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卿在景烜的宅子里找了个房间就自己去了,乔溪整个人都沉迷在穆念卿的“美色”里,美其名曰要给他带路的跟着去了。
穆思丞则跟着景烜去了书房,进了书房之后,景烜慢慢坐在书桌后面,穆思丞敏锐的感觉到景烜的情绪不好,也缓缓地移到他旁边坐下,直直地看着他。
景烜拿出一张信纸,穆思丞见他动作起身站在旁边开始研墨,然后又乖乖坐下……景烜提笔沾了墨,但却难以下笔,墨水顺着笔尖滴下,在信纸晕成一滩墨渍。穆思丞伸手把他手里的笔拿过来放下,糯糯的开口:“烜大哥。”
景烜闻言抬头,用刚才执笔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声音略带嘶哑:“丞丞,你明白吗?”
穆思丞脸难得的严肃:“我明白。”
景烜心里一阵愤慨,语气中难掩激动:“丞丞,皇兄说这是我的国,这是景家的国家。皇兄让我守护这个国家,但是现在……现在你觉得还有什么意义!”
景烜难得心里有了倾诉的意愿,关于自己这么多年的隐忍,关于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但是看看穆思丞莹白如玉的脸和那双不谙世事的双眼,景烜还是选择把一切藏在心里,丞丞应该一生安乐无忧,这些琐事,不该给他增添烦扰。穆思丞见他不说话,也安静的待在一边。
是夜,景烜已经宽衣准备就寝,但是穆思丞迟迟没有过来,景烜又默默地开始练功,可是直到景烜真气运转一周天,缓缓放下手,穆思丞还是没有来。景烜终于开口唤道:“卫风。”
卫风推门进来,拱手:“主子!”
景烜有些尴尬但是还是一本正经的开口:“穆小公子呢?”
卫风:“穆小公子已经歇下了。”
景烜忍不住开口:“歇在哪?”
卫风正准备回答,景烜又开口打断了他:“算了,你下去。”
卫风看着自己主子这样,脸不自主抽搐了一下,然后退到门口,还是开口道:“今日穆二公子在,穆小公子不过来情有可原。”说完后快速关门,然后把自己主子刀子似的眼光隔绝在门后。卫风站在门口心中吐槽:怎么觉得自家王爷像是失宠的某某某一样,自己刚才还忍不住觉得有些可怜……现在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这边景烜终于以“深宅失宠某某某”的形象在卫风心中安寝。
月中天,世界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一道浅绿色的人影悄然跃墙头,向着衙门的方向而去。穆思丞轻巧地越进衙门,躲在一颗树暗中观察着,衙门中一片静谧,今日衙门里巡逻的人也比平日多了一些。
斑驳的树影下偶尔有一队捕快从小路走过,其中夹杂着一些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今天好像大家都没休息啊”
“这不刚抓了一个重要犯人吗?当然得好好看着了,我估摸着这次案子结束之后,太守大人就能调去京都了。”
“诶,我听说今天去抓人的时候已经有个犯人死了,不知道谁才是那个挖心狂魔?”
前面领头的人转过身来,警告地出声:“都给我安静点,出了什么岔子有得你们受的。”
刚才说话的那些捕快都心虚的低下头,老老实实的巡逻……
穆思丞安静的等待着,直到有一个落单的捕快吹着口哨来到树下,正撩开衣服,穆思丞甩出手中的小石子准确的敲在树下的人的穴位,然后轻巧的跃下站定在那名捕快的身后,伸出手捏住那人的喉咙,压低了声音开口:“我现在解开的穴道,但是不要引来人知道吗?”感觉到手下的皮肤在颤动,穆思丞绕到他的一侧,然后解开面前的人的穴道,那位捕快感觉到脖子处的压迫,吞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小声开口:“这位大侠,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穆思丞见他听话也松了口气:“带我去见今天抓来的人?”
捕快:“可是今天抓的那位挖心狂魔?”
穆思丞绷着脸点头,那位捕快苦着脸用手指着路,还好穆思丞的运气好,监牢的门就在不远处,穆思丞押着捕快躲在靠近牢门的阴影里:“就是这里吗?”
捕快忙不迭的点头。穆思丞低声警告道:“等一下我进去要是不是的话等我出来你知道后果?”捕快殷勤地笑道:“是的是的,因为今天抓进来的,而且还是重犯,所以就单独关在最里面一间的牢房里。”
穆思丞听他说完,快速的点了他的穴道:“那你就在这里老实站在等我吧。”然后一个转身看向监狱的门,门口有两名守卫站着,穆思丞眼睛转了转,弯腰拾起两枚石子,向着背对着自己的侍卫的后颈射去,还没等到他倒下,穆思丞迅速掠到另一边,随着空气中一道残影划过,另一枚石子也正正击在另一边的守卫的后颈。两名侍卫几乎在同一时间倒下,穆思丞慢条斯理的走向两人,在他们的身搜出了牢门的钥匙,正打算开门,然后发现牢门没锁。
这是怎么回事?
穆思丞又走回那个捕快的身边,给他解开穴道:“为什么门没锁?”捕快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什么鬼?连牢房的构造都不知道还来劫狱……
穆思丞见他不说话,催促的开口:“快点。”捕快再次打量了一下他,好吧,这估计是个富家公子好奇想去看看挖心狂魔吧……自己刚才的担忧完全不应该嘛
这样想着的捕快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职业操守,再看看穆思丞可以绷紧小脸的萌样,开启了自己“引贼入室”的不归路……
等到捕快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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