳,素鸡次之。”她托腮道。阮缀云饿得狠了,虽是大家闺秀,也风卷残云般地把几个盘子一扫而空,露出微笑以表认同:“不错,娘娘慧眼如炬,素鹅确是珍馐。”
谢妍得意地瞥了阿晚一眼——阿晚非要说素鸡最好吃,她们又叫了几个菜,便一道用膳。
春日里,墙角生的不知是梨花还是海棠,素白的溶溶半落,倒称了国丧之哀景,只是燕雀嬉戏,扑棱几下落在庭院中也无人去驱赶,犹自闲庭信步。谢妍远远地抛洒了一把谷米,它们便点头争相去啄食。
她还欲扬手,忽而听见跪安的声音,便连忙丢下谷米,解开袖摆,转眼人已经到了她眼前。
“陛下。”她不欲在众人面前撒娇,只是小小地唤了一声。阿晚一福,便知趣地退下了。
缀云却是不知所措,按说姬旷此人,是她阿爹原本属意的结亲之选,可她从未见过这位战功赫赫的姑射王,只知其手腕智计,无不过人,威仪天成却温厚仁德,如今一见才知他连一副皮囊都生得如此之好,难免生了几分懊悔。
她只见高大的青年牵住谢妍,替她抖掉衣领上粘着的谷皮,俊美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谢夫人的脸红扑扑的,软绵绵地嘟了嘟嘴唇,挣脱开他的手。
陛下这才注意到她跪在一边,他偏过头,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淡淡道:“夫人既然要你,你便好好伺候,若有什么不当……”
余下的他倒没再说,然眉峰轻耸,警戒之意毕现,“退下吧。”
等用过了饭,谢妍便替他散了发髻,用羊角梳一绺绺通散,墨发披在他背上,她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凉凉的发丝,听他道:“阿妍,我答应你接她出来,有何好处没有?”
姬旷的手搭在她背上,她回首,见他眸中墨色沉沉,连忙道:“自、自然啦,你不是夸我字好看来着……我来陪你练字罢。”谢妍写得一手簪花小楷,皆是夫子催逼之结果,夫子吹胡子瞪眼睛地命她每月抄《论语》一遍,她只得挑灯夜战,写到最后悲从中来,“哇”地哭出来,最后终于引得阿爹心疼,替她抄书。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坦然把手交给她,道:“那就请谢夫子指教了。”
练字最终还是练到床上去了。谢妍方把着他的手写了一首《山有扶苏》,铁钩银划的笔力,却是阁中闺秀的笔画,她觉得自己这个夫子做得颇不称职,让学生写了个四不像出来,不好意思地摆过头去瞅他。
他任由她的长发拂过嘴唇,却丢开笔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腕。
点墨在熟宣上晕开来。
谢妍感到他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地道:“夫子好香。”她眨了眨眼睛,他又促狭道:“夫子这般美人,何以束脩过活?让学生猜猜……”
姬旷的手挨在少女的腰肢上,在融融春意的午后,她似是个小炉子,叫人挪不开手。
“夫子若跟了学生,”他的嘴唇轻薄上她的脸颊,当真有几分fēng_liú纨绔的气势,“我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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