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挡在两拨人中间。
“去叫人过来,把这几个贱货给我打一顿!”兰琪歇斯底里地吼着。
乔喃站在旁边瞪着她,终于开了口,“别把你那套见不得人的把戏用在我们身上,都是女人,装什么逼?你想装去镜头前面装,有人肯买账,在我们这儿,不会给你这个脸!”
兰琪气得浑身发抖,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平日里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大明星啊,被人嘲讽成这样,完全受不了,“ada,让人把她揍一顿!快点!”
ada上前就要抓乔喃的衣领,被她一个大力拍了下来,“没完了是吗?那报警吧,看谁有理!”
ada眼神明显晃了下神,轻哼一声,“我看周总也就是玩玩你罢了,他跟我们兰琪的爸爸可是有生意来往的,你现在闹得欢,往后出了什么事儿,可得小心点儿,没准儿哪天就被人从海里捞上来了!”
这时秦桑带着人闯了进来,画面便被周含按停了。
“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乔喃。”周含把平板扔给秦桑,站起身来系好西装上衣纽扣,“姓兰的这一家子,有点儿不想活了。”
成岩和秦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周含有这样的神情,脾气没有发出来,可是越藏在心底,等待汇集到一定地步爆发的时候,能力威力都让人难以估量。
他做生意,讲究个‘诚’字儿,遇见奸诈耍滑的人,必定锱铢必较,遇见难能可贵的合伙人,也定会好好合作。
可兰家似乎是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像周含这样的人,四年前跟他玩阴的,他都能给拧回来,更何况今天这个已经有了城府的男人,简直就是在玩火。
他周含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自己的付出绝对是个重要的因素,但他背后支持的力量,太庞大了,明面上没多少人知道,但暗地里扯出一根儿线来,单单看些皮毛,都能让人目瞪口呆。
这一次,他是来真的要对付一个家族了。
只怕,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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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喃在机场的时候已经给梁梵发过消息了,梁梵也嘱咐她注意安全,过两天去西班牙看望她和家人。
这些年来,梁梵家里事情也多,两个人真正坐在一起见面聊天的机会其实并不多,一年也就一两次,大部分的时候,乔喃都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
舞蹈学校大部分聘请的都是外国人,文化差异存在,再加上她的个性其实很孤僻,不太愿意花时间去认识新的朋友,交际应酬这些事儿在她眼里,约等于无。
所以,跟身边的那些舞蹈老师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跟周含刚分手那一年,她连梁梵都没太多联系,舞蹈学校也还没开起来,她自己一个人每天窝在家里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游戏。
乔妈妈看她整个人都没了魂儿,怎么问又问不出来事儿,急得要命,差点儿就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乔喃这才开始每天上午去公园溜达一个小时,下午去河边溜达一个小时。
本来朝气蓬勃的年轻姑娘,硬生生成了孤寡老人的模样。
那样的日子,她都过来了,所以,再重新过一遍也没什么。
下了飞机,乔喃叫车直接回了家,妈妈李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进了家门,赶紧放下手里的水杯,迎上去,“怎么赶晚上的飞机,不是说要在中国呆一个月吗?”
乔喃眯着眼睛笑,搂着李珍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想妈咪了呗!”
李珍宠着她,揉揉她的头发,把行李箱接过来,“你呀,甜就甜在那张小嘴儿上了!”
乔喃跟着她一起上楼放东西,把背包撩在桌子上,“我爸呢?这么晚还没回来?”
“他有几个朋友来这边儿,陪他们出去喝酒吃饭了。”李珍说着拉她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你跟妈妈说,没出什么事儿吧?”
乔喃无奈地笑了,“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梁梵新交了个男朋友,天天陪着,我就想着别当电灯泡了,反正她过段时间也要来西班牙的。”
李珍叹了口气,“要不是咱们家出了那档子事,你和周含也该结婚了。”
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乔喃拼命想忘记的人。
“妈,咱时髦点儿成不成,别老想着把我往外撵,我还得做您一辈子的小棉袄呢!”乔喃抱了下李珍的肩膀,松开后就朝浴室走,“您也赶紧休息吧,都快十二点了。”
李珍看着自己女儿走进浴室,背影多多少少有些怜惜,叹了口气退出房间。
这一晚上,乔喃睡得并不安稳,来来回回做了一夜的梦,梦里老是被人追杀,场面险恶得跟过电影似的,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总有人能在关键时刻救她一命。
直到清晨醒来,朦朦胧胧中感受到了窗外已经亮透了,她才揉揉眼睛,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
梁梵还算有良心,发了好几条语音。
“到了没呀,你是不是睡成死猪了,都不知道报个平安。”
“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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