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玩笑。”
夏景杨笑而不语,她原就是来砸场子的,既然有送上门的乐子,她又怎会手软?
那厢皇后姗姗来迟,一身朱红色的袄子,赔上额间红色点缀,脸色红润,看不出年纪,一身无风自扬的气场倒是把一众女流都压了下去。
路过夏景杨时,见她如若无骨的趴坐在席位上,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秋梨见了,忙拽了拽她衣角。
“怎么,开席了?”她回头望道,声音虽然不大,到也足够刚走两步远的皇后听见了。
“景阳这性子,倒是变的活泼了。”
秋梨退后一步,只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抖,夏景杨却只是捂了嘴巴,状似撒娇,“呀,娘娘莫要怪罪,景阳只是走了回神,没看到娘娘来了嘛。”
她这话,倒像是平时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皇后更加不悦,只觉得这个未来儿媳妇有些理不清自己的位置,有心想要敲打敲打。
“母后,莫要过了时辰。”太子及时开口,冲夏景杨露出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今日本就是随便聚聚,旁的规矩做不得数。”
皇后只是被请来为魁首颁发彩头的,但所有人都默认了那些束缚规矩,偏偏夏景杨这样恃宠而骄,确实不妥。但太子转念一想,她愿为自己收敛脾性,也算得上是情深义重,一时感动,这才为她说了两句好话。
“今日既然百花齐放,就用这花来作诗如何?”
明明是在平凡不过的话语,贵女们却极为捧场。夏景杨听着她们毫不重样的彩虹屁,猛一拍桌,“既然如此,就由我开头可好?”
她说完,也不管别人反应,摇头晃脑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
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色各异,夏景杨心里偷笑不已,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怎么都不说话?本小姐这诗做的不好吗?”
诗词虽然是借的,但本小姐挑事的心是真的呀。
“秋梨,你说,本小姐的诗作的如何?”
秋梨不敢搭话,皇后指着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气的话都说不顺畅,“你……你……”
“我怎么了?”夏景杨小脸一扬,看上去还有几分得意,“娘娘若是没和陛下做那羞羞的事情,太子殿下又如何出生?我房里藏得话本还说啊,这……”
“闭嘴!”皇后发了怒,当众拍了桌子,“你回去告诉夏丞相,上次说的事情,就此作废。”
一句好嘞在喉间滚了两圈,夏景杨生生咽了下去,费力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掩面而去,像极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
只是她刚跑出庭院,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秋梨,你家小姐我的演技不错吧?”
“有待进步。”
突如其来的磁性男声吓了她一跳,夏景杨回头,望着那朝自己缓缓走来的男人眯了眯眼睛,“四皇子?你不在厅内挑选贵女,出来作甚?”
当今圣上子嗣众多,但成年的只有太子,二皇子,和眼前这位四皇子。三皇子早夭,其余的,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就是公主之身。
“厅里无趣,出来看看。”男人够了勾唇角,望着她的眼神充满兴味,“倒不如眼前的戏码畅快,夏小姐性子变化如此之大,只怕旁人无法全信呐。”
四皇子求亲(1)
“哦?”夏景杨不怒反笑,一脸灿烂的盯着对方的脸猛瞧,“这么说来,四皇子很有经验喽?”
男人愣了愣,随后轻笑出声,并不答话,“夏小姐与传闻所差甚远。”
“彼此彼此。”她眼波一转,“四皇子这般急切的追着本小姐出来,该不是贪图本小姐美色吧?”
不等男人回答,她自言自语道,“也不是不行,今日皇后娘娘既然放了这话,我和太子的婚事便是退定了,你若是敢娶,本小姐可以考虑考虑。”
“夏小姐能做主?”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鞠躬,“如此,甚好。”
她爹当然不会愿意了。夏景杨下巴一样,转身便走,一如往昔的傲慢。
“小姐,你怎可和四皇子……”秋梨跟在身后,只觉得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哪怕是和太子亲事不成,也不能如此堕落呀。老爷一定会帮小姐想办法的,改日备些礼物给娘娘送去,待气消了,您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堕落吗?夏景杨在心里轻笑,若不是重活一世,她只怕也是要被那男人骗过去的。四皇子低调内敛,文采也过得去,放在朝堂之上,也算个偏偏状元郎。但以皇子的标准来看,他就过于普通了,但若不是如此,他也活不到现如今的年纪。
四皇子原名龙御锦,母妃不过是个附属国送来俘虏,陛下会宠,但也宠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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