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大肥屁股。」
月光下鱼鳞云像丝绸一样,闪耀着它莹亮的色彩收入杨刚眼底,地下和天上
月儿便交织相伴,迭出了一层层浪花,舞动起来。
「耐(爱)吗?」
岑岑汗水中,杨刚听到娇妻问了一声,就顺着她的股沟紧贴丝袜碾压下去。
杨刚感觉到陈云丽身体在抖,自己又何尝能够保持镇定:「耐(爱),耐死
你了,今天你穿得真骚。」
指头已经抵在陈云丽没有内裤保护的蜜桃上:「这么湿?丝袜都湿透了!」
陈云丽扭动着水蛇腰,娇吟一声:「吃饭时就给你摸湿了,好兴奋。」
似是有些等不及,往后挪动着大屁股来摩擦杨刚的手指头。
杨刚一闪身,迅速褪掉了裤衩,小腹下面就弹起个棒槌,而且是朝天棒,都
能从上面的包皮处看到亮光。
总感觉自己被动了,因此杨刚不想失去节奏,就点了一根烟来压制体内紊乱
的气息。
陈云丽娇声隐隐,催促起来:「哥,咋还抽开了烟?」
烟顺着喉咙吸到肚子里时,又干又苦,杨刚就打了个突。
使劲咳了几声,眼泪淌出来了,奔上前仍按住了陈云丽的身体,汗毛飞乍之
后,杨刚就又嘬了口烟。
肺腑紧绷,身体颤抖,杨刚吐出青花时感觉嗓子顺畅了许多,头脑却仍旧混
沌,又勐嘬一大口后,杨刚丢掉烟就搭手摸到了陈云丽的mì_xué上,揉动起她的阴
唇、yīn_dì:「多久开始湿的?」
陈云丽颤抖的身体似不胜酒力,战栗不停:「六儿他爸,进屋拿,啤酒时。」
媳妇儿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母亲弹奏琵琶时,揉弦奏出来的。
又像紧闭嘴唇,舌尖抵在上牙堂连带鼻音一起发出来的,潮湿黏腻,悦耳动
听。
于是杨刚忍不住了,捋着jī_bā问:「我进屋前儿湿的吗?」
声音有些咆哮滚颤,像这夏天里的气流,低矮而压抑,冲破重重阻碍碾压着
眼前的一切。
「啥时候湿的?你跟六子在一起时?」
「六子,他看到我的……屄了。」
陈云丽的话炸响在杨刚的耳边,犹如五雷轰顶,头发都根根竖了起来。
杨刚瞪着双眼,鼻孔来回涨缩,勐地抓住陈云丽裤袜的袜腰,脱将下来后就
把身子耸了进去:「你是我的,这里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肏.」
困兽一样撞击起牢笼。
呜咽声深邃浸凉,沿着陈云丽的身体扩散出去,传进杨刚的耳朵里:「他,
给我夹菜时,你正,正摸我,真硬啊!」
恰如那首,让这个浮躁的夜晚变得更加粗犷,变得更
加急不可耐。
「我,我进屋时,他,他对你,对你都做了啥?」
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就跟酗酒的人没啥分别,你还不能打断他,如果阻碍
他发出声音,后果可想而知。
「他,他就是盯着我下面看。」
「没说别的话?你没挡着?」
嘈嘈切切如宝珠落在玉盘上的声音从陈云丽的口腔里滚动出来,杨刚只觉得
jī_bā被紧紧抓住,银瓶乍破溢出一股股水浆淋在guī_tóu上,耳边又传来了媳妇儿如
泣如诉的声音:「杨娘,你的肉色袜子尿了,啊,嗯,啊」。
杨刚没听错,真没听错,瞪大眼珠子时杨刚拔出jī_bā,小腹就给一股热流打
湿。
「啥意思?他就盯着你的屄看?」
怒发冲冠却被一股异样的情怀压制,迫使杨刚变得极为敏感,哪怕是一个字
节,一个声音,他也要媳妇儿告诉自己。
「他说,我的丝袜啊,丝袜尿湿啦……」
扶着妻子的身体上气不接下气,杨刚觉得自己像条公狗,好半晌才支吾地问
:「原话吗?」
适时托着涨硬到了极点的jī_bā凑到妻子的穴口上,挑逗她,让她回答。
「杨娘你尿了……还不把丝袜脱了。」
当杨刚再度听到陈云丽嘴里说出的这句话时,不等最后一个音儿落下来,就
嗷的一嗓子吼了出来:「云丽,我要给你快感,哥要满足你。」
腰也同步往前推了出去,在陈云丽惊呼一声后,带着暴虐般的抽搐杨刚热血
沸腾起来,拍击出去撞得啪啪作响,把陈云丽的声音都给拉得细长。
月当客,人共舞,把画面展现出来:一个一米七五身高的男人运用老汉推车
的体位在强行暴肏上身着吊带、下身只穿丝袜、高跟的一个女人。
急骤、凶勐,暴戾,强势。
一刹那,在陈云丽清婉悠长的淫叫声的作用下,杨刚又咆哮起来:「脱丝袜
要干嘛…啊,呃,告诉我,呃,那话啥意思?」
暴风骤雨让陈云丽如一叶偏舟,在拍岸惊涛中来回扑打,无法保持平稳,也
根本左右不了平衡。
杨刚把住陈云丽的腰,声音一时高了八度,一刻也不给她喘息时间:「云丽
,你现在已经尿啦,你,你告诉我,那小子想干啥?」
「嗯……啊……他,他,啊……他想肏我啊。」
听到这话,杨刚胃里顿时泛起一股混合了酒糟、麦芽的酸水,不断冲刷自己
的大脑,那是抗拒之下难以掩盖的兴奋,同时又带着一腔酸熘熘的怒火,岩浆一
般爆发出来:「杨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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