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突然在小丫头的脑袋里“轰隆”一声炸开了!
浓密的树林透不过一丝儿的光线,耳边除了滴滴答答的落水声之外便是男人粗重压制的呼吸声,温度突然被人为的拔高了不知道多少度,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拼命地瑟缩着。
像是一只小小的鸟雀飞翔的途中遇到了火力十足的洲际导弹,而且小身板儿正对着黑压压的炮筒。
被抵着的一角艰涩的承受着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难堪和惶恐,她像是突然被剥开了的花朵,花瓣没有正常展开突然遭遇了强大的风暴,丫的,花瓣儿直接被大雨淋透了。
仰头,身上蛰伏的男人像是黑暗中的猛兽,偏生可以看到他鹰隼般的目光火炬一样在她的头顶上点燃。
如烈火、如洪水、如猛兽。
说不出来的震惊和惶恐,拼接不出来的紧张和不安,就在那一瞬间悉数喷洒在了她的心尖儿上。
苏小妞儿两只手像是没有了骨头支撑一样软软的揪着他的军装,声音破碎了,理智崩盘了,就连她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也轰然倒塌了。
她必须必的要承认,她在三爷面前就是个纸老虎,不光是纸老虎,还是个玻璃瓶。
他来真的,她就蔫了,碎了,不成个儿了。
苏小妞儿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找到自己流落在荒山野林里面的声音,抖着嗓门儿,却装的无所畏惧,“三叔儿,你怎么不动了?你不是很牛叉的吗?”
明明是她自己畏惧的不行,偏偏有本事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她知道三叔儿不会这么办了她,所以突然就有了胆量。
真不知道这丫头的大脑到底是啥样的结构。
冷三爷伏在她身上,悬空的挂着,没敢真把自己的擎天柱压向她,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小妮子的恐惧,这丫头,还算是有点残存的女孩子的本质的。
但三爷自己可惨了,臭丫头连嘴巴带身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勾起了他的原始冲动,可是他已经躁动了,扛起大枪长矛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瑟缩在墙角的小麻雀。
特么!这得多揪心?多拧巴!多别扭!多内伤!
血液充盈的躯干,瞬间迸发的激情,眼看着刹不住车的冲动,全部都在彪悍的理智下被强制摁灭了。
三爷这会儿心情能好吗?显然不会的。
何况……这被他压在身下一脸傲娇的丫头,还口口声声喊着他三叔儿!
麻蛋!
还有比这更让人堵心的事儿吗!
“记住,以后不要再挑战老子的耐心!老子光是你三叔儿!老子还是个男人!”冷三爷的声音冰冷骇然,就跟在冰山底下泡了七七四十九天似的,听着浑身汗毛直竖。
但是苏小妞儿是一般的姑娘吗?
这会儿人家可是回过劲儿了,她小脸儿在黑暗中绽开了一个比桃花还要芬芳的笑容,那笑若三月的春风拂过甜丝丝的桃花林,馥郁淡雅,万代流芳,“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武器装备顶天的军人,你的硬件我检验过了,非常好!”
冷三爷钢刀般的眉宇突然狠狠一拧,差点真把臭丫头给办踏实,“再胡说八道,老子把你留在这里喂狗!”
苏小妞儿后背在石头上咯的生疼,可是一旦跟三爷说背疼,一定会被拎起来,那么豁命换来的亲密接触便功亏一篑,“三叔儿,喂狗多可惜啊?我可是纯天然的雏菊!诗人说,愿君多采撷,三叔儿,你舍得把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姑娘交给野狗?哦,对了,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冷三爷本就因为火气无法释放而浑身憋的难受,这臭丫头居然还变着法子刺激他,激怒他,让他更加无法遏制自己的情绪,一把拎起地上不足百斤的小丫头,他动作之快令她咂舌,“少特么拐弯抹角的扯犊子!再出现一次这种情况,老子一辈子不见你了!”
苏小妞儿脚踝疼,后背疼,呲牙咧嘴,借力往他怀里一扑,他人高马大,贴上去很有安全感,腹肌结实有力,还蛮舒服,声音在黑暗中软了软,蜜桃似的,“三叔儿,别动不动就说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好吧,我知道三叔儿今天没得到满足心情不好,但是我保证,等我成年了,一定补偿你,连本带利的。”
这话,她是实打实说的,今天她怂了,是她心里有底线,知道什么事不能越过雷池,但是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和这个男人完美的贴合,彻底的连接,成为一体。
冷三爷气的原地打转,偏又不舍得丢下野丫头,闷着嗓门低吼一声,“盛夏,你好歹是个女孩子!得知道廉耻二字!”
小妞儿真是爱死了他一激动一生气一词穷就给她上政治课的无奈劲儿,简直就是个妥妥的老干部样子。
苏小妞儿脚尖往他腿上蹭了蹭,挠着他的腿,一寸一寸的摩擦,虽然不敢真刀实枪的开战,但擦边球的局部小打小闹是必不可少的,“三叔儿,廉耻这两个字呢,我写了将近十八年,现在我想换个词儿写,不如,以后学着写写淫、荡这俩字吧?”
“你……盛夏,真是没脸没皮了!”
小丫头的嘴巴是不锈钢的,出口就能把人给刺激成神经病,还好三爷心理素质过硬,不然早就被敌人俘虏。
这夜黑风高的晚上,苏小妞儿脚踝还疼着,但一摸到三爷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生气而加速的心跳,她觉得很踏实。
要是能这么一辈子赖着他,气着他,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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